擦掌就冲了过去。趁着机会,曾威言一把拉着曾威霆就跑。
见那个不孝子跑了,曾放也没有打的目标了。和曾夫人停止了战争,他气得甩袖子而去。
曾夫人擦干眼泪,长长的舒了口气。丈夫生气无所谓,只要保护了心肝宝贝儿子就好。接下来,做些拿手好菜,堵住丈夫的嘴,自然他的气就消了。
曾夫人的脸上从新燃起微笑,脚步轻快的走去厨房。
曾府卧房:
“另一只手。”
“这药味儿太大了,鼻子都疼了。”曾威霆揉揉鼻子,龇牙咧嘴的看着自己手腕儿上的淤青。
曾威言小心的用药油搓着,一边道:“怎么每次回来都是浑身伤呢?哥,你又去哪里行侠仗义了?”
“嘿,你哥我了不得了。风雷寨,知道不?”
“天哪,哥你是不是疯了。就你那三脚猫功夫,竟然敢去风雷寨那种地方?”
“三脚猫功夫,我这叫三脚猫功夫?哎哟......”曾威言笨拙的摆出一个锁喉姿势,却忘记了手腕的巨痛,不禁灰溜溜的伸给曾威言继续上药。
“要不是我那天去了风雷寨,就遇不上冰冰了。”
“冰冰?”曾威言扑哧一笑:“是不是慕容冰雪?”
“对对对,小言。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