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阳不能总是一个姿势趴在那里,她翻了一下身,那股被打了的疼感蓦地袭击而来,她叫了一声,一股伤心的泪水涌上了眼睛。
该死的男人,非跟你离婚不可。
可是,不管她想怎么报复自己的男人,但现在她的疼痛却是钻心的,也是必须想办法解决的。
现在她倒是有意个人就在她的跟前了,这个人就是刚到自己跟前的司机,她觉得这个年轻的男人是可爱的,也是可信的,实在是不行,也只能是让他给自己敷药了。
脱下裤子让一个大小伙给自己被打伤的屁股敷药,真够丢人的,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用他,还有别的人吗?
其实既然是自己的司机,别的没什么,只是觉得羞死了。
即使是害羞,但也比自己这样的难受好得多。
她想了想后,就决定给崔键打电话,让他上来了。
崔键正在车里百无聊赖地等着领导的安排,郝阳的电话就响了,他发现郝阳的话语变得温柔了:“小崔,在干啥呢?”
“没事儿啊,我在车里呢。郝书记,有什么吩咐吗?”
“你到房间里来吧。帮我一个忙。”
“好的。我马上就上去。”
挂了电话,崔键就进了宾馆。他不需要知道帮领导的是什么忙,只要领导安排一下,就是上天入地他也要干的。
但他绝对不会想到,是给女领导的屁鼓敷药。
敲敲门,郝阳说:“进来吧。”
崔键不会想那么多的,开门就大步地走了进来。
可是,这是怎么了?
他登时愣在那里。
这不对啊,他看到的是,郝阳趴在床上,腰部以下的地方暴露着,就是说,一个女人的大白屁鼓完全的暴露在外面。
难道她 是要……
崔键的脸登时就涨成猪肝色,他不是不想这些,而是他没想到,实实在在的没想到。
再说这绝对不该是领导见下属的方式,即使想跟一个下属发生那事,那也不能没怎么样,就把光腿白屁暴露在外面给人看。
但郝敏杰似乎并不介意,说:“进来,把门关上。”
崔键进来了,把门关上,他没有靠近郝阳,而是发现了郝阳的屁股上被打红的印子和肿胀的肌肤,那地方不是白嫩,而是一片像是被打烂的油彩画。
这是怎么了?
崔键似乎明白了什么,让他买药和眼前这样的景象联系了起来。
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居然就发生这样大的事件。
这是被谁打的呢?
不是自己的老公,外人是不会这样打一个女人的屁鼓的。
此刻的崔键的脑子转的飞快,他马上就想到了中午郝阳跟唐书记在宾馆发生飞事件。难道这件事让郝阳的老公知道了?
也只有这样的事,一个当男人的老公是不能原谅的,于是才有这几乎被打烂的屁鼓。
如果他是男人,不但要把自己老婆的屁鼓打烂,而且还要撕开那两片骚肉,不能让她继续发野。
但问题是,他现在不能站在那无辜的老公一边,郝阳是他的领导,他必须要关心这个女人的。
于是崔键上前关切地问:“郝书记,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郝阳没有起来,却略带几分严肃的口吻说:“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崔键心想,这一天她说的话多了,他怎么能都记住?但他想想后才觉得只有那一句话是有必要让他牢记的,于是就说:“我记住了。”
“你跟我说说,我说的是什么?”
崔键说:“跟领导在一起,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就是知道的看到的,也就当做不知道没看到。”
郝阳笑着说:“你小子还挺会发挥。这些都是严格的纪律,是不需要我来说的,但我还是跟你说了一下,这些包括领导的个人生活问题。”
崔键郑重地说:“我明白,包括领导的一切的一切。”
郝阳说:“那好了,我现在就需要你给我做点事,那就是给我这里敷……药。”
崔键要收回目光,这样大胆地看女领导的下身,那可是有罪的。
崔键立刻装作义愤填膺地喊道:“这是谁干的?”
趴在床上的郝阳摆摆手说:“这个你就别问了,来给我敷药吧。”
崔键立刻怒不可遏地说:“你告诉我,这是谁打的,我……”
崔键看了一眼郝阳的下体,马上又把目光挪开。
他看到的不光是郝阳的屁鼓,而是在屁鼓的夹缝里,那女人的艳丽。他的心通通地跳着。
看到崔键把脑袋别了过去不看她的下面,郝阳就笑了,拿过他的手说:“现在你就当个医生,我就是你的病人。或者,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女朋友,这样做什么,你也坦然了,是不是?我现在没有别人来帮我,我的意思是,我不能用别人干这个,这样火辣辣的难受,我明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