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汐里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丝,居然微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感到很痛快?”
高啸海反问道:“你说呢?”
“只要你感到痛快,那就再抽我几个耳光。人嘛,活着不就是为了痛快吗?”
你妹的,以为劳资不敢吗?
高啸海毫不客气地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左右开弓,连煽了她几个耳光,铃木汐里原本白净的脸上,被抽的红肿起来。
“怎么,这就够了?”铃木汐里充满挑衅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捆起来,然后把我抽的皮开肉绽才解恨呢!”
“你以为我不敢?”
想起魏宏斌的惨死,高啸海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伸手把铃木汐里的裤子脱下,再用裤子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先是用手把她摁趴在地上,用脚踩住她的脊背,抽出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之间。
她雪白的肌肤,顿时红一条、紫一条的。
高啸海每抽她一次,她就会浑身抽搐一下,但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与此同时,弘田永志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通过监视观看到了这一幕。看到高啸海没舞动一次皮带,他也会跟着浑身颤抖一次,不过他所表现出的感觉,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爬在地上的铃木汐里,臀部一下被抽的惨不忍睹,上身痛得香汗淋漓,但却始终不吭一声。
高啸海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他停下手来,蹲下身子看着铃木汐里。
铃木汐里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并没有任何仇恨和愤怒,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解恨了吗?”
我勒个去!
高啸海这时才想到,如果铃木汐里反抗,两人动起手来,高啸海也不一定完全能够占据上风,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故意让自己发泻一下心中的愤怒。
心地善良的高啸海看到她那副惨状,居然心生不忍,只好把她的双手解开,又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躺下。
“嘶——”铃木汐里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把搂住高啸海的脖子,嗔怒道:“你小子弱智呀?人家被你打成这样了,还能趟吗?”
汗——
这哪象是在与敌人说话,分明是恋人之间的调晴。
高啸海掰开她的双手,冷声道:“铃木汐里,你到底想怎么样?”
铃木汐里眉头一皱:“你都把我抽成这样了,我没问你,你倒是反问我要怎么样?”
“你杀了我的朋友,现在又派人监视松浦恵香她们,还用我的孩子威胁我。”高啸海说道:“我很想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第一嘛,你知道的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第二嘛,你对我们的仇恨太深;第三嘛,你把自己自残到这种程度,为的不就是潜回东都,将我与弘田置于死地吗?”铃木汐里说道:“小子,从昨天发现你的身份,到现在你还能活着到这里来见我,难道你不觉得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行,那请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小子就没有一点同情心?”铃木汐里瞟了他一眼:“去,到那个柜子里拿出金疮药给我敷上。”
说完,她趴在沙发上,扭头看到高啸海站在那里没有动身,又催促了一句:“快呀!”
晕死,劳资怎么好像是在跟她打情骂俏?
高啸海不可置否地看了她一会,转身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找出她说的金疮药给她敷上。
“是吉田弘告诉你,魏宏斌是我杀的吧?”铃木汐里问道。
“怎么,你想否认?”高啸海反问道。
“没什么可否认的,早说了,他知道的太多,而且在我看来,他没有你可靠。但在他死之前,我可让他舒舒服服地度过了一周美好的时光。”铃木汐里回头看了高啸海一眼:“你们中国男人不是有句名言,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让他风流地去死,也算没有亏待他。”
尼玛这是什么理论?
高啸海怒道:“劳资是不是也可以在与你风流完事之后,一掌把你拍死?”
铃木汐里笑道:“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
高啸海愤怒地在她臀部狠狠地抓了一把:“行,我们现在就风流一下。”
刚才被高啸海狠狠抽打的时候,铃木汐里倒还挺得住,现在被他这么一抓,居然痛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下子把高啸海扑到在地上。
“你小子还真能下得去重手,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惜香怜玉?”
高啸海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到天花板上去,但他还是忍住了。
“说吧,”高啸海强忍这怒火,十分不耐烦地问道:“今天约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一是为了让你解解恨,只要你愿意,每天抽打我一次都可以。”
次奥尼玛,真是天生的贱货!
“还有呢?”高啸海问道。
“二是除非你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否则,你必须保证至少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