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丽完全崩溃了。
她不仅仅是尽力了,而且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不管是招式还是力道,都远远不是髙啸海的对手。
如果仅仅是技不如人也就罢了,但却被他夺去了贞操,这让谭文丽怎么也无法接受,除了根本没想到髙啸海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外,就像松浦惠香所判断的那样,传统的贞操观让她几乎无法面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麻木地躺在那里,心里却在想着死亡的方式。
是直接跳楼,还是回家取枪,先把髙啸海的脑袋打个稀巴烂,在开枪自尽?
髙啸海穿上衣服后,把她的外衣扔到她的身边,她却无动于衷。
“真的很抱歉,谭姐,”髙啸海说道:“你一直就是我心中的女神,这天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为了这一天,我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按照你为我选择的死亡方式去死。”
你这个畜生,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谭文丽心里想着,嘴里却没吭声,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因为包间装饰豪华,地上都是纯毛地毯,所以松浦惠香和加藤枫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点声音。
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谭文丽,本来即使是出于条件反射,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响起,也会坐起来遮羞的,但此刻的她却完全没有反应。
所谓哀大莫过于心死,看来她是抱定必死的决心了。
松浦惠香朝髙啸海使了个眼色,髙啸海会意地点了点头,悄声说道:“我到外面去等她,一切就看你的了。”
说完,他退了出去。
松浦惠香又朝加藤枫使了个眼色,加藤枫也退到了外面的包间里等着。
松浦惠香走到谭文丽的身边,说道:“你是谭总的未婚妻吧?”
谭文丽没有吭声,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天花板。
“在你睡的这张床上,谭总至少睡过六个女人,其中还有几个是我从国外带了的。”
松浦惠香的话,让谭文丽微微触动了一下,一会,她慢慢地把头转过来,看到松浦惠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吓了一跳。
她见过松浦惠香,在谭文丽的眼里,松浦惠香是个非常贤惠、内敛而又非常漂亮的中年妇女。
看到她这副样子,谭文丽很想问她怎么回事,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经历过的事,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于是又侧过头去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松浦惠香说道:“就在大约三、四个小时之前,在你第一次送他到这里来之后,我被他强爆了。”
谭文丽一听,心想,这是什么节奏?
她再次把脸转过来看着松浦惠香,终于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冢本夫人?”
“我不姓冢本,冢本一郎先生并不是我的丈夫。”松浦惠香解释道:“我叫松浦惠香,我的丈夫两年前被髙啸海杀害。”
谭文丽一怔,她不知道东京丸上发生的事,听松浦惠香这么一说,还以为髙啸海可能是出于其他什么目的,暗杀了她的丈夫。
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难道还是一个职业杀手?
谭文丽慢慢地坐起身来,这才想到伸手掀开身边的被子把自己身体遮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丈夫两年前死在他手里,我苦苦寻觅了两年多,最近才在南山发现他的踪迹,这也是我这次来南山的主要原因。”松浦惠香说道:“下午他本来是来找加藤小姐的,无意中在经过我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我丈夫的遗像,就断定我是来报仇的,所以……”
她的话有真有假,不由得谭文丽不信。
“他就强……”
松浦惠香摇头道:“没有,他是想杀我灭口,是我以身相许,答应成为他永远的地下晴人供他驱使,他才放过我。”
“这个禽兽!”在极度愤怒之下,谭文丽几乎忘记了髙啸海是奉命来卧底的。
“他刚才又到我那里去了,强迫我在你喝的咖啡里下药,也就是说,你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其实我是罪魁祸首。”
谭文丽叹了口气:“不怪你。”
“我们都是女人,我知道你此时此刻的感受,你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
谭文丽没有吭声。
“如果是为了谭总的话,没有必要,尽管他外表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但骨子里也是个好色之徒,如果不是对我有所忌惮,他甚至还想上加藤小姐。”
谭文丽还是没有吭声。
“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尊严的话,我愿意和你联手起来对方他。”
“不用,要他的命很容易。”
“一枪崩了他?”松浦惠香笑道:“杀一个人,然后赔上自己的性命,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这么干。如果你愿意和我联手,我可以让他死于无形,你既可以一雪今日之耻,又可以平平安安。”
谭文丽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