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惊异和好奇,髙啸海的手刚刚伸进去,还没完全感觉出味道来,沈家慧竟然浑身直哆嗦,身体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髙啸海吓了一跳,伸手把从她身上滑落在地上的毛毯捡了起来,站起身来问道:“你……怎么了?”
“呜——”
出乎髙啸海预料的是,沈家慧竟然轻声啼哭起来。
尼玛这戏是不是也演的太过了?在出租房里时,还大刀横马地坐在劳资的大腿上投怀送抱,怎么这才刚刚碰到了一下,却痛哭流涕起来?
“家慧,”髙啸海轻声说道:“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绝对不勉强。”
“不是不愿意,”沈家慧急的直跺脚:“只是……人家感到有点害怕?”
“害怕?”髙啸海疑惑地看着她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害怕对不起男朋友?”
“不是,我没有男朋友。”
“那……是不是我显得太粗野了?”
“也不是……”
“那你怕什么?”
“不知道……”
汗,狂汗!不知道尼玛怕什么呀?
“那……算了,我不摸了,你坐下,歇一会就睡吧。”
沈家慧哭丧着脸坐到沙发上,看到髙啸海手足无措地坐在身边看着自己,感到有点过意不去,于是噘着嘴说道:“人家那里从来就没被人碰过,所以……”
靠,不会和黎玲玲一样,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吧?
“你是说从来就没有男人碰过你?”
沈家慧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髙啸海眉头一皱:“你怎么……那天在我房里,你……”
“那天是我第一次跟人亲嘴。”
髙啸海终于明白了,他一直以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到余薇薇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之后,想当然地认为沈家慧和苏小芸也不是,现在看来还真的不能肆无忌惮地对待沈家慧了,虽然他很想知道黄花闺女是什么味,但却不能拿沈家慧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嗨,你怎么不早说?”髙啸海又问道:“那苏小芸呢,她是不是也没被男人碰过?”
“嗯,”沈家慧说道:“我们三个,只有薇薇姐有过男朋友。”
“好,我知道了。”髙啸海把毛毯重新铺到她身上:“时间不早了,你睡吧。”
“海哥,”沈家慧委屈得又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更不是不喜欢你,就是心里害怕。要不,你再试试,我……我……”
髙啸海十分怜惜地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没事,家慧,其实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并不一定非要发现那种关系。从今天开始,我就当你是亲妹妹,你就当我是亲哥哥,有什么事咱们还在一起,只是都不要再往那上面想了。”
沈家慧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问道:“哥,你没生气吧?”
生气倒不至于,只是心里在吐血,怎么天下的奇葩都被劳资遇到了?
“没有,真心没有。”髙啸海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说着,髙啸海起身走出了病房,情不自禁地又来到了护士站,却发现坐在那里的是护士长,没看到胡美玉的人影。
“哎,护士长,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出院了?”为了等到胡美玉,髙啸海没话找话地问了她一句。
护士长正低着头写着护理日志,连头都没抬一下问道:“几床?”
“特护病房的。”
护士长随手翻了一下日志,说道:“你没什么问题,进来的当天就可以出院了。”
说完,她低着头继续写着日志。
髙啸海也知道自己没事,也明白大概是出于关心,薛诚通过院长硬是要留自己观察一段时间。
就在他准备继续问护士长的时候,“吱呀”一声,护士站斜对面的病房门开了,胡美玉从里面疾步走了出来,看到髙啸海站在那里先是一怔,又看了一眼护士长,再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瞟了髙啸海一眼。
靠,尼玛不是怀疑我在泡护士长吧?
“护士长,十七床的病人高烧不退,你看看要不要叫高医生过来看看?”
“哦。”护士长把手上的日志一翻,立即朝十七床走去。
“哎,”髙啸海赶紧跟胡美玉解释道:“我是看你不在,才没话找话地跟她聊了几句,你……别想歪了。”
胡美玉白了他一眼:“我歪什么?只要你不歪着想就够了。”
说完,她也回身跟着走进了那间病房。
髙啸海十分无趣地耸了耸肩,耷拉着脑袋回到了病房,看到沈家慧已经熟睡了,而余薇薇和苏小芸睡得更沉。
无所事事的他,脑海里又浮现出护士长和高医生在更衣室里的情景,尤其是护士长那句“别,慢点,小胡方便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我们好好享受一下”的话,对髙啸海大脑的皮层刺激太强烈了,再想到护士长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他的身体立即起了强烈的变化。
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