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零钱包挂在公文包的带子上,估计是在找东西的时候挂书桌上扯掉了。
当然,这都只是苏瑾眠的猜测,她希望不是掉在左进办公室才好。
祖启见苏瑾眠脸色不太好,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贴在她的额头,拧起眉头,有抹担心,“哪里不舒服吗?”
“呃?哦,没有啊。”苏瑾眠楞了一秒,才回了神,勾了勾僵硬的嘴角。
“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祖启拧紧了眉头,眼光扫过苏瑾眠的手中的小包,“别在折磨你的手包了。”
“啊......”苏瑾眠低头一瞧,自己攥着手包,毫无意识的在用力揉虐,难怪祖启会一脸怪异,“没有,我只是在想明天怎么给妈治疗。”
她垂着脑袋,咬了咬下唇,下意识的就撒谎了,本来这事可以找祖启商量,甚至可以找他问个清楚,可苏瑾眠潜意识里,还是想隐瞒了下来。
“明天我会调拨几个精神科权威给你,所以——你现在乖乖的回屋躺好。”祖启勾了勾唇。
这一抬头,发现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走到了子苑,苏瑾眠跨着步子走了进去,“太夸张了吧,一个专家就行了,主要想听听不同人士的意见,妈的病我比较了解,其实只要配合药物,医疗器械治疗,应该没问题的。”
虽然她心理学不咋地,可母亲的病理病因,如何治疗,她早有了方案,而且为了母亲,她的这方面比较扎实。
“行,听老婆的。”祖启并没有坚持,对于这些小事,他还是很听苏瑾眠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玄关,灯光瞬间从幽暗变成了通亮。
这次回来感觉又不太一样,没多说什么,苏瑾眠上了楼,打算去泡个澡,其实也还想看看公文包里的那份烧毁大半的文件。
“老婆要不要我陪你?”祖启厚着脸皮,跟在了她身后。
苏瑾眠望天无语,可还是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来,带着柔和的语调,半哄着他,“你在下面,等刘妈饭好了叫我,老公——好不好嘛?”
在这撒娇声中,祖启心漏掉了半拍,眼里的炙热完全快要烧出来了,那句老公叫的他身子酥软,完全没有丝毫抵抗力了,“那老婆要快些。”
总算打发掉了祖启,苏瑾眠屁颠屁颠的上了楼,从衣柜里找来一些干净的衣服,抱着公文包还有小零钱包就进了浴室。
手里抓着手包,拧紧了眉头,拧开热水阀后,就窝进了沙发,直勾勾的盯着小包。
左进是什么意思了?难道祖启并不知道左进的办公室被撬了?左进没讲,然后千岳也没说?
想想也是醉了,苏瑾眠没在想了,拉开小包的拉链,一张便利贴纸横卧在里面。
这是什么东西?
苏瑾眠顺手抽了出来,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苏小姐,可否将东西归还?对你对大家都好。
一看内容就知道字是出自左进之手,看来真的掉他那儿了,只是撬门的事件祖启貌似还真不知道......
那么问题又来了,左进为什么要瞒着祖启?
心咚咚的加快了频率,看来自己做了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至于左进为什么不告诉祖启她也没明白。
收起了小纸条,苏瑾眠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烧毁大半的文件。
依稀可以辨别,里面的东西是关于商场上面的事情,貌似是整理出来的腹稿。
突然,两个很亮眼的字出现在了苏瑾眠眼中,苏秦。
这里不仅记载着母亲名讳,而且记录的东西也跟母亲有关,大概是说她有一份价值不菲的产业,究竟是什么产业,又是从哪里来的产业,由于下面半截内容烧毁了,根本没能明白。
翻看了两页,并没有记录一些有用的,或者有用的已经烧毁了,毕竟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文件。
“叩,叩......老婆洗完了没有?我进来了。”祖启话音还没落下,门就打开了。
苏瑾眠眼角猛跳,东西都还没装好,双手硬是将东西塞进公文包里,这才抬头,瞧见他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真是心有灵犀,想必老婆也不想一个人洗澡。”
“祖启,你给我出去,大丈夫怎么能出尔反尔?”苏瑾眠推了他一把,“刚才还答应了我,现在怎么就变卦了?”
“......”祖启苦笑一声,完全无力辩驳,自己食言了,心猿意马的只想跟来,没办法,她那句娇嗔的话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出去嘛,一会就好了。”苏瑾眠浅淡的勾了勾唇角,硬是把他推出了门,“哐当”一声,关紧,而且反锁。
这才舒了口气,褪去衣服,暖暖的往浴盆里一坐,安稳的泡起了澡。
事情等晚点在给祖启说,她心里是这样想的,事态的发展不由让她心颤,她开始担心祖启,这次哪怕他不信,证据不足,她也得说。
祖启在浴室外,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刚才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瞧见了苏瑾眠塞进包里的东西,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