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雅乖巧的低垂着头,神情显得有些忧伤。
苏瑾眠将这些看在眼里,很明白祖妈妈此话的含义,思索片刻,“已经有所好转,我一直想找到祖先生的病源起因......”她睇了一眼祖妈妈,“祖夫人知不知道祖先生病因的起源?”
苏瑾眠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如果祖妈妈一早知道肯定会告诉她的。
果真,祖妈妈邹起了眉头,伸手拍了拍何小雅的手,带着安慰性质,嘴里却回答道,“从来没注意过他会有这种心理阴影。”
祖妈妈轻叹了口气,她得知儿子有这种心理毛病的时候,都还是他与何小雅订婚后。
从来没有过花边新闻的儿子,一直以为只是因为他洁身自爱,或者是有,但是处于他的手段而不敢播报。
现在想来,其实一早她就应该有所察觉的。
苏瑾眠看着沉思中的祖妈妈,没有打扰,她还是希望祖妈妈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半响后,祖妈妈才开口,“也许这事跟他曾经被绑架有关。”
苏瑾眠微微一愣,咬了咬下唇,“祖夫人能说详细点吗?”她从来都没听说过祖启被绑架过。
“启在十七岁被绑架过,整整十五天,他才被解救出来。”祖妈妈好似陷入无尽的回忆,瞳孔没有焦距,“不管我们怎么问,他都闭口不提当初的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
祖妈妈拧了拧眉,将目光落到了苏瑾眠身上,“虽说如此,可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来,甚至连最基本的恐惧感都不曾有过。”
苏瑾眠拧眉,默了默,“还有什么时间段祖先生的举止比较......不同寻常。”刚要说举止怪异的,可想了想,还是改了措辞。
祖妈妈认真的回忆了一会,勾了勾唇,“也有,就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经常会拿着一块墨玉发呆,特别宝贝他的那块黑石头,偶尔还会傻乎乎的笑。”祖妈妈收了笑意,“经苏医师一提醒,我到是想到了一些可能。”
苏瑾眠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等待着祖妈妈接下来的话,连一旁的何小雅都拧着眉头,看着祖妈妈。
好半响后,祖妈妈才继续道,“十六岁那年,他突然性情大变,再也没见他拿出过那块黑石头了,苏医师你看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苏瑾眠沉思了片刻,“这事不好说,十五六岁正是发育期间,如果受到严重刺激,也有可能会产生一些心理阴影。”她顿了顿,“祖夫人知不知道他那块石头是怎么来的?”
黑咕隆咚的墨玉?她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启从小都很独立,这些事情他是不会说的。”祖妈妈摇了摇头,“苏医师,今年年底,我必须要见到成效,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她在说方法二字的时候,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睇了一眼苏瑾眠。
苏瑾眠嘴角抽了抽,尼玛啊,什么方法?这祖老夫人该不会是想让她亲自上阵吧?心里一阵腹诽,看了眼何小雅,发现她面色苍白,估计也是猜到祖老夫人的意思了。
出于祖老夫人说的太含蓄,苏瑾眠也只能当做不知其中含义,“我会尽力。”
“那苏医师就多费点心。”祖妈妈站起了身,见何小雅要起身,她拍了拍她的肩头,“小雅,你不必起身相送。”她扭头看向苏瑾眠,“苏医师,我还有事交待给你。”
等说完后,就踩着高跟,提着包,往办公室外走。
苏瑾眠眼角跳了跳,妈蛋的,什么事情非要单独说?这岂不是在跟她拉仇恨值么?
果真,她看见何小雅又用那股幽怨的眼神凝着她。
暗自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何总,我去去就来。”
“嗯,你去吧。”何小雅无力的勾了勾唇角。
苏瑾眠深吸了口气,这才追了出去。
刚一出门,祖妈妈就开了口,“苏医师,我不管外面传的如何风言风语,也不管你跟启有没有肌肤之亲,你只要记住一条:祖启的妻子只能是何小雅一人。”
苏瑾眠咬了咬下唇,她的心里何尝不知道,但是亲耳听见祖启母亲说出来,心还是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带着苦涩的笑,她保证着,“祖夫人放下,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这样就好,希望你能尽快将启的心病解决。”她回头睇了她一眼,“钱, 我会付原有合同的十倍给你。”
钱吗?苏瑾眠自嘲的笑了笑,一开始不就是为了钱么?现在正好称了心,却怎么高兴不起来?
没有太多犹豫,“我会尽力的。”
祖妈妈点了点头,边走边说,“你也是聪明人,有些事不必介怀,小雅是个可怜的姑娘,自从跟了祖启也没讨得多大个好处,如今启中意的是你,又与你有染,她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你尽量不要在她面前秀恩爱。”
苏瑾眠嘴角抽了抽,感觉自个特委屈,她什么时候秀过恩爱?而且还是跟祖启,想想也是醉了。
见苏瑾眠没有回答,祖妈妈拧了拧眉,继续道,“前几天的事我听说了,在大厅与启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