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的爪子。”苏瑾眠有些恼怒,她又不是孩子,被人揉了头发,眼角猛抽,那感觉相当怪异,见他收了手,她恶狠狠的剐了他一眼,这才回答道;“黄发源,跟了欧阳震十多年的老部下。”
祖启不怒反笑,猫本该有锋利的爪子,她收起爪子多久了?五年?八年?他不得而知......
幽深的暗瞳里,带着一抹心疼,不过心底的另一抹****,腾升了起来,他就是想看她发怒的模样,露出獠牙的模样,那是带着一抹久违的味道。
“你应该多发发脾气。”祖启带着磁性声音建议着,不像是开玩笑的说辞。
苏瑾眠一阵恶寒,趁祖启不注意,迅速的缩回了小手,“变态。”咬牙切齿的送了他两个字后,拔腿就跑了。
开玩笑,不跑等他来折磨她,而折磨她的理由就是看她发怒,发狂?尼玛,她没被虐的嗜好。
祖启微微一愣,看着那一抹倩影,再次哑然失笑,她的举动总是那么出人预料,他那幽深的瞳孔里有一闪而过的温柔。
等他来到餐桌旁,正好瞧着低着脑袋扒着饭的苏瑾眠,他嘴角勾了勾,随手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慢点吃。”
苏瑾眠楞了下眼皮子,斜视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饭,心里有些忐忑,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奔跑的过程中,她突然就想到了祖启送的土地,拿了他的厚礼,她该如何去还?这是个问题。
祖启看着她拼命扒饭的动作,拧了拧眉,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细嚼慢咽?明知道自己胃不好,竟然还这样吃饭。
他伸手,拿过她的碗,半眯着瞳孔,“以后不许这样吃饭。”拿出一个空碗,给她盛一碗汤,“先喝了它。”命令般的语气强硬霸道。
“祖启!!”苏瑾眠就如同一只愤怒的小鸟,时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不过吃个饭而已,这未免管的也太宽了......
“有事吗?有事待会谈,先喝汤。”把汤放到她面前,他挑眉,眯着眼凝视着她,薄而抿紧的唇散发着危险气息。
“我不介意喂你喝。”他勾了勾唇。
苏瑾眠磨了磨牙,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足够冷静下来后,才开了口,“祖先生,如果你闲的慌,可以先去工作室等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缓,她才不想让他想法得逞,她是淑女,自认为一直很淑女......
“祖先生?”他拧眉,挪动了餐椅,坐到她跟前,“看来你是忘记我前几天说的话了,真是不乖。”
话音还未落完,准备后退逃跑的苏瑾眠,被一下扣住了纤腰,他强有力的胳膊轻轻一带,就将她带入怀中,“我喂你,还是自己喝?”
他特有的芬芳味道钻入苏瑾眠的鼻息,她别过头,咬牙不屈,“我自己来。”四个字完完全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修长干净的手端起汤,递给了她,“喝完,明天我会叫左进买一些食材过来。”他低头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肴,“这些都不太养胃。”
“......”苏瑾眠抬头睇了他一眼,没吭声,低头喝汤,这不是第一次听他说养胃这个词了,心里很自然的就想到,是不是他也有胃病?
乖乖喝完汤后,她才拧眉,望着他,“就算你买了,我也不会做。”她扬起的唇角带着一抹嗤笑,“如果你不饿,我们就先开始做心理疏导。”
这几天的效果是明显的,自从上次他冒过发过一次高烧冒过一场大汗后,对人体产生的洁癖感好了不少,虽然依旧不太喜欢接触,但是对她还是很愿意产生触碰的。
这是站在一个专业角的度来进行分析的,其实她之所以没太去拒绝他的一些触碰,并不是因为她心里接受了两人的关系,有一大部是分处于一个心理医师对病人的责任,包容,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