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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凹茨,是不是姓祖的又玩什么花样了?”蒋思彤撩起了她瘦弱的胳膊,愤愤不已,鼻尖微微泛酸。
苏瑾眠摇了摇头,“行医证被吊销了。”
“尼玛,谁做的?”蒋思彤暴虐因子一下被点燃了,“肯定又是欧月娥那小贱人。”
“先回家吧。”
苏瑾眠闭上眼睛,脑袋有些浑噩,行医证就是她的命门,命门都没了,还能活?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当看见熟悉的园林小院,她下了车。
她并没瞧见不远处,一辆限量版宾利停靠在小院外一角。
车窗缓缓降下,一名年约五十的妇人摘下太阳镜,从车窗凝视着她。
雍容华贵的妇人,轻启艳唇,“就是她?”
“是的,夫人。”司机点了点头,肯定的答道。
其实妇人也只是随口一提,苏瑾眠她是见过的,而且就在刚刚不久前。
“我去见见她。”妇人把摘下的太阳镜再次戴上,车门被司机打开后,她踩着高跟下了车。
“苏小姐。”
陌生的声音叫住了思绪重重的苏瑾眠,她回头。
一名妇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紫貂皮草,高雅的朱红套装,一寸高的Manolo Blahnik高跟,优雅而华贵。
“嗯,有事吗?”
她自不会觉得跟这种贵妇认识,声音里有夹着浓浓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