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朝着寒菱说道,又见寒菱此等威风,笑咪咪地说道:“菱儿,你刚才做得太对了,这二个生得妖孽般的不男不女的东西,成日里赌钱吃酒,一看就不是善类,不知是哪个糊涂东西还要养着这些东西干啥?”
寒菱听得一乐,眼角的余光朝着银若宸瞧去,却见他尴尬地站在旁边,脸上陪着笑脸,心中高兴,便跟着说道:“娘,您不知道这王府里总有些人喜欢些怪东西,荒唐事可不少呢!以前呀,这传闻可多着呢,若真要论理,有些人还真是糊涂,甘心过这种生活,一心沉沦,这也难怪这些下人,有人喜欢,便会有人投其所好,这事啊,各有不是。”
她只管娓娓动听地说着,与赵香芸一唱一和,银若宸跟在身边,听得脸上涩涩的,有苦难言,只得呵呵地陪笑着。
赵香芸一路上与寒菱说说笑笑的,却不理银若宸,银若宸自知理亏,也不自找没趣,好不易待到进了东寝殿,安慰了下他们便灰溜溜地走了。
赵香芸与寒菱相视而笑,一屋子的丫头与婆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菱儿,这些便是他这个王爷的不是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养着些个恶心东西,我瞧他呀,是好日子过多了,忘 了要怎样生活了。”赵香芸拉着寒菱的手,慈爱地说道:“菱儿啊,你如今已是他的妻子了,有些事情要好好督促他,别让他糊涂下去,免得被没人说闲话,须知祸福总相依,人啊,不管做什么都要讲究个正理,位高权重,树大招风,身在高位,更应该注意一言一行,才能保得长久啊!”说到这儿,叹息了一声,郑重地说道:“菱儿,尽管放心,这些事情你大胆去做,娘一定支持你,他要因此给你脸色瞧,为难你,只管告诉娘,娘定站在你这边帮你教训他,他若真不喜欢了,大不了我们娘俩便离开这王府重回清心庵去,这天大地大还怕没有我们娘儿俩安身立命的地方么。”
赵香芸这样深明大义的话,寒菱可是头次听见,看来娘的神智已经完全康复了,她不仅病好了,而且更比以前开通明事理了。
寒菱心中高兴,心头热乎乎地,感动得不行,伸手过去抱住赵香芸,把脸贴在了她的肩上,撒娇地说道:“娘,您可真是我的亲娘啊,我爱您。”
赵香芸现在可是知道了银若宸才是他的亲儿子,可她却如此维护着寒菱,让寒菱感动不已,她真没有想到赵香芸如此明理,此后不到几日,在赵香芸的鼎力支持下,这王府内的一些荒唐事件,很快便被寒菱以雷霆之力扫了个清净,还借机把银若宸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心中高兴不已,王府内所有吃软饭的,以前跟在银若宸身边鬼混,尽想歪点子的人全部被寒菱给清理了个透彻,银王府的转变霎时在栎阳街头传为佳话,人人大呼过瘾。而银若宸男女通吃,荒淫无耻的传说,由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菱儿呀,你可要小心,这后面漂亮的园子里养着几个妖精似的女人,娘呀,虽然老眼昏花,可一看到她们就知道不是好货色,也不知道是哪个窑子里弄来的,打扮得像个妖精似的,一双眼珠子成日里望着天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整个一些败家玩意儿,菱儿,你可要小心呀!”赵香芸想起几次在园子里遇到的那群女人,她们盛气凌人的样子,瞧着自己都是满脸的厌恶,让她心有余悸,决不能让寒菱受她们的欺负,而且她们还很有可能要夺走儿子的心呢,菱儿是她一手养大的,善良有孝心,才不要那些女人做她的媳妇呢。因此她拉着寒菱的手反复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