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姑姑一样了,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行任何大礼,我只当你长辈了。”
李嬷嬷听到这儿,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又说了许多感谢之类的话,方告辞了出去。
李嬷嬷刚走,寒菱马上拿出那块令牌来反复查看,不过是一块黄金打造的四方形令牌,正反二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头,张着龙嘴,显得肃穆庄重,其它寒菱真瞧不出有什么名堂。
如果找到柳义就必能找到银若宸,那么拿着这块令牌该如何去找到柳义呢?寒菱冥思苦想着,无论如何,她都不甘心,一定不能让银若宸和王府出事,她暗暗下了决心。
“小兔子。”寒菱朝外叫道。
小兔子应声走了进来。
“准备一辆马车,我们出去寻找王爷,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王爷。”寒菱朝着小兔子吩咐道,王府流传银若宸已经告病假快半月没有上过早朝了,这样行迹可疑,更难以冼清嫌疑,决不能再放之任之了。
“是,翁主。”小兔子听见寒菱的语气严肃,料到事情紧急,忙快速去准备马车了。
栎阳的大街上,寒菱和小兔子的马车在栎阳街头转了个遍,包括一些他常去的地方或者可能去到的地方都没有见到银若宸的身影。
寒菱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可恶的家伙,到底去哪个地方消沉去了!竟然这么难找!
她心中愤然,马车缓缓的朝栎阳郊野走去,既然闹市没有找到,只能试试郊野了。
寒菱和小兔子分别拉开马车二边的轿帘,各自朝外张望着,天色已经很暗了,依稀可看清外面匆匆而过的行人面貌,马车朝着郊野越走越远,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银若宸的行踪,寒菱的心越发烦燥!
“杨路,回去吧。”寒菱双眸望着夜色渐渐笼罩的苍茫大地,心底的苦涩越来越大,脸上满是绝望难过的表情,算了吧,她已经告诉他了,可他还是执意要逃走,既是有心不想见她,她又怎么可能找到呢,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她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了,眼泪渐渐模糊了视线。
“翁主,快瞧,那里有个人正在破庙前喝酒,那动作很像王爷呢!”小兔子惊呼出声来,朝着寒菱惊喜地叫道。
什么?寒菱一惊,忙挨过来探过头去。
一间破败凄凉的破庙里面,一个身着蓝袍的男子正黯然神伤地靠墙坐着,像遭受了重大的打击般,他精神一蹶不振,表情落寞,神情萎蘼,一只手拿着酒壶,不时仰头喝上一口,恍若失去灵魂的僵尸般。
寒菱顿时大跌眼镜,这不是银若宸那家伙又是谁?没想到他竟然会跑到破庙里来借酒烧愁了,话说这家伙的愁真有那么大么?用得着如此来作践自己,寒菱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暗自庆幸追寻过来了,急忙跳下了马车朝破庙里走去。
“哎呀,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儿,身着这么华丽,一定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了。”寒菱全身心地放在银若宸身上,刚奔进庙里,便见到几个身着褴罗,灰头土脸的壮汉围了过来,他们双眼发着馋光,直裸裸地盯着她。
寒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破庙里还会住着不少流浪汉,他们大多都是一些打小就无家可归,没有成家立业的壮年汉子,平日里专干些偷鸡摸狗,打家劫舍,欺**人的事,白日,他们大都抱团栖息在破庙里,待到夜深人静时便出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平民百姓对他们深恶痛疾,寒菱以前跟着戏班走南闯北时最怕遇上这类人了,避之惟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