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我的呢!银王爷是男人,他深明大义,我这种小女人的话又怎能左右得了他,这个,我真的爱莫能助。”
寒柳一听,媚俗的一笑,忙忙提醒道:“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我己注意了,银王爷对你算得上情深意重,只要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必能改变主意的,况且银王爷现在情绪低落,萎靡不振,若能得到你的安慰,感怀在心,必会俯首听命的。”
寒柳满有把握地说着,脸上的笑容明媚而又亲切,看得寒菱有一瞬间失神,仿若又看到了几年前那个温顺美丽,对她呵护备至的寒柳姐姐。
寒菱的心底有丝痛,究竟是什么吞噬了她的心,让她变得如此疯狂与不可理喻,在利益面前,人性是如此的脆弱吗?
“寒柳姐姐,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趁着大错还没有酿成之前,及早收手,回头是岸吧!如此叛国之事,王爷是不可能答应的,我也是不可能同意的,你若心里真的有青阳哥哥,不妨为他想想,他现在对你是多么的失望啊!”寒菱想着往日的情义,决定还是拉她一把,尽着耐性劝说道。
寒柳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了,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怒喝道:“寒菱,我劝你别不识好歹,如今我是提醒你了,也劝过你了,你若还执迷不悟,到时的下场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了!一旦事发,整个王府都要遭殃,你照样会受到牵连,而且宋元帝也不会放过你,你好好想想吧。”
寒菱听得咯咯笑了起来,无所谓地说道:“那个,随便吧!我问心无愧就行了。”
说到这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淡定地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越过她昂首逶迤而去。
“哼!你就不想知道你父皇是怎么死的吗?”寒柳诡异莫测的声音从后面飘来,寒菱惊得站住了脚步,讶然回过了头。
寒柳哈哈狂笑一声,施施然地飘然走了。
寒菱惊怔地站着,头微微发痛,什么意思?父皇是怎么死的?这其中会有什么秘密吗?她到底还知道些啥?
可寒柳已然远去了!
”杨路,王爷在吗?”寒菱没有回寝宫,直接来到了银若宸的书房,朝守在门外的杨路问道。
“翁主,请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杨路见到寒菱嘻嘻一笑说道,说完朝书房里面走去了。
不大会儿,杨路走了出来难为情地说道:“翁主,王爷说了他正有要事,不方便见您,请您先回去,若有事就跟奴才说得了!”
寒菱一听,忙问道:“小兔子,王爷书房里有客人吗?”
杨路摇摇头,他能说王爷正坐在书房里发呆吗,可他也弄不清王爷为什么会不见翁主,明明昨天还看着王爷亲密地抱着翁主在王府里大张旗鼓地走着,可今日他宁愿闷闷地坐着发呆也不愿见她。
杨路实在弄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当下只是尴尬地摇摇头,左右为难地站着。
寒菱瞧着杨路这情形,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敢情这家伙那么多日在瑞姑姑墓前以酒买醉原来是藏着这么个心事,看来这家伙心里不光脆弱,还敏感得很呢,他一定是在感怀自己的身世,自卑,抬不起头来。
寒菱双眸一转,小样,竟给我来这招,看我如何治你这心病!
“杨路,去告诉你家王爷,我有要事找他,今日若见不到他便守在这里不走了。”
寒菱边故意朝着门里面大声说道,又朝着杨路打了个手势。
杨路会意,当即点头说道:“翁主您请息怒,王爷确实有要事来着,您先侯着,小的这就再去通传下王爷。”
说完朝着寒菱挤眉弄眼了地吐了吐舌头,寒菱被他的动作弄得“噗”的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