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何?”宋元帝焦躁地问道。
“皇上,稍安勿燥,此事急不得,既是那晚冯公公与丑女小草一起藏身于床底下,冯公公不知道,并不代表丑女小草会不知道,那个丑女倒是个古灵精怪的,此事恐怕还得要从她那儿下手。\"成国公沉吟着说道。
“可这丑女小草呆在王府里,瑞姑姑和银王爷都庇护着,想要得手恐非易事。”宋元帝烦恼地说道。
成国公微微一笑道:\"皇上莫心急,自然会想到法子的,慢慢来。”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内侍回禀道:“启禀皇上,银王爷求见。”
宋元帝一惊,忙慌乱地问成国公道:“爱卿,银王爷来此所为何事?不会是知道了冯公公被绑架的事了吧?”
成国公略一沉吟,答道:“回禀皇上,很有可能,老臣以前在宫中时,就知道这冯公公是银王爷的贴身内侍,一直跟在王爷身边,二人感情很是深厚,如今冯公公失踪,银王爷自然会心焦,必会来求救皇上。”
“那当如何?”宋元帝心慌地说道,对于银若宸不怒自威的气势,宋元帝一向心虚害怕,明面上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得罪,心中却忌讳得不行。
“皇上莫急,冯公公被抓,几乎没人知道,银王爷恐怕也是没有把握,若是有把握恐怕早已冲进来了,所以皇上只管与之周旋,他必不敢造次,也无可奈何,眼下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冯公公呢?”成国公冷静地分析道。
宋元帝面露厉色,眼睛闪出阴狠的光说道:“他那晚潜伏在晚香楼床底,已经知道朕的许多事情,这类小人大多口舌不牢,留不得,若真的处置了,凭着他与银王爷的感情,银王爷到时定不会放过朕,朕也是左右为难,更何况这几日又审讯他兵符之事,若放他回去,他若乱说,兵符乃国主根本,丢失恐会引发朝政振荡,更不能留之了。”
成国公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所言极是,要杀一个公公其实又何必明目张胆,悄悄处决就行了,既然银若宸都不知道是谁劫持了冯公公,更不能随意来指责皇上了,今日皇上只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宋元帝点了点头。
成国公说完告退了下去。
银若宸慢慢走进御书房,行完君臣之礼,左右瞧着,不发一言。
宋元帝被银若宸的沉默寡言,弄得心虚不已。
“皇叔,今日来御书房找朕,可是有事呀!”宋元帝关切地说道。
银若宸泰然自若地站着,微笑道:“皇上,臣许久未曾到过此御书房,今日睹物思人,想起了先帝,是以感触颇深,若怠慢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哪里,哪里。”宋元帝听得银若宸如此说,忙感伤的附和道:“是呀,朕日日在此批改秦折,总会想到先帝的恩德,心中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怠慢了老百姓,破坏了老百姓的民生问题,恐对不起祖先呀,对不起先帝对朕的厚望。”
说到这儿,神情悲戚,眼圈发红。
银若宸忙安慰道:“皇上勤政爱民,实为百姓之福,只要皇上能带领北冥国走向富强,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先帝在九泉之下都会感到欣慰的。”
宋元帝一听,连连点头称是,又吩咐看坐喝茶,银若宸在御书房坐了半日,闲聊了半日,半句都没提起过冯公公的事。宋元帝莫名其妙,想到冯公公的事,一时也拿不清银若宸的意思,早就沉不住气了,略显焦燥,好不容易待到银若宸走了,摊坐在龙椅上,脸上冷汗涔涔。
王府的书房里,银若宸站在案桌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今日故意在御书房坐了半日,绝口不提冯公公的事,果然他沉不住气了,眼中的焦燥一览无余。
银若宸可不傻,如若他明的提出要求,以宋元帝的性格岂会放走冯公公,不但不会放走且还会矢口否认,到时自己什么都会得不到,还会落个质疑圣上的名声,或许还会加快冯公公的死亡。
他今日御书房走一遭,只不过是想确认冯公公是不是真被劫持到了地牢。
现在他可以完全断定了,冯公公就正在皇宫的地牢里。
很好,既如此,他也不用有疑虑了。
可毕竟是朝廷的大牢,劫牢恐怕会引起轰动,而他是堂堂的王爷,不仅罪名不小,更会引起他国的嘲笑。
只能是另辟蹊径了!
昨日设宴请朝中重臣之后,意在探听朝廷里面的消息,寒菱的话,更加能断定冯公公的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