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翁主。\"刚走过一段路,便见红玉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银若宸和寒菱都停了下来。
“什么事?\"寒菱忙问道。
“翁主,上次那位年轻俊公子又来找您了,已经等了您一上午了,奴婢说您出去了,讲与了他听,他说无妨等着就行了。”红玉着急地说道。
“青阳哥哥吗?在哪?”寒菱脱口而出地问道。
“就在假山那边站着。”红玉指了指前面的假山道,寒菱忙抬头瞧去,偏偏银若宸就挡在前面,而这条道却是条小道,并不宽阔,最多能容二个人走,寒菱瞧不到,只好侧过头去瞧。
果然苗青阳那玉树临风的身影就站在假山边张望着,他着一袭白色的长袍,站在假山旁,温文尔雅,气质不凡。
寒菱忽然有丝喜悦涌上来,青阳哥哥从军营回家后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韵神彩了。很想快步朝前走去,无奈银若宸就在前面大摇大摆地慢慢走着,路并不宽,寒菱也不好从他身侧绕过去,只得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
寒菱越想快点就越觉得银若宸那家伙走得忒慢,几乎真像头蜗牛在爬了。寒菱只好望着他的背干瞪眼,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走,好不易等到走完了这段小路,寒菱忙朝苗青阳挥了挥手。
苗青阳显然早就看到她了,忙笑着走近了。
“王爷,属下给您请安。”苗青阳气色好了很多,温和地笑着给银若宸请安道。
银若宸紧鹏着铁青的脸,脸上乌云密布得快要下出雷阵雨来。
他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在他们二个之间站定了。
“这里是王府,你们有什么快说吧!”银若宸负手站着,威严地说道。
就这样说什么!寒菱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他夹在中间,这怎么说!可恶的家伙!
苗青阳有丝不安,略显局促地站着。
寒菱白了银若宸一眼,对苗青阳说道:“青阳哥哥,我们去王府外说吧!”
苗青阳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银若宸,深施一礼,不好意思地说道:“王爷,属下不打扰了,先行告退了。”
寒菱带头朝外走去,苗青阳忙告退银若宸紧跟其后而去。
“青阳哥哥,你现在好么?怎么会想到来王府找我。”寒菱浅笑着问道。
刚离开银若宸,苗青阳瞬间就被见到寒菱的喜悦代替了不安,满脸春风地笑着道:“这段时间我已来过王府多次了,每次都没找到你的人,今日只好进来等了。”
是吗?寒菱愣了下,来过多次了,她怎么会不知道?但也不想去问那么多了,当下笑了笑正欲开口说话,却听见那边银若宸厉声责骂的声音传了过来:“死奴才,今日本王是怎么吩咐你们的?谁让你带着那二个奴婢回来的?又是谁放一些无关的人进到王府来的,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本王的话放在眼内,今日你们就给本王在这里跪着,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起来,不准吃饭,不准拉屎拉尿。”
寒菱他们走去并不多远,银若宸的声音很大,清晰地传了过来。
寒菱的脸渐渐沉了下来,苗青阳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这声音够大,他们可听得一清二楚,抬眼朝那边瞧去,只见杨路和二个丫头正战战兢兢地跪在青石板上,银若宸已甩袖愤然走进了东寝宫。
寒菱刚刚难得有的一丝好心情顿时化作了乌有,心里难受极了。
“菱儿,你不要紧吧!”苗青阳望着寒菱渐渐变黑的脸 ,担忧地问道,叹了一口气,内疚地说道:“菱儿,都是我无能,不能给你赎身出王府,你且稍忍受下,指日我就会明正言顺的过王府来给你赎身,这次我不再求他了,按照北冥国的律法走,他是堂堂王爷没理由出尔反尔,为了一丫头不顾律法的。”
寒菱听到这儿想起了今日的赌约,及为赌约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心中哀叹一声,无力地摇了摇头,如若银若宸有心为难自己,即使北冥国的律法也没有用,这些律法对普通百姓有用,对他这王爷恐怕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朝廷断不会因为她这个小婢女而得罪他堂堂银王爷了,想到这儿,只是笑了笑,说道:
“青阳哥哥,你好好生活吧,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再说了王爷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这不是还有瑞姑姑的庇护吗!”
说到瑞姑姑,寒菱的心情好了许多来,脸上也有了丝笑意。
“寒菱,这样都不是长久之计,你想想瑞姑姑身体不好,年事已高,她又能护得了你多久呢?你还是要早做打算才行。”苗青阳正经地说道。
寒菱笑笑,二人朝外面走去,边走边聊。
“青阳哥哥,你今日过来找我是有事吗?”寒菱想起了正事来,毕竟这里是王爷府,银若宸那家伙正发着牌气呢,她可不想让他再来找碴,而且他们老是吵架会影响到瑞姑姑情绪的,她不想瑞姑姑为她操心了!
“嗯,菱儿,我前些日子又去了那个小杂屋,那些小叫化一个个都念叨着你呢!\"苗青阳笑着说道。
\"哦,青阳哥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