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就听话地做什么,全凭寒菱作主了。
寒菱只顾忙着他的鼻血,一时忘了自己身着睡衫,待处理好这些,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怎么会这么老实地听自己指挥呢。
这太反常了嘛!
忙朝他瞧去,只见他二只眼睛正望着自己的胸脯出神,脸上全然没有往日的那种愤怒,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个睡衫,该死的家伙,寒菱的脸倏地红了,死色鬼!
猛地伸出一拳朝他胸口打去,这一拳正中他的胸口,打得银若宸一怔,恍然清醒过来。
此时的寒菱早就溜到床上盖严实了被子,拿个眼恼怒地瞪着他。
银若宸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失态,酒也醒了不少,脸微微一红,一言不发地灰溜溜地走了。
寒菱松了口气,这家伙整日混迹在女人怀里,见到自己还这个样子,真真混蛋。
想到自己又被他瞧了个透,恨得牙痒痒的,怏怏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寒菱起得较晚,反正不管她做什么,瑞姑姑都对她无限的宽容,包含,她那真叫一个痛快呢。
用过早饭,寒菱便想带着小兔子去外面走走,想到那天瞧到的那个鸟窝,不知那只受伤的小鸟好了没有,想着去看看,远远地便瞧见银若宸那家伙骑着马 ,旁边小厮杨路牵着那头肥驴走了过来。
寒菱想着昨夜的事,脸微微泛红,故意视而不见,带着小兔子绕到另一条路上去。
银若宸远远地就瞧见了她,策马赶了过来。
“站住,丑丫头。”银若宸朝她大声喝道。
寒菱只得站住了,没好气地问道:“王爷,有何指示?”
银若宸时下已习惯了她这不愠不恼的态度,当下也不生气,只是问道:“你干什么去?”
寒菱抬眼瞧了他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慢慢地问道:“王爷,凭啥要告诉你?”
银若宸刚想发火,大概想起了什么,坐在马上,慢慢地说道:“你可以不告诉本王,但这个后花园都是本王的,若没有本王的同意,你不能在这里游玩。”
寒菱一听这家伙又来找她的碴了,说他一个男人成天不干正事,老来找他的碴,烦不胜烦。
寒菱知道今日想去瞧瞧那窝小鸟恐怕是不成了,便掉转头朝回路走去。
银若宸骑着马很快就窜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到底要做什么?”寒菱恼怒地问道。
银若宸用手抚着无名指上的祖母绿指环,脸上带着散漫诡异的笑,斜瞄着寒菱,霸道地说道:“今日,你必须听本王的。”
“为什么?”寒菱一听就没好气地问道,“你当我是什么?我现在已不是你的小跟班了。”
“哼,你的卖身契可还在本王身上,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银若宸威胁地说道。
“王爷好记性,我可只是签了一年的卖身契,一年后我便是自由人了。”寒菱忙辩解道,现在有了瑞姑姑的庇护,她可不担心他会变卦。
“就算是这样,你可别忘了,现在还有大半年时间,谁能保证这大半年里不会发生点什么呢?”银若宸半是威胁半是认真地说道。
寒菱听得心底发毛,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招,只是瞪着他不说话。
“想不想拿回卖身契呢?\"银若宸笑着,“好心肠”地问道。
寒菱拿眼瞪着他,要是能拿回卖身契那敢情好,可这家伙会有这么好心吗?这几日寒菱可没少被他使诈。
\"怎么样?想不想拿回去?”银若宸诱惑地问道。
寒菱当然不会相信他有这个好心,因此懒懒地站着, 爱理不理的。
原来银若宸昨日被寒菱气得够呛,想了半日才想出一个法子来,欲找寒菱比赛,总要想办法赢她,尔后让她乖乖听话才行,想想这些日子,真是处处被她占了上风,而自己竟赢不到她分毫,真是拿她无可奈何了!
心中一百个不甘心,这才苦心冥想了一个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