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你吗?”
对于他的那句话,巫寻瑄实在不好回答,毕竟如果现在糊弄他被他记恨上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御修绝垂下眸子,看着淡绿的茶水倒映出自己的面容,有些沉默,“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来这里所谓何事?”
“唔——听说血魔从莲九山跑了出来,特意前来观察是否有机可趁。”他没有一丝停顿的信口胡诌,听在御修绝的耳里却更胜过讽刺。
果然,御修绝下一刻手上一用力,杯子在他手里化作粉末。
看着那只茶杯被毁掉,巫寻瑄下一刻脸色变了变,心疼的瞟了瞟那从他指缝中流泻的灰烬。
“那你现在看到了,是否可以请你离去?”
他冷笑一声微微动了动指尖,周围在一瞬间出现密密麻麻的丝线,将他彻底笼罩在其中。
巫寻瑄见他似乎不怎么欢迎他,但是却又没有直接出手,还和他废了这么多的话,证明御修绝没有想杀他,但是也不怎么想见到他。
巫寻瑄终于正色道,“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你们,血魔从莲九山逃走,他出去放出话来说是你们莲九山供不起他那尊大爷,才将他放走的。”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头也不抬,御修绝淡淡的回道。
突然,虞青菀身上猛地窜起火焰,将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巫寻瑄见她身上窜起的幽蓝色火焰,脸色一变,下一刻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流夹杂着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御修绝手指微动,那丝线在眨眼间化作一面具盾挡在他身前,他依旧有条不紊的喝完茶,然后将目光落到巫寻瑄身上。
见他身上扶起白色的薄膜,他挑起眉示意巫寻瑄回答。
“问题是各大门派不仅信了,还派出人前来要找莲九山要一个说法。”他无奈的摊开双手,漫不经心的说道。
御修绝弯唇冷笑,“有本事就来——就算他们要来讨个说法,那也得他们能够活着走到莲九山才行——”
“话是这个理,不过如果他们无法活着到达莲九山,那就证明你们做贼心虚。如果他们到达,要求你们交出凶手该如何办?”他说话的同时眼睛不住往青菀身上瞟去,意思就是其他门派几乎已经认定虞青菀便是凶手。
这下,御修绝的脸色终于有所变化,他回头目光落到虞青菀身上若有所思。
“究竟是谁如此针对她?”他眯起双眼,眼里露出一丝杀意。
就算要死,虞青菀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谁若是敢动手,那可别怪他不讲情面。
这一世,他已经收敛了很多,仅仅也只是收敛而已,那些残酷冷血的手段只是被他完全的压抑住了,一旦有什么导火索将他彻底引爆,那他可会露出他的本色。
巫寻瑄见到他因为一个眼神变了脸色,不由轻叹一声,美人真的是蚀骨毒药啊,会让一个人方寸大乱,“我只能说是你们莲九山内部的人,至于是谁就不得而知了。哦,对了,几年前你不是灭了合欢宗吗?他们的老祖出关了,见到合欢宗成了一片平地,幸存者寥寥无几,不由大发雷霆,誓要将你挫骨扬灰。”
听到合欢宗的名号,御修绝难得的抬起头赏了他一枚狠戾入骨的眼神,让巫寻瑄暗自为那位合欢宗的老祖默哀。
不过还不够啊,这样还不足以激怒他的怒火,要想将他逼反回归他们这边还得添上一把火才是。
“唔——你们宗门那位便和他有联系,他甚至还告诉那位老祖说虞青菀是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绝品鼎炉现在还尚是处子之身……”
“轰——”一声灵力爆炸,巫寻瑄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十多米之外,他手里拎着只来得及抢救下来的茶壶。
御修绝抬起头,眸子里闪烁着猩红的的光芒,他站起身看着巫寻瑄眼里有着疯狂的杀意。
右手伸出摊开手掌,那面盾就化作一把黑色的长剑,落到他的手里。
“有话好商量——”巫寻瑄欲哭无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只是来告诉他一声,免得被人阴了都不知道,话说他堂堂一个魔主竟然被逼的这么惨,他真是丢脸。
御修绝冷哼一声,手的的剑刃上划过一朵雪花。
“商量?你确定你是来商量的?”真当他不明白他的想法,从最开始巫寻瑄一直都想将他拉到他们魔道,虽说他修的是魔道功法,但是他还真没有这个打算。
话音落下,手里的剑刃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度,出现在巫寻瑄眼前。巫寻瑄见他真的打算动手,于是伸手拿出一块令牌,捏碎两个人就消失在原地,而出现在最初他去的那个世界。
两个人都虚空而立,遥遥相对。
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中央,巫寻瑄手里拿着刀,一刀劈出,带着破碎山河的气势斩下,御修绝见到他刀刃上有如实质的刀意,不仅没被吓住反而有些兴奋感。
他将剑意凝在剑身,抬手挡住他的攻击,巫寻瑄顺势身体凌空飞起,脚连环踢向他。
御修绝身体后仰,诡异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