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等李县长打完电话,就迫不及待地又接着往下说:“他们不会放过我兄弟的,我爹妈就这么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把我家毁了,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件事情的后果,一想我就手脚冰凉,浑身冒冷汗,不信你摸摸我的手……”
红莲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果真把她的手塞到了李县长的手里,也许是李县长的手特别热,就显得她的手特别的冰凉,柔软滑润的感觉让李县长怦然心动,他有些怕,也有些不知所措,却又舍不得放掉手里的那种柔润滑腻的感觉。红莲善解人意,她没有马上抽回自己的手,却也没有就那么让李县长握着自己的手,假装用手整理鬓发,很自然地收回了手。
李县长的手上还留着那种滑腻腻的感觉,头脑随即**辣起来,红莲又接着往下说:“李县长,我这一次遇到难处了,你无论如何要帮我过了这一关啊,急得我连死的心都有了……”红莲抬起头望着李县长,满脸的期待和可怜。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脸上缀着晶莹的泪珠,白晰的脸庞,梨花带雨,让人看起来那么可怜,那么纯真,既令人痛又令人爱。
眼泪是女人化解自己困境的武器,漂亮女人的眼泪更加具有杀伤力。同时,哭泣中的女人也是防御能力最为薄弱的女人,就像有了管涌的大堤,很容易崩溃。年轻美女一哭,楚楚动人,虽不能撼天动地,却也让李县长生得心里满是同情和爱怜,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李县长心头热浪滚滚,忍不住就想把红莲揽到怀里,抚慰她、爱惜她……
震耳欲聋的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李县长激灵了一下,活像正在洗桑拿的时候让人兜头浇了一瓢冰水,大脑顿时清醒过来,沸腾的血液也像撤了火的油锅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拿起电话,还没顾得上“喂”一声,吴星便在电话那头嚷嚷起来:“你看看几点了,回不回家?”
李县长看了一眼红莲,红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接电话,很懂事地屏声静气,怕自己的声息传到电话里。
“多什么时候了,今天晚上我哪能回家?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在城里而是在乡下呀!”
吴星又娇又惯地说:“我知道你在乡下,但你不回来也得打个电话呀,天凉了,晚上把被子盖好,千万不要冻着啊。”
妻子的关怀让李县长有些愧疚,连连答应说好,好好,然后,问还有事没有?没有我就睡觉了。
吴星又说:“还有,把门关严点,别让人进来了,你也别没事到处乱窜,老老实实在自己屋里呆着,说不定下半夜我高兴了还要给你打电话呢。”
李县长苦笑着说:“行了,别啰唆了,你要是不放心就过来陪我算了。”
吴星以为他当真了,就不满地说:“我来陪你谁陪儿子?”她不仅想着儿子,而且,她很清楚,半夜三更赶到乡下,天也亮了,想干事也不方便。
李县长急着想挂电话,免得话多惹事生非,就果断地说:“再没事我就睡了,明天的事情还多着呢。”
没等她回话,李县长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自我解嘲地对红莲说:“我老婆打电话查岗。”
红莲抿嘴一笑:“你老婆管得真严。不过,也说明她很关心你,很在乎你啊!”
吴星的电话像是陈年老醋,酸,却能清心醒脑,李县长彻底恢复了冷静和理智,他对红莲说:“小红,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现在我说了不算,因为还没有搞清真象,我不能随便指手划脚。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我保证不会推托责任,只要不违反原则,我会尽量帮你,你放心吧,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情还多着呢!待李秘书了解清楚了再说。”
红莲是个聪明到极点的人,李县长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没戏了,她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再说家里出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情调呢?随即站起来说了声那好,李县长,你也早点休息吧,便离开了李县长的房间,临出门的时候还说了声“晚安!”
不多时,李秘书就打电话向李县长汇报说,打架案已查明真相,责任确实在警方,他们偏听偏信,现已将受害者送到医院治伤。县公安局的吴局长已亲自出面向受害方道歉,责令错方负担一切医疗费用,并作相应赔偿。请李县长不要操心。
原来,吴局长一接到李秘书的电话,就知道处理此案,不能马乎,李县长过问的案子,处理不好,他公安就可能要有一大批干警丢官失职。李县长严厉的作风和冷酷的个性,在省里市里都是出了名的,他属下的人尤其是领导干部都怕他。况且,此案明明肇事者是自己开车撞了人,还要先动手打了人,而且,把人打得趴下爬不起来了。于是,他当即告诉李秘书,仅是一般纠纷,达不到立案条件,现已妥善处理,而且,把处理情况都先说了,先放人,再赔款,然后,从严查办肇事者。当然,他不敢打埋伏,放下电话,就一一催办到位了,他要以防不测啊。
吴局长对此案怎么这么清楚呢?管那么细他管得过来吗?不,平时,他管不了那么多。那是因为“神河菊饮”集团的老总已找过他了,红莲的弟弟是“神河菊饮”集团的中层干部,所以,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