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时候已经顾不上焉冉戏谑的话了,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目眦欲裂,可是,愤怒的同时,心中却燃起无边的惊恐!
就在男人想要说话儿又说不出来的时候,焉冉的手一挥,六根银针无声无息的插了下去。
男人只觉得下体一痛,眼睛顿时赤红一片,几乎要瞪出来了,这个女魔头,居然,居然真的……
“哎呀,不好意思,房间太暗,失了准头,扎在大腿上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焉冉一脸歉意的说。
男人听了焉冉的话,满头大汗的脸上露出一抹轻松之色。
谁知,焉冉转身又拿了六根银针在手上,笑眯眯的说:“放心好了,这一次不会扎错地方了。”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焉冉,男人差点儿晕厥了过去,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焉冉看着男人吓得要昏过去的样子,眉头一皱,“怎么?你不喜欢?”
男人一听,拼命的眨眼睛,无声的求饶,女侠饶命啊,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焉冉仿佛能听到他心中所想一般,“是不是愿意说了?”
男人喉咙里咕咕直响,眼睛抽筋一样拼命眨。
焉冉见状,一脸惋惜的模样,“唉,真可惜,都还没有玩儿呢。”焉冉说着伸手取走男人腿间的银针,解开他的哑穴。
“女侠,饶命啊!”男人嘴巴一能说话,就赶紧求饶。
焉冉见状,笑眯眯的点头,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目光丝毫不避忌的看着眼前的裸/男,脸上神情自若,丝毫没有面对一个裸男的羞涩啊什么滴,仿佛她面对的不是一个裸男一般,“我这个人吧,非常的和善,你不要怕,啊,只要你实话实说,我是不会为难你滴,明白了吗?”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一个人如果赤/身/裸/体,就会缺乏安全感,也更容易说实话,虽然这情况对男人不一定管用,但是,刚才她的一番恐吓还是有用的,男人不怕裸/体,但是,却怕自己的老二受伤;就像一个美女,她宁愿死,也不愿毁容,是一个道理。
男人忙不迭的点头,“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焉冉满意的点点头,脚一挑,将地上的衣服挑起来落在男人身上,遮住了他的重要部位。
男人面上的表情明显一松,感觉自己的老二得救了一般。
“好,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焉冉一边说一边把玩着桌上的银针。
男人见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焉冉的表情,缓缓的开口:“我们的主子是岳夫人。”
果然是岳家!
焉冉没有说话,男人又继续道:“今天小少爷气呼呼的回府,在院子里发了一通火,晚饭都没有吃,夫人很担心,这才知道下午的事,夫人爱子成狂,平日里就舍不得小少爷受委屈,这会儿听说有人欺负小少爷,当即就生气了,然后吩咐我们今晚就来掳人。”
见男人一口气说完,焉冉也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说:“这件事,是你们夫人派你们来的,那你们家老爷知道吗?”
男人垂下目光,没有看焉冉,仿佛在思考一般,好一会儿之后,他才低低的说:“老爷,还不知道。”
焉冉面上浮起一抹深思,这岳家在云中城显赫了三代,也算得上是豪门世家了,这样的世家怎么会培养出一个像岳冲那样冲动任性、唯我独尊的子弟来呢?
焉冉想了一会儿没有结果,也就不再多想了,既然证实真的是岳家出的手,那么,她怎么的,也要还给人家一份厚礼才是。
一个银针当男人昏迷过去,焉冉去了隔壁房,殷梓萌还没有醒,小狐狸七宝也软趴趴的窝在他怀里。
藤忠和刘星见焉冉过来,立刻起身,叫了一声大当家,然后站在了一边。
焉冉点头,走到床边,二话不说,拎起小狐狸七宝的尾巴,将它从殷梓萌怀里扯了出来,然后使劲儿的抖动了起来。
小狐狸被倒吊着,焉冉抖了一会儿之后,它就吱吱的醒了过来,愤怒的挣扎着。
焉冉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它的头上,“今晚是怎么回事?让你保护萌萌,你怎么让萌萌被人掳走了?还有,你为什么会晕过去了?”
边上站着的藤忠和刘星看着焉冉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均感到头上隐隐有点儿疼。
刚才还挣扎不已的小狐狸七宝,听了焉冉的三个问号之后,一下子泄气了,圆圆的狐狸眼小心翼翼的看着焉冉,吱吱了两声儿。
焉冉听了之后,脸上显出怒容来,“你居然又去偷酒喝!”焉冉气不打一处开,手一挥,小狐狸七宝被无情的扔了出去,“啪嗒”一声,撞在墙上,跌落在地上。
藤忠和刘星看得心惊肉跳,大当家的好暴力!
小狐狸七宝可怜巴巴的缩在墙角下面,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一个举动惹来焉冉的怒意。
“你是不是又忘记教训了,又犯老毛病!”焉冉恨铁不成钢的说!她这契约的麝月族圣兽什么都好,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