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傲不说话,只是使劲的拿着脑袋在她的颈间蹭,带着深深的依恋。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天,不管是开会还是做别的什么,游傲都拉着慕锦寸步不离。
一天下来公司就传变了她的事情,都说这次有戏,八成总裁是对这个女孩子动了真情了,惹的不少雌性忿忿不平,想要找机会刁难,可惜慕锦学精了,记忆里,她曾经有过这样不美好的经历,所以根本就不离开游傲寸步。
直到晚上,两个人才一同回了家。
刚一进家门迎面就看到了几个贵妇正往外走。
慕锦忽然想起肖冰昨天的话,顿时想起这几个人大概就是来打牌的那几人。
心头一跳,不由自主的就往游傲身后一躲。
肖冰可是说不让她见她们的,这下打了个照面,完蛋了!
“呦!庄少回来了!”
一个穿着酒红色皮草的贵妇人惊呼了一声。
“就是,咦?这位小姐是谁啊?”
另一个贵妇故作惊疑的问着。
“我怎么看着像是乔太太啊!”
走在最后的一名贵妇幸灾乐祸的说着。
乔天际和慕锦结婚的时候请了一些商业上的同僚。
毕竟他没有亲戚,朋友也少,总得找些人充充门面,在说,你不请,也挡不住。
这最后一名贵妇就是那天随丈夫一同去参加过婚礼目睹了慕锦悔婚跟游傲离开的人。
这忙不迭的就来看肖冰的笑话。
她们这些无聊的贵妇人,就靠你踩我,我踩你找乐子了。
只是在庄家打了一天的牌也没有见着人,这一拖,在拖,终于拖不下去打算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在门口就碰到了,几个人顿时来了精神。
三个女人加快了脚步急急的往门口走了两步,脸上的那个笑容别提有多兴奋了。
恨不得现在就将慕锦拉过来明嘲暗讽几句。
他们几个能这么随意的来庄家家世比着庄氏自然也差不了太多。
再说,女人间的这点你来我往难道还会影响了男人的生意不成!
所以也没有什么的禁忌。
可是还没走上两步就被游傲一声怒吼给差点掀翻。
“滚!”
游傲的心情别提是多糟糕了,脸色阴沉的看着像是要吃人。
几个太太生生的停住,看看游傲心生怯意。
她们还是有分寸的,不管私下里怎么闹,但面对家里主事的人还是不敢造次的。
游傲虽然没有全面接受庄氏,那也是独当一面了,她们可不敢挑衅他!
女人对于这些商业上的人精来说就是生意的润滑剂。
她们聚在一起,好,那是最好,坏,也无伤大雅,反正正式场合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但挑衅到男人就不行了,那就等于挑衅人家整个势力,往往会惹出大问题。
于是几个太太悻悻的离开了。
游傲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原委,还以为是母亲找来就是为了羞辱慕锦的,进门狠狠的瞪了肖冰一眼,在她的脾气还没有发出来的时候揽着她回了房间。
晚饭都没有出来吃。
夜,阴沉了几天的天气终于酣畅淋漓的降下了第一场春雨。
葵园,乔天际一个人站在还没有拆掉的玻璃房里,没有开灯,黑洞洞的,只能看到他指尖一明一暗的雪茄。
怕他触景伤情,吴伯已经让人将所有跟婚礼有关的东西全部都撤掉了。
踩着地上枯黄的草地,听着耳边雨水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他的思绪飘了好远。
他费尽心血建造这个玻璃房为的当然不止是婚礼,他甚至准备好了最柔软的地毯,幻想着他们的洞房花烛在星光闪烁的天空下忘浪漫的开始尽兴的结束。
他吩咐了吴伯所有的宾客都离开后所有的佣人都放假,安排好了父亲和一些老一辈的商人在酒店继续婚宴。
就只有他们两个,来一次最浪漫的洞房花烛。
他安排好了一切,可却独独少了她。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在和他翻云覆雨,是不是真的从此就不在记得他是谁?
他受不了自己的想法,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可是玻璃的质量太好了,颤了颤,就没有半天反应了。
果然,这一生就是偷来的吗?老天给他的到此就结束了吗?
忽然,他掐灭了香烟,在雨中冲出去迅速的开了车向着山下驶去。
二楼,乔正清站在窗边,看着车子的尾灯慢慢的消失在大雨中,感叹般的对身后的马克道
“该让她过来了!”
马克没有问这个她只得是谁,显然,她是知道的,点头应了声是没有在说话。
乔天际一路将车子开到了海边,他向她求婚的地方。
他本来是一时冲动想要去庄家的,可是半路上生生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