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愚蠢,现在我已经基本十分确定刚刚的那个电话正是风衣女人所打,爆粗口骂了一句“操”后,我很快照着电话薄的通话记录回拨了过去,但此时的风衣女人却好似故意捉弄于我,一连打了两遍过去,竟都被挂断,当我在准备打第三遍的时候,风衣女人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哥们儿,你说这世上有意义的事儿太多,比如拿着菜刀砍电线,蹲在厕所吃泡面……你说你干啥不好,何必非要逮个电话不停骚扰,知不知道……”
我知道风衣女人显然这是在为刚刚的事情与我计较,于是回道:“刚刚是表弟接的电话,不好意思了!”
“呵呵!”
我皱着眉头盯着风衣女人发来的这么一条短信,回道:“呵呵算是什么意思?”
“替我带一束玫瑰花,一盒雪海梅乡的台式话梅,一个小时后,我在老地方等你!”
“玫瑰花?你这又是几个意思?”我万分不解的回了一条消息,但等了近十分钟左右,风衣女人也没有再对我理睬。
一个小时后,当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条老街胡同的时候,只见风衣女人那在灯影下逐渐拉长的身影,可能因为长时间的等候而冻的有些发抖,我气喘吁吁的来到她的身边看了看她,发现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韩式的宽松毛衣、修身裤,而头发也是盘了起来,与昨天的风格截然不同,却倒像是个小女生。
缓了口气后,我将在超市买来的话梅递到了风衣女人的眼前道:“给你要的话梅,我的身份证呢?”
风衣女人接过我手中的话梅看了看,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瞪着我质问说:“玫瑰花呢?”
“操,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玫瑰花?”我瞪着风衣女人,道:“我说你这女人不但没有一点拾金不昧的精神,而且还完全不懂得什么叫人情道德,搞得好像我身份证不是因为才丢的似得……正好赶着你今天在这,那就顺便把衣服一块还我吧!”
“什么衣服还你,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风衣女人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则是瞪着她说:“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衣服你心里自己有数!”
“哦……你说的是昨天的那件外套呀!”风衣女人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看着我,道:“你说你自己都说你是好人了,那你见过好人做了善事儿还有要求回报的吗?”
我纠正道:“我他妈可没要求什么回报,这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物归原主?我偷你抢你什么了吗?更何况那衣服完全就是你昨天自己披我身上的,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还有往回收的道理!”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风衣女人一副女流mang的架势,这才知道跟某些女人去讲道理简直就等于折煞自己的寿命,虽然我并不知道风衣女人要我一件衣服能做何用,但也实在不愿与她计较过多,便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说:“你若真想要衣服,那我就权当是送给你拿回去当床单了,但我的身份证你却总不能不还给我吧,我身份证可没说送你!”
这时风衣女人侧过脸,一副坑定你的表情看着我,道:“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我震惊的看着风衣女人:“你还打算让我请你吃饭?”
风衣女人叹了口气,道:“我可没说让你请啊,不过我这人打小就有一毛病,那就是每当我饿极了的时候,脑子就开始记不大清楚东西了,具体你的身份证被我放到了哪里,这一时半会儿的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呢!”
“你他妈简直就是一个女流mang!”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一饿记忆力就开始衰退了!”
……
迫于无奈,我最终还是妥协带着风衣女人去请她吃了顿饭,不过吃的却是街边相对较为便宜的麻辣烫,反正我跟她又不算熟,又加上她整个就一女流mang的形象做着今天吃定我的姿态,能请她吃碗麻辣烫就已经算是我对于她最大的让步了。
不过风衣女人倒也不计较太多,在吃完麻辣烫后便履行我俩事先约定好的承诺将身份证还给了我,而在吃完饭后又随她漫步在一条落满梧桐黄叶的公路上,在闲聊中我才得知她叫苏曼,虽然不知道这名字是否真假,但却也总不能就这么风衣女人的叫着,据说她是千里迢迢从北京跑到上海来的一个上班族,但当我问及她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北京而选择背井离乡打工时,她却支支吾吾的回了句“想看上海的夜景!”便转移了话题。
在随着苏曼转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之后,最后在一条满是梧桐老叶的长椅上旁,苏曼以吃多了消化不了肚子太痛为由,于是便坐在长椅上死活不肯挪动一步了,我本想趁着机会将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女流mang气息的她丢在这里便赶紧回家,但此时的苏曼却突然将身子蜷缩成一团,随之额头上也开始渗透出一些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诧异的看着苏曼,同时心底也在思量这是不是她又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变着法的诱我入套,在我认为她不是干不出这事儿,但经我细微的观察下又觉得她此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