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相处是要讲缘分的,能成为朋友就更是难得,当有一天,你开始怀疑自己的朋友,是不是真正的朋友时,那滋味如寒天喝凉水,点滴在心头。
不论结果怎么样,整个过程本身就是种煎熬,因为你心里其实已经认定了,只是等待验证自己的想法而已。
有些事是越描越黑,越想就越像,一番讨论之后谢博基本被认定有重大作案嫌疑,就差还没搞清他的犯案难动机。
但要搞清楚这件事,是很费脑子的,我只要一想问题头就疼,干脆先不去管它,反正现在的耽误之极是找到,录音里提到哪个‘基地’的入口。
毕竟该担心的事还没发生,打了预防针多加小心就是了,现在先去找入口才比较重要。
等到天亮又有新状况发生,原本说好今天一早就会搬过来的,梵尘和杜牧之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优子试着联系梵尘他们,但始终没有联系上,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不耐烦道:“眼线男婆婆妈妈的,要收拾那些个花衣服化妆品,我能理解,但小和尚梵尘不应该会迟到啊!难道他也要找梳子吗!?”
优子笑道:“又发急,你这性子一急起来嘴巴就损,我看他们没来,不会是收拾东西耽误了,可能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要不然我去看看?”
纳兰雪冷哼道:“要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犯不着自己去,只要打个电话给‘猎狗’,就什么都全清楚了。”
说罢纳兰雪就打电话给‘猎狗’,也是,那个消息贩子鼻子一向很灵,但现在信息公司也是时时更新咨询的吗!
有钱果然好办事,纳兰雪挂了电话后,就得了个重要的消息,就在昨晚的十一点二十分钟,有个人夜访了梵尘和杜牧之,密谈了三个小时后,这三个人便离开了营地。
至于晚上梵尘和杜牧之密会的那个人,经证实是印度‘婆罗教’的行僧阿姆达,至于他们这些人去了什么地方,就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了。
这行僧阿姆达怎么会去找梵尘和杜牧之呢?照理说要是有什么发现,不是应该来找我们商量吗?我才是他们的老板啊!!!
而且阿姆达和泰国‘莫裟教’的安雅杰尔福,是跟着瑞士队的,难道他们密谈的事和瑞士队有关?
但我还是想不通,就算阿姆达不想跟我们说,梵尘他们也不应该不知会一声,就跟着阿姆达走啊!难道梵尘和杜牧之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这时纳兰雪已经收拾好东西,说道:“既然知道小和尚他们不会跟我们一起,自然也不必等他们,我已经通知了本纯和洋和尚,你们赶紧收拾马上出发。”
丢下这句话后,纳兰雪便走出了帐篷,她又自作主张,我才是老板啊!想得生气便对着纳兰雪的背影做了个臭脸。
“小哥哥,别怄气啦,我们的确是没有时间找到梵尘他们,现在只能各行其事了。”优子将背包递给我道。
我接过背包,摇头道:“我并不是不想走,只是看不惯这腹黑女趾高气扬的模样,好像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天心笑道:“我们都听你的,不就行啦!怎么像个大孩子一样,哈哈!”
天心说我像大孩子,让我是哭笑不得,哭的是天心说的没错,要是细论起来她现在至少有三千多岁,说我是个孩子也不为过,笑的是虽然天心年纪不小,但就智商而言她还不如我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和天心嬉闹起来,瞎闹一阵之后,本纯和安东尼也到了营地,我们便上了昨天从黑匣子公司“借”来的雪地车,朝冰山里进发。
进山的路我们已经走过一次了,这趟行程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来到大裂口时,比上次提前了三个多小时。
老表那份声谱报告指明,撞击发出的回声点到录音之间的距离,大概是在方圆五百米左右的范围之内。
这就是说只要找到那架直升机的残骸,便有了参照物能更快的找到亨利录音的地点。
上次我们是在大裂口的中层行走,这次要改走谷底,一来这样更容易找到坠机地点,二来也比较好观察坠机点周围山壁的情况。
谷底的路真是很不好走,不但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冰块挡路,而且积雪很厚,必须要用探棍测试过深度才能走,要不然陷进去的话,和掉进流沙坑也没什么分别。
上次我们没有选择走谷底,正是考虑到了这个因数,谷底除了路不好走之外,气压还非常的底,走了一段之后,不得不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氧气面罩。
当看到远处那座横架在,大裂谷之间的天然冰桥时,知道我们快到地方了,当晚直升机坠落的地点就在那附近。
行进到一半路程时,在前面探路的纳兰雪做了个停下的手势,然后朝我们右手边比划了一下。
顺着纳兰雪指的方向,我看到两块冰岩的缝隙中,好像夹着什么东西,等靠近才知道是一块白色柔软的布。
这块布几乎完全被雪覆盖,只有卡在冰岩缝隙的那段露在外面,加上又是白色的,不仔细看的话就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