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堂的烟雾开始变得稀薄的时候,有个人将两件黑色斗篷,递给了我们。这人当然是我老表,看来他刚才知道我们不能轻易出去,八成处理了两个黑斗篷的人。
我和纳兰雪套上斗篷后,老表把我们带到楼梯边上,让我们在这里不要乱动,老表他就又不知跑那去了。
我对纳兰雪说道:“要不是你像个交际花,我们怎么可能这么狼狈,你妹的!我从没像今天这样讨厌资本主义!”
纳兰雪不忿道:“你以为我喜欢应酬吗!你以为就你清高?我是去探查情报去了,要不是你来拉我,我们能暴露吗?连个人都看不好,还来怪我!”
在我们小声的争执的时候,大堂的烟雾已被彻底抽净了。大秃子站在高处不停的向堂下的人解释,并宣布今晚的一切活动取消。
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现在个个都跟落汤鸡一般,也没有心思留下。不少手持电棍的警卫,也进到大堂维持秩序。
大秃子没有怀疑我们,还对我和纳兰雪喊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快点别错过了时间!”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跟着其他的黑斗篷一起慢慢朝某个地方走去,好在这些穿黑斗篷的人都没有说话,要是他们和我们讲话,立马就要穿帮。
我们向前走着,不少保安在各处收索我们,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他们之间走过呢!
当走过一个回廊转角,有人迅速拉着我闪到墙角,纳兰雪正要动手但见我摆了摆手,就知道这个人是我老表。老表打开一个通风口的防尘盖,便率先爬了进去。
我拉上不太情愿的纳兰雪,也先后爬了进去。当跟着老表爬进到一个洗衣房时他才停下。我们将身上的黑斗篷脱了下来,纳兰雪马上就忙着梳理她被弄湿的头发。
老表看着纳兰雪道:“这位是我表嫂吧!表哥眼光真好。”
我正想否认,纳兰雪已经开口道:“这里安全吗!”
老表说这里到明天凌晨4点前,都不会有人进来让我们放心。我问他是不是就是从这通风管进来的。老表说这通风管,是连通到房顶上是通风口的。但他并不是从通风管进来的。
老表进来的方法可比我们简单多了,他先是黑进了会所的服务器,改动了安保程序,然后就这样进来了,按老表的说法就是,像回自己家一般随意。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匿名举报这家会所的“热心群众”,也是老表本人!后来通过内部的关系户,老表顺利的披上了件“正义”的外衣,混了进来。
老表说这会所是名副其实的外紧内松,老表在这半个月里,乔装成服务人员把这里摸了个遍,都没有让人发现。
我问道:“老表,你吃饱了撑的啊!自导自演想干什么啊!别告诉我只是好玩啊!”
老表笑道:“我像有这么无聊吗!三个月前我在“浏览”别人的邮件信息时,发现了一条有趣的信息,大约在二十年前,有号神秘人物成立了一个‘兄弟会’,叫做‘涅’。”
经调查这个涅兄弟会,成立之初并没有像现在财大气粗,而是一个普通的小团体,后来有一群苗民的加入,才让这个组织变的神秘起来,后来便发展今天的模样。
我听得有点糊涂,问道:“你不是只对锁感兴趣吗?干嘛要关心兄弟会,你的社会使命感爆棚啊!”
老表笑了一下说:“我对兄弟会不感兴趣,但他们每个星期,都会举行一个仪式,就是刚才你们看见那些黑斗篷祭师,他们还会从保险柜里,将他们的圣物拿出来,我是对他们的保险柜感兴趣,据说是世界上最保险的保险柜,但我还没搞清楚它的位置在哪!”
我乐道:“那还不简单吗!扮成黑衣人混进去不就行啦!有什么难的!对了!那我们顶替那两个黑斗篷的人呢?”
纳兰雪淡淡道:“秦阳,你怎么时精时傻啊!这个法子刚才不是给我们用了吗!至于那些没用的人,当然处理掉啦!难道像你一样把麻烦随身带着吗!”
老表伸出大拇指,道:“还是表嫂聪明,我是进来后才想到的这个方法,现在既然不能用了,只能另想别的办法了!”
我想了想说:“那我问下,他们是不是定时举行仪式,就算不对外开放,那仪式也照常举行吧!”
老表沉思片刻说:“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进行仪式,但他们很遵守规则,应该还是会按时举行的,表哥你问这个干嘛!”
我把纽扣耳机递给老表,说:“你能让这座会所里的人,变成睁眼瞎吗!要是可以,我或许能找到地方!”
老表通过耳机和优子通了话,将怎么黑进会所服务器的方法告诉了优子,剩下的事就是等优子那边的指示了。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优子给我们指示说一切都没有问题了。走出洗衣房外面看不到半个人影,现在的人就是太过依赖高科技。
但这样也不错,至少我现在可以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监控探头之下。我来到之前离开黑斗篷队伍的地方,拿出黄纸画了道‘除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