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值钱,可罐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怪字。
这一下就吸引住了老神棍,老神棍奸商本色就露出来了,边撇嘴边摇头说这东西,在百货公司一抓一大把,根本不值钱,说着就让那人拿回去当个夜壶算了。
那人急了,用生硬的普通话,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是个神罐子要是有了它,要什么来什么。
老神棍笑着问他,那怎么你还拿来卖呀!那人给他问得憋红了脸,说想给娃子看病,这才拿出来卖的。
老神棍马上装出,同情劳苦大众的架势,说什么自己也是苦出生,没爹没娘的,两人是同命相连。
说着就拉人到里屋喝酒谈心,就这样老神棍大概知道了,这人的来由,这人是绝迹很久,贵州一代乌衣苗人后裔,当时全国加起来,都不会超过五十个人。
后来又听得,那苗人说起一个,他们老一辈传下来的个床头故事,说的是乌衣苗人大祭司,怎么降妖除魔,最后得道成仙啦!族里把他的肉身,连同他的宝贝一起埋葬的事。
老神棍听得一喜,心想有项目了,又打听知不知道那墓葬哪了。那苗人就又说了另一个,关于埋葬大祭司时的传说,这黑土台就是个明显的坐标。
后来老神棍就让苗人,把宝贝先寄存在他这,先拿点钱去办事,要是日后有了钱再来拿回去等等,苗人千恩万谢的拿这五十块零七角八分钱走了。
我听到这里,问老神棍怎么还有这么多零碎啊!老神棍神秘的对我说,当时骗那苗人,说这是他全部的身家,不多点零碎那逼真啊!
这老乌龟果然够奸猾,看来我也得小心点。他继续说,等那苗人走后,他拿着罐子到大古董行一打价,人家老掌柜说,这东西在行里占了个奇字,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
让他拿回去好好收着,老神棍并不失望,这东西虽然没有欣赏价值,但是有考古价值,要是捐到博物馆去,搞不好还能捞个锦旗来挂挂,说不定还有劳务费拿。
后来的事我都大概知道,也就不扯这些了,把在墓里能闭目看物的事对他说了一边,希望他见多识广能给我解释一下。
要是换作别人说这话,老神棍铁定不信,可他见过我在墓里的表现,和听道农场里关于我的传言,他也吃不太准!
于是干笑道:“我早看出师傅不是一般人,师傅说的话我哪能不信!,我是听过这么一种说法,大概内容好像是说,人的一切活动,都要受两个周天的影响,身体内的叫小周天,身体外的叫大周天。”
老神棍又看了看我,接着说:“有悟性的人能用自身小周天,去感应外部的大周天的变化,我个人理解是元神出窍,或者是现在西方说的心电感应,就好像动物一样,能提前察觉威胁!这东西道教叫开天眼,佛教也有个叫开慧眼,大概是这样吧!”
他见我想得出神,碰了我一下道:“师傅…..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就打马虎眼,岔开话题。问了点他们行里的事,他跟我讲了很多行里的暗语,和一些江湖上的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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