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哥,后来呢?你找到那个楚小姐了吗?”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算是很长了吧。我也没想到才过了一个礼拜我们就来到了四川。也就是十天左右前有人说在这里见过丹娜。
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南毛北马其家族的情报能力,哪怕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么偏僻的小山村他们也能找到。
川地多湿气,这种地方车子是开不进来的。我不是一个病人吗?奇怪的是我再次去医院的时候,那个美国老头桑代克居然出奇地没有阻止我。因为那厚厚地几页检查报告已经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原来并不是他认为的那样。最后看着毛陵和何应求两张冷冰冰的脸,用那蹩脚的中文若有所思地说道,“中国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让小小的岛国欺负地这么惨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如若当年那些隐世的高人出世,抗日战争也不用打那么久了吧?
“没有,我到现在还是遇到那个楚姑娘,故人之托,实在是惭愧呀!”酒过三巡,韩襄阳面色泛起了红晕,话匣子也就拉了开来。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成都,他是马家在这边的总负责人。他给我的印象是严肃,不苟言笑,似乎心里装着好多的心事,说话很少,浑身散发着的气场无不在说明这人的精明干练。这次要不托他的福,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有丹娜的消息。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他好好的韩团长不当,怎么和驱魔龙族、南毛北马的人搞在一起。
我一向是比较尊敬军人的,十个小时的山路走来,也多亏了他的照顾,一路上也与他攀谈不少,倒是那俩师兄弟,跟如履平地一般轻松自在,要是有个单反,都可以给他们俩拍一部写真集了。起初他很是抗拒和我说话,后来到也是聊开了,为什么不去带兵打仗了?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怀才不遇,壮志难酬,蒋氏王朝,赤色迷离。”
原来当时是外族入侵,不抵抗政策让日军势如破竹,各地势力又明争暗斗,死于政治斗争又有多少?韩襄阳立志要把日寇赶出我华夏,可是,他看不到希望,说不定哪一天就死于内斗了。果不其然,一年前他被人诬陷私通赤党,不但团长的位置没有保住,而差点被枪毙了,最后要不是几个老部下瞒天过海,韩襄阳恐怕已经在给阎王老子推磨了。
谁有能想到祸不单行?逃亡的路上在一个荒郊野外遇上了千年老粽子,幸好马丹娜出手救了他,于是便跟了马家。
这个村子实在是有够贫困的,我们被安置在一间大的土坯房里面,据说这里以前是一个村子里大户住的地方,后来那家人神秘失踪了,这房子也就空下来了,年久失修,屋顶上不时会抖落下来一些尘土,我也亏了我身边是两个道士加一个退伍军人,不然要是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是万万不敢的。不过那俩家伙倒是很会享受,此刻已经自小型单人军用帐篷里各自睡得鼾声连天。
“死猪…”我嘴里嘀咕了一句。
“哈哈,秦老弟,你这个样子,倒有些像姑娘家了,好了,我们也早点歇着吧。”
“额…”我被黑的不明所以,不过也只得爬进那个大一点的帐篷。
“你先睡,我去加点柴火,虽然是夏季啦,可是这川地的天气可不比你们大城市,夜里还是会冷的。”韩襄阳边说着,边又灌了一口酒下肚。
“韩大哥,有劳你啦。”
“秦老弟你客气了,我的命是丹娜小姐给的,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你,你也不姓马,但从毛先生和何先生也能感受到你是很重要的人,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早些歇着吧,这山里的夜里,虽然是在村子里,但还是得留下一个人守夜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从这个人感受到了安全感,这个感觉让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总归是没再说话,只是“嗯”了一句。
难道整个晚上都是韩大哥守夜吗?那俩大少爷肯定是不会来替他的吧?我还是早点睡吧,夜里好起来,替一下韩大哥。就这样想着,我渐渐地步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似乎吃了那颗补灵丸,喝了那坛虎妖精血之后,我就能睡得特别安稳了。
我是被一阵喧哗声吵醒的。
这年头,华夏大地常年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后来日本人又打过来了,县里几次催促征民夫,村长都拖着没办,但是随着在北方的战事不断失利,日本人更是侵占了东北、华北、华东、大半个中国,国民党只剩下半壁政权,这征召演变成了强拉,村长可以不理县太爷,但是军方的直接介入,就让村长头疼起来,不知多少人今天还在地里干活,明天就要上前线了。
村长也看透了当局的**无能,几度想辞官不干了,但是官走官还在,天知道继任的是个什么鸟,只能继续强忍。
但在这天早上乡里又派人来催,让村长几乎将整个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那人说永安村要出三百壮丁,月底宪兵队下来接人。
这连年的打仗,再加上天灾,人口缺失本就多,这三百壮丁几乎是全永安村的老少男丁了。
村长大吼道:“这帮疯子!看来国防部那些蠢货,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