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是什么来历,当时的入伍标准根本就不严,韩襄阳也只看重品性其他到也不是那么在意。
柴隐川突然停下来说:“团长,我们到了!”
韩襄阳见终于不用跑了,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柴隐川也没有走动,只是在一旁守着,等见韩襄阳气息匀和了,才拿出个火折子,往身旁的大铜缸里一扔。
铜缸马上就烧了起来,火焰又由一条与之相连铜槽,导引着点燃了不远处的另一个铜缸,这一条火蛇迅速沿着石壁扩散,一层层呈螺旋向上延伸,一盏茶功夫就把这个地方照得通亮。
虽说韩襄阳知道,这地下的空间不会小,但眼前这个地方也巨大得,远超韩襄阳的想像。但让韩襄阳吃惊不是这个地方大小,而是眼前远处那条硕大不比的楼船,这船着实大得离谱真想象不出,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谓的“楼船”就是古代的巨型战舰,相当与现在的航空母舰,古籍《释名》《太平御览》中都有提到:楼船:船上建楼三重,列女墙、战格、可载万人,若遇暴风,人力不能制,不便于事,然为水军,不可不设,以张形势。
北宋的《武经总要》中更是绘有楼船图和详细配备,船上用于防御的列女墙与战格上均开有若干剑孔、矛穴,即可远攻,又可近防。另外,还备有檑石、铁刺等,船上空间很大,甲板上能够行车走马。据说明朝大航海家郑和下西洋时的旗舰就是一艘巨大无比的楼船。
韩襄阳深知甲午海战对中国的巨大影响,对古今战舰当然是了然于胸的,看到这停放的巨大楼船一眼就认出了,只是第一次看到了真家伙,也是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当今要是还有人能亲眼看到楼船的,想必也不会超过个位数。
柴隐川好像对这楼船并不感兴趣,说道:“团长!这大船阴气很重,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韩襄阳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早已经过去沿着船边走了起来,用手抚摸着历史厚重的船木,闭上眼睛仿佛就能听到,古时的战鼓与军士的号子声。当走到船首仰头望去,只见宽大的船首上,赫然两个巨大的行书篆字‘安’。
韩襄阳惊呼道:“我的老天啊!还真有这么艘船啊!!!”
柴隐川好奇的问:“团长!你怎么啦?你知道这条船!?”
韩襄阳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说:“只在书上看到过记载,但是不是这艘就不好说了,据说这艘楼船,是三国时期东吴霸主孙权所造,后来遇到风浪沉到进了长江,怎么会在这里呢!他们又是怎么搬进来的呢!!?”
柴隐川竟然连连点头道:“这就说得通了,这船用的是楠木所造,楠木本就属阴寒之物,再加上沉江多年,水更是阴中之阴,难怪这船阴气如此之重。”
“啪、啪、啪..”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一阵掌声,两人回身看去来人正是白面青年王温江。
王温江微微笑了下道:“想不到韩团长身边,还有这么一位能人异士,不过看来道行还不够,我已近身十步你们都没察觉!”
柴隐川回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这人身上阴气这么重,要是平常莫说十步,就是百步开外我都能察觉,只是这艘船的阴气是你的万倍有余,你也借此得到掩护罢了!”
韩襄阳赶忙问道:“吴学究他们人呢!没出什么意外吧?”
王温江回道:“你放心,吴老头没事!他们运气好的话,这会儿该是回到上面了!”
韩襄阳想起张参谋还下落不明,又问他有没有见到,王温江摇头说没看到。韩襄阳听到吴学究没事,就懒得去管其他人了,现在更在意眼前的这条大船。
三人确定了底部没有暗门入口后,就着手讨论怎么爬上,这高达三四十多米的船身,王温江说他有办法,随后从包里拿出几个奇怪的工具,分别套在手上和脚上,就像壁虎一样,在平滑的船身上爬行起来。
看着王温江远去的身影,韩襄阳问道:“他是什么路数!你知道吗?”
柴隐川皱着眉说:“看他壁虎功使得这么漂亮,练家子是一定的但是来路真不好说,毕竟我和你一样才见到他!”
现在韩襄阳总算有时间,提出心中的困惑了,说道:“柴连长!不对!现在是不是该叫你柴道长啦!”
韩襄阳这么说是因为直到刚才,火升起时韩襄阳才看清柴隐川的穿着打扮,只是楼船对自己的冲击过于震撼,才没来得及细问。
眼前的柴隐川没有戴帽子,韩襄阳才看到,原本被他隐藏在帽子下的发髻,柴隐川身上穿的,是一件黑底金丝簪边交领法袍,袍外用金刚绳结绑成紧身硬靠,让法袍束身合体,加上背上一柄青铜饕餮纹护身长剑,更衬出柴隐川飒爽的英姿。
柴隐川不好意思的答道:“团长!不是我有心瞒你,其中难处一时也难说得清楚,时机一到你自然会一清二楚,妄团长见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韩襄阳还能说什么,又的补了一句说:“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能在没有照明的情况下,来到这里的吗?难道你以前来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