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畅想着一个完美的地方。
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酸楚。
“对了,艾伦,那一幅画呢?”花翩然忽然的问起了这个问题,她歪着脑袋,回想起了那个晚上艾伦给自己画出来的一幅画……
艾伦笔下的自己,可是要比现实生活中要好看了上百倍呢!无论如何,她都得把那一幅画给带上,以后好在温蒙蒙的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
“画?”提及这个问题,艾伦的脸色唰的就白了一分,然后伸出食指来,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好像……落在宾馆里了……”
“……”小女人唰的一下子,面如死灰。
“哎……花花!”一看见花翩然死命的要推开旁边横着的东西,艾伦连忙的抓住了她的小手。
轻声呵斥道,“你这是要干什么?画没有了还可以再画一张,要是人没了,怎么办?”
艾伦自认为自己对谁还没有这么的关心过,只是如今,看见这个小女人甚至都不顾自己的生命要去抢一副画的时候,他心里头一根柔软的弦似乎就被触动了。
但是他紧紧的抓着花翩然的手,没有松开。
“哎呀,没事的。”花翩然一边摆了摆自己的手,一边大大咧咧的就要朝着旁边挪去。
而就在花翩然说完了这话之后,‘轰隆’一声,又是一次余震……花翩然猛的被艾伦拽了回来,一屁股的蹲在了地上,在他们的眼前,露出来了一块塌方,微弱的光线透过上面的洞口,照了进来,让两个人瞬间便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见光了!见光了!”花翩然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方才的事情,拽住了艾伦的手,就要朝着那头走去。
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地上许许多多的小刺,花翩然踮着脚尖,忍受着脚底时不时传来的痛感,缓缓的慢步。
两个人,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在从洞口跨出来之后,皆是深吸了一口气。
新鲜的空气,已经迅速的剥夺了花翩然大脑的思绪,她开心不已的抱住了艾伦的身体,将脸深埋,“太好了,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来,前方的小姐麻烦让一下,我们这里还有伤员需要运送。”身后,温润的女音传来。
花翩然赶忙被艾伦拽着拉出了一段的距离,而她的目光,却一直定格在那担架上正痛苦的呻吟着的病患的身上。
那个躺着的,一看便知道是个女人,她的额头上都是伤痕,而身体上,更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地方,苍白的像是要溃烂的嘴唇微微的蠕动着,不知道正在说些什么,手上有着一个像是小洞一样的针口,头顶上的点滴一滴一滴的落下,看得让人心酸。
花翩然的心似乎是被什么给触动了,她皱着眉头,目送着那担架一点一点的远去。
“花花,我们赶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艾伦紧张的瞅着四周,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又要发生了,尤其是听见耳边不断传来的呼救声。
让他浑身的神经似乎都绷紧了!
“嗯。”花翩然也没有犹豫,用力的点了点头之后,抓紧了艾伦的手。
两个人影,迅速的朝着东边的方向走去。
小女人前脚还没有走多远,后脚,便有一道黑色人影,迅速的闪进了空旷的大楼中,脸上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循着隐约的声音,修长的腿迈了开来。
几百斤重的钢筋管下,一只如同藕节一般的玉手正挣扎着伸了出来,一看见这个,聂祺峰想都不敢想,猛的一个跨步,蹲了下来。
“翩然?翩然?”男人已经开始唤了起来,而里面的人迟迟都没有露出脸来。
聂祺峰急了,瞳孔一紧,看向了旁边正紧紧的压着这只玉手的钢板,发了狠一般的凭着自己的蛮力,愣是将那东西给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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