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科学狂人遇到列飘弦这个经得起折腾的稀世珍宝,逐渐演奏出各式各样的狂想曲,有些不会带来太大风险的医学实验又被应用在他的身上。
就在狂人们对各种生理反应和生物化学反应啧啧称奇的时候,昏迷了一整天的列飘弦忽然翻身坐了起来,三两下扯掉身上乱七八糟的附着物,光着脚跳下病床往外走去。
过来阻拦的医生护士被列飘弦严厉的目光扫到,就像是小学生遇到班主任一样,低眉顺眼的闪开了一条通道,仿佛欢迎的队伍一样目视着他离开病房。
外面守护的内部还是那些老熟人,看到这个架势赶紧过来关心一下:“列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列飘弦不答反问:“有车吗?”
“有。”
“边走边说”
“她怎么死的?”
“从浮空车上掉下来摔死的。”
“车门是自动关闭的,除非驾驶人员启用救生程序。”
“车是谁的?”
“车主有不在场的证明,我们调查过当时车的确不是他在用。”
“谁开的车?”
“李小四,此人已失踪。”
“车上还有谁?”
“这个”
“嗯?”
“李小图,张红宝。”
“人呢?”
“也失踪了。”
“还没找到?”
“军情总局养的全是废物”
“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到有个不认识的杂粹老是在脚盆佛纳甘蹦跶。”
“她现在”
“已经下葬了。”
“带我去看看。”
南通公共墓地位于行政区西北,依山傍水,抱水藏风。
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晨雾霭霭,极目远眺可以看到模模糊糊的南通湖湖面。
内保虽然一直板着个万年不变的棺材脸,心里面却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静静地看着列飘弦跪在地上抱住墓碑,脸贴在碑面镶嵌照片的位置。
虽然听不到哭声,但是地上一大片湿渍就能够说明一切问题。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
内保尽心尽力地完成着任务,对于局里面的态度还是不敢苟同的,弟兄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国内却连家人都保不住,这让人情何以堪。按照大多数情报人员的观点,就放手让列飘弦折腾,到时候局里出面背黑锅就完了。
列飘弦默默地呆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站起身四面望了望,下定了决心。招呼内保过来语气坚定的吩咐道:“今天墓地封园,不要让任何外人进来。”
“好。”说完内保通过手碑调集人手。
“给我找一辆大型平板车去军港黑犰狳那里。”看到内保在犹豫,列飘弦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左手大拇指,补充了一句:“不是运输军火违禁品,东西直接送到这里。”
“旁边这块墓地给我买下来。”
一个多小时以后,列飘弦带着货车回到墓地,先从车上独自抱下来一个海葬舱。内保发出无声的惊叹:好大的力气!然后通过透明的舱盖看到里面的人的模样,瞳孔不由自主的一缩,曾经认真了解过列飘弦最近的行动,所以一眼就看出这是他在马国的第一个接头人,不是说这位同事被脚盆特工抓走后失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黑犰狳上面,列飘弦是怎么通过层层检查把尸体运进停泊在军港的军舰上的。
特保的精神波动在列飘弦的精神感应下,就如同石子儿投到了平静的水面上一样显眼,转身对特保说:“你可以把这件事通报上级,别忘了通知小妹的父母。”说完就去安排墓地的工作人员安排下葬事宜。
工作人员并不是没有和军情总局打过交道,但是墓地被特工封锁的情况确实是第一次遇到,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闷着头大干快上,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所有的工作。
等外人都走了以后,特保看到列飘弦有忙活着从车上搬下来七个营养舱和一套摄录设备放到小妹的墓地前面,转头打发走了平板车。然后打开营养舱盖,从里面粗暴地揪出一堆赤身露体类似人体的东西丢在地上。
特保别的不认识,但是脚盆驻马国情报站总头头猪股犬养,和行动队总指挥龟孙队长却是很熟悉的,心里面又是一阵波动。
好像什么都瞒不过列飘弦的感知,专门有给老朋友解释了几句:“这些渣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我把它们的口供都交给了马国情报站的汪少校。你可以马上询问上级。”
说完架设好摄录设备,暗中丢出三七二十一个清神咒,静静地等着这些豢养的膘肥体壮的畜生恢复知觉。
内保发现这种情况当然要尽职尽责,马上联系总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上去。最后加了一句:“我看现在的架势,列飘弦是打算在情报员的墓前搞活祭。”
所有的情报层层上报,最后送到了戴局长的面前,局长大人对于列飘弦怎么把东西带进军舰迷惑不已,因为按时间推算,那时候拉蒂纳芙女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