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的列飘弦的确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刚才还高高兴兴带他回来的姗米,怎么就突然就不待见他了。
睡沙发对于列飘弦而言不是什么问题,早在十来岁的时候他因为游历过程中出了点小差错,曾经在野外露宿了整整一周时间,相对那种情况而言睡沙发已经不错了。
但是对于姗米接连两次指责他是吝啬鬼,列飘弦很有意见,这个问题不能不搞清楚:“据我所知,任何国家的政治人物,都不可能被允许接受外国的政治献金,难道马国的国情不同,恰恰是个例外不成。”
“哼!”傲娇的姗米发出一声鼻音,并不解释。
这种姿态像极了那天自己拒绝主动亲吻时,小妹万分不忿的样子,列飘弦看到眼里心里又是一阵剧痛,滔天的悔意让他的脸色一下子黯然下来。心里面反复后悔,如果那天顺水推舟,可能这两天自己就会和小妹腻歪在一起。只要自己在场,小妹就绝对不会遭遇不幸。
姗米看到列飘弦忽然情绪低沉了下来,还以为自己的冷淡伤了他的心,轻轻的走过来安慰他:“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算了,还是让你住房间吧。来,给本大小姐笑一个。”
列飘弦摇摇头说:“不是的,是我想起了另外的事情。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我们马国同样不允许接受境外的政治献金,但是我们国家好赌成性,政治人物进入赌场并不像其他国家那样是丑闻,而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有心支持我,可以通过对赌输给我啊,这样我的资金来源就可以解释了。”
“难怪你还是学生就敢跑赌场,这是提前搞实战演习了,是吧?”列飘弦恍然大悟。
“哼!不准这样说人家。”姗米双手抓住列飘弦的胳膊狠命的摇晃。
列飘弦的心情在和姗米打闹中慢慢好转,仿佛回到小妹和他嬉戏时的时候。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感觉怪怪的。”姗米问道。
列飘弦王顾左右而言他:“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姗米对此很不满意,嘟着嘴进入卫生间收拾了一番,出来后吩咐道:“你先洗漱,我这里没有男孩子的睡衣,你就用浴巾将就一下了。”
然后指着挨着前门的卧室又补充了一句:“收拾好了就去这间卧室,不许装作不知道闯到我的房间里。还有洗完直接回房间,不许出来偷看。”
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上,列飘弦神游天外,正在练习精神力运用的法门,自从大悲大怒之后他顺利的突破了高原期,各个方面的感悟正处于突飞猛进的阶段。但是今天忙活了一天,收拾小犬,收拾奸贼行动队,收拾情报站头子,最后还让棕榈赌场也品尝了一下什么叫做殃及池鱼。
一直到现在,终于有空研究一下现在的能力到底有哪些提高和变化。刚才发现布设出去的精神力预警网非常稳定,不像原来需要他不停地照顾到才能保持稳定的形状和存在,一旦自己无暇顾及,就会歪七扭八最后变成一团乱麻,完全失去了提前预警的作用。
现在就大不同了,没有特别关注的预警网很长时间了,再去感受的时候没有明显的变化,按照这样的情况推算,就算是睡一觉起来都可以提供可靠的安全保障。所以列飘弦干脆放出三层预警网,公寓楼一层是内层,行政学院一层是外层,正中间还加上了一层。
做完功课以后列飘弦滑进被窝准备睡了,房间门却被推开了。姗米气冲冲的走进来,一手叉着纤纤柳腰,一只手指着他质问道:“你居然真的不在外面偷看我,居然已经睡下了!”
列飘弦对这种指责表示不懂,我这不是老老实实地按照你的吩咐做事吗,听你的话也错了!只好诚心请教道:“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长得很难看吗?”
“不,恰恰相反,你很漂亮。”
“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看了看只是简单的裹着浴巾,********,纤腰长腿的姗米,列飘弦老老实实地回答:“你的身材非常完美,皮肤一级棒,手型足型都很标准。”
“那你为什么不来偷看我?”虽然偷字说的很小声,但是列飘弦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刚才不是你说让我洗完了直接回房间,不在出来偷看的吗?”
被这个木头的话噎着了,姗米顿时接不下去了。顿了顿转变了话题:“那么你为什么跟着我回来啊?难道你们男人不都是随时随地期待一个艳遇吗?”
“呃!是这样的,今天你配合我横扫了赌场的老虎机,当时以为你也是游客,我怕那些人迁怒于你,就想跟着过来好提供保护。不过现在不担心了,既然你说本地人,它们不敢动你的。”
能够被一个英俊潇洒,年少多金的帅哥挺身而出提供保护,姗米有些小得意、小满足和小甜蜜,心里面试很满意这个答案的,但是却口是心非的问:“强词夺理找借口,你这离我那还隔着一个卫生间,距离那么远,万一真的有事情你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