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独自在大上行径,天空是炙热的阳,骑着一头老驴,慢悠悠的,就像一个闲逛的懒汉,上不时可以遇到赶的行人或者马车,又或者巨大的军用货运车,满载着一车车的士兵,不知道要前往那里,哪怕是荒凉的西北,也弥漫着一种热闹的气息。
在大道之上慢悠悠的赶并非无因,因为从谭无咎那里他听了一些事情,有关天星宗内部矛盾的事情。
天星宗二长老的亲北星,曾经为了冲击外功境大圆满,向他求取《龙筋草酿》,可是谭无咎的两坛药酒都是有主的东西,要是给了二长老,他的弟用什么,所以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北星最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还是成就了外功界境圆满的修为,不过付出的代价恐怕不菲,从那以后二长老就一直处处和谭无咎作对。
谭无咎的《龙筋草酿》在整个天星宗内都是有名的东西,无数人觊觎,但谭无咎到底是天星宗长老,本身更是内功界巅峰高手,还有鹰眼连元奇这位同门师兄弟帮衬,谁也不敢乱来。
对于这药酒的来历,谭无咎一直宣称是从一位古代宗师的洞府之中发现的藏,虽然一直这么应付的,但谭无咎担心一些疑心病重的人会跟踪唐,要求唐在前往神秘之地前必须非常心,确定无人跟踪再前往那处密地。
对于谭无咎的担心,唐非常重视和谨慎,悄然离开断河山便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踪迹。
在山下,唐就转换了形象,将自己满脸的胡须修剪大半,衣服也换成了普通人的衣物,不再是武士服,头发也剪成了平头,形象大变,普通人看不出来了。
经过精心的乔装之后,唐自认不会有谁能认出他,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唐还是打算在外面瞎跑几个圈。
显然他的安排是多余的,对于他这么一个脚色,大概没有人认为谭无咎会告诉他这么重大的秘密,根本没人追踪他。
五天之后,经过番五次试探,唐分之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乘着没有月亮的一晚,他踏上了真正的旅途,消失在了旭日河岸一处镇之外。
呼呼呼
戈壁干燥,既缺水,也少生命,一片荒凉的界,北风吹过,刮起了无数砂石,大白天的,惹得让人发慌。
只有万年不变的胡杨树可以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为仅有的一些生命提供着营养和水分。
唐在戈壁之中已经行走了天夜,有着地球临死之前的沙漠旅行,唐这一次却是游刃有余。
昼伏夜出,两匹大马被他连在了一起,一匹装着食物和水,以及一些西式药物,在干旱的地方,要是受伤、生病可是会致命的,唐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来自地球的他,比这个界任何人都知道大自然的可怕,哪怕他是武道高手,在大自然的威力之下,也不过是蝼蚁。
而两匹大马则是以胡杨树的树叶为生,以及少量的水,支撑着它们的生存。
每天夜晚,唐就会拿出谭无咎交给他的地图,通过天上的月亮和星辰来对比确定位置,接着笔直向目的地前进,这是一段枯燥的旅程,没有耐心的人可坚持不下去。
直到第四天夜晚,唐判断出自己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恐怕只有二十多里了,他甚至通过星光,看到了前方隐约闪烁的一片连绵山脉。
不过唐并没有兴奋多久,一些不速之客却打破了他的喜悦。
在唐距离那一片山脉二十里的地方,他看到了两匹奔驰而过的骏马,他心中升起了警惕。
西北深处,荒凉无比,几乎没有什么特产,但却生活着一些最危险的存在。
这个界流传一句话,南边山贼草上飞,北边马匪乱如麻。
东方共和国之中,南边全是高山峻岭,合适落草为寇,北边全是平地戈壁,适合马匹纵横,专出马匪,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西北地界,这些马匪来去无踪,又手握各种冷热武器,最是难缠,唐如今外功巅峰,虽然不怕枪械攻击,各种对他还是有足够的威胁。
西北马匪可不是只有几条枪的蠢贼,而是武装到牙齿的饿狼,唐也需要心应付。
安抚自己的马匹趴下,在夜色的遮掩中,如果没有端强大的目力,是不可能看到唐的,显然几个巡逻的马匪是看不到的。
唐趴在地面上,看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飞驰而过的马匹不由心中泛起了一丝疑问:“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有马匪出现,而且看样不是简单角色,骑的马匹都非常健壮,在这荒凉的戈壁,没有足够的财力可喂养不起。”
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唐不会贸然行动,他心中盘算。
“距离谭无咎所的时间还有天,正好可以仔细探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先找个歇脚的地方吧。”
戈壁虽然一马平川,不过还有很多被废弃的窑洞,都是很久以前在这里搏命的人留下的,正好适合唐落脚。
唐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处窑洞之中停下,将马匹拴进了窑洞内,同时去外面为马匹集了不少胡杨树叶,作为它们这几天的食物。
而他自己则是带着一些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