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先知的话,车恒吃惊了,他道:“先知大师为何有如此一说?”
“你的灵魂早就注定被永恒的禁固,可现在”他停顿了下来,大概在想用什么词句合适!
车恒不禁被这位先知说得越来越糊涂了,所有的人都吃惊地道:“禁固?”
车衍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先知喝了一口茶道:“我也不太清楚,灵魂中蕴藏的灵力不能够与外界相通,那么他的灵魂就应该不会存在于这个现实的世界,可是现在我们不是能够看到很好的他,所以我说他是一个特例,而且在他灵魂深处不断受到外力的影响,并且不止一道的外力!
车恒欲言又止,还是开口道:“先知,你通晓过去和未来,能告诉我的真正身世吗?我到底来自何处。”
说此话时,他的眼中闪现出一种痛苦的神色!
先知塔然叹了一口气,道:“对任何人来说,生命是没有人能解开的谜,那痕迹隐藏于每一个人的自身,却因生死间无法逾越的鸿沟而终断。只有悟透自身存在的价值,生命之谜才有机会被解开这样的谜底,不是我不告诉,而是天命并没有到揭开这样的谜的时候,你在不恰当的时候知道了,那么反而会害了你,也会因此违背天道,使整个时空扭曲而受到惩罚。听到先知这么说,车衍拍了拍车恒的肩膀,道:“恒,没事的,相信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了!”
车恒遗憾地点了点头,尽管在他的内心他是多么渴望知道,但他也不能强迫别人说!
车恒面露苦笑,“曾听人说过,人在弥留之际,会回顾他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可不知道我死去时候会是怎样的情形,对于自己到底来自何处还是不是这样一无所知,回顾一生,竟然不知道自己根在何处。”
牧星看着落寞的车恒,轻轻地道:“恒,人总是要有一些遗憾,从最初我们踏入异界,一直到现在,一路走来,喜过悲过,痛过笑过。不管当时如何,我们现在不是都可以平和地去对待。所有的事情,回过头来看,其实都是生命的一部分。你又何必执着于那出身耿耿于怀了?”
牧星那如星辰闪亮地眸子看着他,车恒自己笑了起来,的确,牧星说得有道理,自己太执着于那出身了,面前那牧星不也是一个孤儿吗,自己一个男人远远还没有她想得透彻!
他释然的点了点头,看着车恒这表情,车衍那提在嗓子眼地心也放了下来!
那先知看着面前的牧星,道:“姑娘真是一个深具慧根之人,只可惜情根深种,一生都会被情字所害!成于情,败于情!”
牧星听到此话,看了看车恒,她眼睛流露出一丝坚定的目光,道:“我明白世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但我不后悔!”
先知笑起来,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个中更有痴儿女啊!”
狄云龙也不禁道:“先知,我们前去那古国,能拿到天噬吗?”
“你们已经走过了大半了,又何苦问那条还能走得通吗?”
狄云龙不禁感到挫败,面前先知塔然每句话都是如此玄妙,但每个问题并没有告诉他们具体的方向!
雪原也感叹道:“不亏是高人,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么让人抓不住重点啊!”
那先知不在意地笑了笑,“其实路就在你们脚下,又何必问别人告诉你路在何方了?”
几个少年并排的睡着,他们这群人来到异界,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处于一种在荒郊野外过着餐风宿露的日子,此刻虽然在这石洞很简单,但对于他们几个来说,已经有如天堂了!
车恒为远处躺下的牧星披上自己的披风,看着她睡着时那种安宁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这是一个倔强的姑娘,有时候她像一个孩子,时而忧伤,时而高兴,时而天真,时而又充满了智慧,有时候又像一个充满斗士,那散发出来的勇气,丝毫不逊于一个男人,对于女人他还真弄不懂!但是他看到牧星受伤时还佯装坚强的样子,心中总是感到心疼!是因为她与自己同样是个孤儿吗?
身边那黑色长袍的长者站起身,轻轻对他道:“你跟我出来一下吧?“说完掀起门帘走到外面。车恒起身离开石洞,跟着他出去了。
前辈,怎么呢?车恒好奇的问道。
那先知专注的望着那洞外悬挂着皎洁月儿的动人夜空,道:刚才你能从人的局限看到无限,从死看到生,已说明你是非常人之见。若你能够打开心灵、穿透世间一切贪嗔、迷惘、恐惧、仇恨,那么相信就是你还会看到更神奇的奇迹。不论你如何卑微或伟大、愚顽或智慧,一个人就代表着一个世界,在生命中总是包含着有限时日和无限的可能,而且众生对于人生都有自由的意志,能为自己的存在作出反思,如何能够作出你想要的决择。”
车恒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先知前辈突然把我单独找出来就是要问我对人生如何抉择吗,我不明白!”
“我已经生活了很久很久,其实生命一个新生就注定了一个毁灭!我希望我此番现身就是对于以后万千生灵作出一点事情来,因为我预见在不久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