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以来,他按照老师教导的心法,却总也无法聚气,就算自己很笨这么刻苦练下去,也总有一点效果啊,可为什么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入了法门。
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找了康乐老师说了自己心里的疑惑,康乐老师虽是教导文科方面,但也是一个高等的法术师,他感觉也很奇怪,就在恒身上打入了自己的一股斗气,游走他的全身,用外力帮他开通小周天,但也不知为何,输入的斗气在恒身上的反应竟入而散开,毫无聚集。
无论康乐试了多次都宣告失败,恒看到老师得有些疲倦,说道:“老师,你休息一下吧,估计我的基础还不够,这样强制去通周天可能不行。”
康乐停下来了,不禁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地对恒说:“恒,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你,但你必须要知道一件事,刚才我输入内气到你身体里面去,我发现你竟然是天下罕见的七煞绝脉体。”
恒心里一沉,小心地问道:“什么七煞绝脉体,我不明白。”
“这种天生的体质,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康乐叹道:“这种体质经脉是天生堵塞,是无法去修习的内功的。但不影响你平凡人的活动。”
恒无法理解,道:“我还是不明白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好比那些自废武功的人,自断经脉,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去修习武功了。”
恒忍不住地道:“可老师,我并没有去练过武功,也没有自费武功啊,”
康乐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说每一个字对于恒来说都是那么的晴天霹雳。
“你是天生这样的体质,不妨碍你成为一个武士,但永远都成为不了一个法术师。”
恒明白康乐说得很委婉了,但这样的结果还是难以接受,他脸色一下子变得刹白,艰难地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看向康乐,满怀希望地问道:“老师,你会不会弄错了,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康乐看到恒满怀希望地目光,心里也为他感觉可惜,道:“不要紧,这天下如此之大,也不是只有法术师才有出息啊。”
“不,”恒摇了摇头,脸上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不接受这样的结果,这是不可能是真的,这不可能”
便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他跑着,跑着,这世界一次一次在他面前变了样子,他一直跑到这天下学府的莫名湖边,跌入了水中,望着苍天不禁狂吼起来,只叫得声音嘶哑,再也叫不出来了。
在水中站立了良久,良久,风吹拂他那已经泪流满面的面容,看着这美丽如画的景色,看着远远从学府传来的孩子练武的声音,对于恒来说都是一个噩梦。
他望着自己的双手,曾经多么相信靠它,自己能够建立起自己的一切,可一切都好像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在得知自己是孤儿时,在受到别人欺凌和老师责骂时,他都不曾失望过,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努力奋斗还是能够努力站起来的。
可现在,他的命运早已冥冥之中注定,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他永远都成不了一个英雄,也永远成不了像哥哥那样成为一个出色的人,与哥哥将来并肩作战也只将只是一个奢望。
那晚,恒一夜未眠第二天,学府的侍仆传来消息,学府里的康乐和范怀要见恒,因一夜未眠,他的脸色特别的苍白,紧闭着嘴唇,跟随侍仆走进了会客的内堂,见到康乐和范怀。
他们好像刚刚完商议事,两个人都是紧锁着眉头,看到恒进来后,范怀首先发言,道:“你康乐老师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我也为这事感到很遗憾,但我们天下学府主要是培养王族出色的法术师,你连法门都入不了,还是回国去吧。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益处。”
康乐也忍不住感叹道:“车恒,不是老师要你走,而是确实你也没有在留下来的必要了。”
恒半天都沉默着,一语不发。
范怀看着他这样子也忍不窝火地道:“到底你是怎么决定的,你倒是说一句话啊,什么时候启程回家。”
恒看了看范怀,坚定地答道:“我是不会走的,请两位老师不要赶我走。”
“什么,”范怀失声道:“你不走,那你还呆在这里有什么用,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这种七煞绝脉的体质是永远都不可能去练什么上乘的武学的,不是老师打击你,但你不要还心存什么幻想。”
“我明白,虽然我年纪小还不知很多事理,昨天康乐老师说了事实我就明白了,但我还是想留下来,就如康乐老师说的,天下这么大,我成为不了法术师,我还可以成为别的有用的人。”
康乐不禁赞叹道:“车恒,真想不到你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能够想通,真不错,相信你将来就算成不了一个征战沙场的元帅,也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车恒眼睛有些红红的,强忍着自己的感情,道:“谢谢老师的鼓励,但愿吧。”
范怀反对道:“不行,车恒你能想通,我很高兴,可是你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啊,只是浪费时间,不如陪伴你父王身边,让他也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