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口供,就说某人是假冒的。但如果是这个人的至亲骨肉呢?那总没有假吧。”
只见他从袖中伸手,抽了几张文书出来。“这是刘朝佐原籍地方开的文书,证明了我几个人证的身份。他们是刘朝佐的父亲、妻子和女儿。一个人的父亲不会认错儿子,妻子不会认错丈夫,女儿也不会认错爹爹,这总没错吧。”
吴桂芳似乎也被他说动,接过文书道:“若果真此人系假扮,那刘朝佐的家人姓名,他该并不清楚。”
李炎卿那边开口道:“大帅,下官自家人的事,自家哪能不知。家父讳安,现年四十有六,家母已经亡故。老人家身体不好,肺部有疾,本想让他在家乡安养天年,没想到却为我的事,把他老人家惊动到香山,这是做儿子的不孝了。至于我妻么?我想刘巡按一定搞错了,我没有妻子。只有一个叫袁雪衣的侧室,给我生了个女儿。我们并无三书六礼,也无婚书,谈何妻子?我上京赶考时,女儿刚刚出生,还没来得及取名字,这让我怎么说名字呢?”
吴桂芳仔细看了看那些文书,又问刘勘之道:“他说的这些,你又怎么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