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卖不是做不成,不过不是你这么个做法。要说守土有责,我是大明的官员,守土之责,责无旁贷。这种事,怎么能假手于外人?不过呢,梁翁一片赤子之心,本官也十分敬佩,将来红毛番鬼要想拿地的时候,若无本地乡绅做保,本官就不与他们谈。”
他这态度,等于是既把这个地权始终控制在自己手里,又给了梁瑞民从中操作,赚去中介费用的空间。梁瑞民略一盘算,觉得虽然不能达到自己最大的目标,但退而求其次,能取得唯一代理人的身份,也能让自己满意,倒也没再纠缠。
“好,既然刘老爷这么说了,老夫我给你面子。看在你为人这么硬扎份上,这买卖,就这么做了。不过,那儒学的事,你可要抓点紧,蔡建德死了,这儒学却不能不建,我们香山人吃够了没有读书人的亏,我们要翻身,我们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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