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凝眉,淡淡地说道:“她右后肩膀上有一处像是镶嵌在肉里的白莲,不是胎记,摸上去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天然存在的一般,应该是连秋菊冬梅他们也不知道的。你可以试试去问问青岚,我料定她也不清楚。”
“唔,这样啊。”宇文迪托腮想了想,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各种各样的主意。最后,他双掌一击,“爹,你去****一下她吧,这样就知道她背后有没有那个印记了。”
“啪!”宇文澈冲着他脑袋就来了一巴掌,冲他数落道,“你这是前后矛盾了不是?既然她极有可能不是你真正的娘,你还叫我去****?!且不说这个方法行不通,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额,对哦。”宇文迪吃痛地揉了揉脑袋,也反应过来这样似乎不大好。他愁闷地想着其他的办法,一时也被问题给憋住了。
宇文澈则是为黄今担忧起来了,一想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他的头也痛心也痛!他可以征战沙场舞刀弄枪,绝对不畏惧强敌,可无法接受黄今受到一丁点地委屈和苦难。
“嘭”地一声,拳头用力地捶上桌面,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被我查出是谁在作祟,决不轻饶!”
“爹,就算你轻饶,我也不会饶了他们的!”宇文迪恨恨地说道,他只恨自己现在身量太小,如果再大一点的话,他就可以亲自出去寻找了。现在跟宇文澈说,他一定不会同意的。再说,他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强悍的能力自保,更别说亲自救黄今了。
“可是,这样也有些说不通。他们若是想将此事做的天衣无缝,一定会将你娘身上的特征都调查清楚的。再不行抓走她的时候也一定检查过了的。到时候他们依样画葫芦,那就……”宇文澈还没有说完,一拍大腿,双眼发亮了起来,他充满希望地对宇文迪说道,“不对!你娘身上的印记,任凭他们怎么来临摹也不会弄出一模一样的来。我见过那印记,绝对忘不掉。”
经过他们一番细细地商讨,父子俩决定:对于此事,决定就像不知道此事一般,暗中观察。至于黄今的下落,宇文澈暗中派人去调查了。宇文迪没有告诉他关于自己现在的势力,他不想让宇文澈担心,也不愿意现在就说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两方人马前去悄悄打探,找到的几率就大了一些。
而戴蓉这边,黄慕皓正坐在床前的矮凳上,努力的给她讲着笑话。戴蓉看着黄慕皓阳光又开朗的笑容,心中一阵暖意袭来。见他那样绘声绘色的卖力讲着,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笑上几下。
黄慕皓浪费了大量的口水,用心地为她搜罗着各种有趣的事情讲出来。见她笑了,自己当然也是开心的。
“今今,咱们小时候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黄慕皓轻叹一声,伸过手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头发,“我们家的今今都长这么大了,居然还被人给打了一顿!三哥想起来就怒火中烧,从小到大我们都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的。要是被我逮到那些王八羔子,看我不打断他们的手脚!”
戴蓉看着黄慕皓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笑。忽然,意识到他正在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头部,她一时错愕地愣住了。
她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被人鞭笞着来学习各种各样的武艺和蛊术,有一点让师傅不如意的地方,便会受到极刑的责罚,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呵护过的。宇文澈和黄慕旭给予她的都是淡淡地关怀,其余地都藏在心里。
可黄慕皓不同,他心里有多疼爱黄今,那就表现的有多浓郁,是绝对的行动派。
有那么一刹那,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如果,自己真的是那个黄今,那该有多好?她就不必过了那么多年颠沛流离的生活,更不用忍受那么多的磨难。
对于眼前的这个一直体恤她来陪她解闷的男人,戴蓉心里是有很多感动的。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黄今,也不是黄慕皓的亲妹妹,她只不过是将自己变得跟原来的黄今样貌一致而已。
她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忽然发现有些不敢面对黄慕皓干净又清澈的眼睛了。戴蓉的脸上出现了两圈怪异的红晕,倒叫黄慕皓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关心地问道:“今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咱们王府里去住几日?”
戴蓉闻言,赶忙扭过头来笑了笑,对他说道:“不了,三哥,我就在太子府里挺好的。对了,你也不用这样天天往这里跑了,我身体都已经大好了呢。”
“哦。”黄慕皓闻言,有些落寞地低下头,以为她嫌自己经常来觉得烦了。他闷闷地说道,“那行,你先歇着吧,我刚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
戴蓉刚想点头,发现他脸色不大对,错愕地笑道:“三哥,我是怕你来回来的跑很累,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要是想来,我每日就在这里等着你,可好?”
“真的?”黄慕皓兴奋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今今,我就知道你也是心疼三哥的。我也是快忙起来了,也许不能****都来看望你了。每次来吧,还得躲着澈澈,真心怕他揍我一顿。”他失笑地挠了挠头,站起身来向她道别,“我还是先回去了,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