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黄今的胳膊已经被宇文澈大力的拉走,她被他强行拽进了他的臂弯里。洛武苦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宇文澈,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噌”地一下油然而生。
果然,宇文澈本来还黑得吓人的怒脸竟然变得云淡风轻起来,淡淡地说道:“看来洛侍卫最近都挺清闲的,最近三个月的日勤和夜勤都由你来执吧。”
“……”洛武心中哀嚎一声,眼泪都哗哗地流出来了,他试探地说道,“爷,这样是不是太……”
“嗯?你嫌短?要不四个月?”
“爷……”
“五个月。”
“好吧,三个月就三个月,属下知道错了。”呜呜呜,洛武决定了,他要在脸上随时随地的带一个头盔,避免受到今今的波及。
洛文心里可乐了,这下都不用他想办法给洛武吃瘪,就可以三个月不用执勤了,吼吼~!
刘侧妃和佟侧妃两个人顿时就气挺了,这叫什么事儿嘛!都已经铁定跟爷打扫房间了,怎么还是被黄今给勾引走了呢?
黄今也很苦逼,她想说话,可是宇文澈将她死死地将她埋在怀中,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
靠靠靠靠!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刚才那样搂着那俩侧妃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了呢?黄昏心里快窝火死了,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大卸八块了。
宇文澈看了众人一眼,轻咳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道:“太子妃既然发话了,你们唯命是从便是,她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都散去干活去吧。”
一句话说完,众人纷纷称“是”,两个侧妃也不情愿得一跺脚,拿着扫帚和簸箕就走了。
宇文澈则随便抄起两个扫帚,向黄今的房间里走去。
黄今一边辱骂一边鄙视的,还是被他揪到了房间里。她张牙舞爪地大喊道:“喂,你这个……喂,你干嘛……唔……”
娘的,不带他这样发神经的,不是在吵架吗?怎么就给亲上了呢……
宇文澈把扫帚一扔,直接亲着她,将她带到了上床,呈现出一个暧昧不明的姿势。他就那样对她一阵乱摸,嘴唇也啃噬着那动人的双唇。直到怀里的小东西不再有什么骚动,他轻轻离开她的唇畔,挑眉说道:“我觉得有必要先清扫一下你的嘴巴,因为你总是乱喷粪。”
“……”她能说她不敢说什么话了吗?她能说她被他的吻就给弄得有些意乱情迷了吗?
而他的手,已然伸到了她的上衣里面,冰凉的手指头正在触摸她的敏感地方,让她忍不住有些呻吟起来。
“那个,宇、宇文澈,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我……我……”
“我知道。”宇文澈嗤笑出声,坐起身来也不再逗她,径自到衣柜前找了一身家居服,也学着黄今头上包着头巾的样子找了一块黑布戴上。
啊……
他如果知道自己大姨妈来了还敢这样诱惑她?最近这两天他好像并没有动她的,可是她现在浑身都被点了火,她郁闷死了啊啊啊啊。坐起来冲他没好气地嗔道:“你怎么知道?”
“白痴。”宇文澈只抛给她两个字,拿起刚才扔在地上的扫帚,有模有样的对着墙角旮旯的地方扫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她月事的时间,吃过几次鳖以后,怎么会再傻到被她蒙骗?再说,每次她差不多不方便的时候,他都是特意吩咐厨房里做些补血的汤给她的。这个女人没心没肺的,肯定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的。
唔,凭什么叫她白痴?她负气地脱口而出:“你才是白痴咧!人家根本没有来的嘛,你瞎知道什么……啊……天哪……”
话还没说完,就见正在认真扫地的男人一个箭步穿梭过来迅速将她抵在身下。像是不相信似的,摸向她的腰间,没有那个烦人的月事卫生带捆绑,欣喜地冲她说道:“原来你是这么期待我们做点什么,是吧。如此,为夫便不辱妻意,恭敬不如从命了。”
“啊……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啦,你听我说……”
得,又被封住嘴了。他奶奶个熊的,她是想告诉他自己挺准时的月事没有来,最近胸部还有些胀疼,别是有什么毛病了吧?比如说子宫肌瘤、乳腺增生的……
不过想了想,她就算说了他也听不懂。最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好色啊,被他撩拨的越来越对那事敏感起来。感觉到他进入后的冲刺,忍不住随着他的律动呻吟起来。
人家太子府所有人都在按照他们的指示忙碌着府里的卫生,他们却在这里人肉大战起来。
好吧,他们也很努力的,要不怎么会有一阵阵和谐与不和谐的声音随时传出呢?
看着上面那个家伙大汗淋漓的时候,还用着那样暧昧不明的笑容看着自己,分明就是在笑话她嗯嗯啊啊的。于是,黄今沉痛地捂着脸,华丽丽地风中凌乱了……
北宇国万庆历三十四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
今年同往年不同,因为北宇国吞并了西轩国,其他两国的使者又前来祝贺,自然是热闹非凡的。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