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今整整一天没有下得床来,她被宇文澈从内到外都给吃了个遍。
如果说,********是让人很欢愉的调味剂。她很想跟着说一句:调味这么多次,是不是太咸了啊啊啊啊啊。
悲催的她现在是手也痛,脚也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了。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她的头最痛了!
宇文澈做完做的事情后,就到书房里忙公务去了。
秋菊和冬梅打来了洗澡水想要帮她沐浴,她一起身,立马瘫倒在地上了。简直就丢死人了,她想干脆就变成土行孙钻到地底下去算了。
再度起身的时候,看到床上那早已干涸的血迹,她的脸迅速涨红。刚进到浴桶里,就见她们小心地敛起床单向外走去。她疑惑地问道:“你们拿着那个干嘛去?”
怎么她们还折叠整齐的出去呢?就算是拿去洗,卷吧卷吧就可以了吧?
黄今的脑子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硬着头皮问道:“你们不要跟我说,是他让你们取走的吧?”
冬梅掩嘴轻笑一声,笑嘻嘻的说道:“主子,您真是聪明呢,爷说要送到他那里。”
“……”黄今风中凌乱了。
再一看到她们俩人暧昧不明的眼神,黄今火速将自己塞进了浴桶里。
娘的,宇文澈,你不要脸,不是人,你流氓,你无赖,你让我丢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洗完澡后,她们早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饭菜。她抚着周围任何可以倚靠的东西,终于做到了软榻上。看着桌子上有那么多菜,却只有一碗米饭,皱眉说道:“冬梅,去给我再准备几万碗米饭来,有馒头最好了。”
说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娘的,她实在是太饿了有木有啊,现在就是要拼命地猛吃一顿,否则都对不起她阵亡的守宫砂。
“啊?”冬梅错愕地看了她一眼,连忙点头答道,“哦,好。主子,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冬梅走出去后,秋菊笑着对黄今说道:“主子,您慢一点吃,别噎着。”
“唔,慢不了了,饿死了都。”黄今含糊不清的说道,又多加了一些菜吃了起来。
宇文澈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黄今在猛吃第四碗米饭。看着她那样胡吃海喝的,宇文澈忍不住嗤笑出声。走上前坐在软榻上小脚桌地另一边,柔声说道:“你这吃饭的能力是跟徐仲元学的?”
黄今停了一下,瞥了他一眼,果断地低下头继续吃饭,不鸟他。
见状,他也不动气。一抬手,示意他们下去了。他注视着她不雅的吃饭动作,忽然学着黄今的声音呻吟出声:“嗯——啊——”
“噗……咳咳咳……”黄今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她拍了半天胸脯,嗓子里读者的饭菜才下去。看着脸上已经有些饭菜的宇文澈,鄙夷地说道,“人家在吃饭呢,你怎么这么恶心呢。嗯啊什么!”
可是,刚一说完,就发现他的脸上滑稽死了,忍不住捧腹大笑,浑身都跟着颤抖了。一颤抖起来,身上的酸痛又加剧了起来。
宇文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拨拉掉脸上的菜渣。他只是看她不高兴,想逗她笑一笑。好嘛,喷了他一脸,真没教养。
“好了?不生气了?”
“我气死了你就乐意了是吧。”黄今嘟囔了一句,也吃得差不多了,对他说道,“你什么时候找父皇去要我垫付的银两?本来昨天就该找你要的,被你一打岔一那什么,就给忘了。”
“……”宇文澈嘴角一抽,她除了钱还能知道什么?他掩鼻轻咳一声,“明天我们一同进宫,父皇设宴款待三军,为我北宇国战胜西轩国庆功。本来早就该举行的,但是你有伤在身,怕不能玩得尽兴。”
“不去。”她浑身都要痛死了,要多睡几天再说。
“在庆功宴结束后,可以找父皇要你说的银两。若是实在不能去,也可以不要了的……”宇文澈没有理会她,继续说下去。
“慢着慢着,我刚才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不去怎么可能呢?”黄今赶紧抬手阻拦了他接着往下说,连连点头答应了。
“你没别的事情说了吧,那请回吧,我要睡觉了。”她起身下了软榻,又迅速上了床躺下。
宇文澈随即也起身,脱了外衣钻进了被子里。
“唔,你怎么不走呢?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黄今见他已经凑到了身前,不耐烦地推搡了他几下。
他径自揽上她的腰际,淡淡地说道:“我在这里跟你一起躺着睡得更踏实些。”
“咦——”她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对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
“别废话。”宇文澈也很疲惫了,连日来工作忙到深夜,再加上他们大战那些回合。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你才废话咧。”黄今轻哼一声,捅捅他,“哎,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嗯?生日?”宇文澈纳闷地想了一下,哑然失笑,“我还笑话你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