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着猛吃,想不胖都难。吃完了就躺下又睡觉或者呆着玩,吃饭的时候就有人亲自喂着,因为她右手不好使,所以连自己拿筷子的事情都省了。
想到这里,没好气地瞪了宇文澈一眼,他肯定是故意的。
宇文澈没有说话,心下却不乐意了。他这是照顾她,也没觉得她脸变得圆润了些有啥不好的。之前她太瘦了,摸着都咯得慌。他不由地想起了黄今那次说过的话,自己等她方便的时候就可以那啥跟那啥了,是吧?
忽然,黄慕皓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宇文澈面前,神经兮兮地向他耳语道:“澈澈,我猜你在军营里一次也没有吃到我们家今今,是吧?”
“……”宇文澈闻言,挑眉看向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才刚见到自己跟黄今,怎么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黄慕皓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地情况,见没人注意到他这里,轻咳一声对宇文澈说道:“咳咳,你那啥不行,不能行房事,可坑死了我小妹了,藏得蛮深的……哎哟……”
话还没说完,忽然被宇文澈胳膊肘使劲一顶,痛得他向后倒去,差点就摔倒。
众人扭过头来一看,咦?他们两个人不是好兄弟吗?怎么刚一见面就动起手来了?
黄今也表示很愤慨,她走过去,用左手扶住自家的三哥,对宇文澈不悦地说道:“喂,你怎么这么粗鲁?做什么要推搡我三哥?他又碍着你了?!”
宇文澈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冷哼一声,不愿意再说些什么。这个该死的黄慕皓,一定是从哪里听来的谣传。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黄今那个女人说得出来的是非了,真是气死他算了!
现在她身上还有伤,等她好了,看他怎么证明给她看!
“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再去安亲王府向各位长辈请安。”宇文澈淡淡地对黄家众人施礼后,走过去拉起黄今的左手,直接就向马车上走去。
“喂!喂喂……”
马车都已经行了许久,人们还能从中听到黄今不满地叫嚣。
黄慕旭嘴角一抽,上前两步揪起黄慕皓的耳朵,沉声说道:“今今说话向来口没遮拦的,难不成你把那日在我房间里听到的话跟太子说了?”
“额,大哥,我错了……”黄慕皓悲催的表示自己是无辜的,他都已经把这件事情憋了半年多了,说一下又咋的了?
“回去找弟妹领搓衣板跪着去吧,她会替我们教育你的。”黄慕皓一直拎着的他的耳朵,向城内走去。
黄明瀚看得是云里来雾里去的,他们家老大怎么也跟自己学的爱揪三小子的耳朵了?
正想着呢,就觉得耳间一阵吃痛,疼得黄明瀚是呲牙咧嘴的。他一扭头,见自己的老爹黄震天正怒目而视,哀嚎着说道:“爹,您老人家没必要这样吧,大庭广众的,我好歹是个将军。”
“嗯?将军咋了?将军你就不是我儿子了?我还是个亲王了,你见我跟你摆过什么亲王的架子吗?”黄震天小眼一瞪,表示老大个的不乐意了。他不悦地说道,“我孙女一回来,我还没咋说上话,就被带走了。我能不生气吗?她跟你女婿就那么走了,你连个屁都没放,你这爹怎么当的?”
“……”黄明瀚心里不乐意了,这关他什么事?那今今和太子都是他老人家的孙女和孙女婿了,不是也管不了吗?
老王妃见状,立刻带着自家儿媳妇孙媳妇的上马车打道回府了。他们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她老人家已经知道得够够的了。自己的大孙子慕旭本来还正常一些的,现在也觉得有些不靠谱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老王妃就对着自己的两个重孙子开始谆谆教导了:“帅帅,路儿啊,你们可不要跟着你们的爹还有爷爷他们学,尤其是不能跟你们的太爷爷学,知道吗?咱们王府里的男人将来都是要顶天立地的,可不能这样自己窝里反。”
黄帅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是见惯了这样的无厘头场面了,他如今已经十一岁了,自然不能再跟小孩子似的。他内心中也腹诽着,千万不要跟三叔学,他爹还是好很多的。人家黄路童鞋就懵懂多了,他才一岁多,哪里懂这么些个,只知道太奶奶对他很好的,笑嘻嘻地说道:“好哇,好哇。”
话说黄今就那么被宇文澈给就上了马车,开始对他一阵叫嚣,可是人家就是不理她。
到了太子府以后,早就在门口等候的两个侧妃,一件宇文澈下了马车立刻就扑上去了,纷纷都梨花带雨地诉说着离别之苦。黄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们俩人时不时的瞪着她,还对她右胳膊的受伤表示幸灾乐祸。
春夏秋冬四姐妹见宇文澈那里根本挨不上边,都跑过来跟黄今嘘寒问暖的。黄今自然也是很想念她们的,只是现在眼中都只能注意到宇文澈那里。
她无语地摇了摇头,也懒得看他们三人在一起腻着,直接就回自己院子里去了。宇文澈皱眉看着黄今远走的身影,脸色更加黑了起来。他不耐烦地挣脱了两个侧妃的左拥右抱,沉声说道:“你们注意点举止,这成何体统?”说完,冷哼一声,也进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