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外面“哗啦”一声,似乎是他洗完脚从水里伸出来了。紧接着,就传来稳健的脚步声,冲里间走来。她赶紧盖好被子,扭过身去装睡觉。
宇文澈想了半天开头词都没有想出来,索性就不再想了。他觉得:我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才可以做呢?我直接做了她又能怎么样?
于是,洗完后直接就奔着屋里来了。
大战当下,本不该有这些儿女私情。可他都憋屈了一年了,有几次冲动,都莫名其妙的熄火了。再这样下去,他没有那方面的问题也会憋得有无数问题了。
一进到里屋,发现床上的人虽然背过身去像是睡觉了,可她的身体呈着紧绷的状态。他二话不说的走上前去,掀开被子就栖身上去。
“额……”黄今浑身一紧绷,他这是要干嘛?
她睁开眼睛扭过头去,见他满脸都是****难耐,华丽丽地默了。
宇文澈刚想亲吻她,却见她表情变得蔫了,不悦地沉声说道:“你已经欠了我一年的洞房花烛夜,这么个不乐意地表情像什么话?”
“啊……”
黄今长大了嘴,忽然想起来了。一年前的今天是他们成婚的日子是吧?怪不得她想不起来,那日子当初是她随便选的最靠后的一个。
晕,还?要怎么还?
“那个,今天我……唔……”
不允许她拒绝的堵上她的小嘴,手下也刻不容缓地剥着她的衣服。这个死丫头,总是推却他,不知道他每日跟她睡在一起,是多么的隐忍吗?
哎呀,遭了,又出现上次的窘况了。黄今趁着他将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使劲一咬,宇文澈吃痛地离开了他的唇瓣。
见他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黄今赶紧抬手比了个停止的姿势,对他说道:“那个,你能不能选择正常一点的日子呢?为什么每次都在人家月事来的时候,这样神经兮兮地****大发呢?”
“……”宇文澈本来还呲牙咧嘴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他不顾舌尖传来的疼痛,向她吼道:“你别又骗人!都过去这么久了,不要告诉我说你月事还没完!”
“完了啊,每个月来一次很正常的嘛!”黄今坐起身来,摊手表示无辜。她每次都是差不多这么个日子来事的,今天刚好是第一天而已。她还怀疑是被他骑马带着颠簸的,提早来了一两天。
宇文澈沉吟半响,阴鸷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你不是说你月事不准的吗?到底哪次说的是真话?”
“额……”她瑟缩地缩了缩肩膀,小心地看着他说道,“那个,其实很准的,差不多二十八天左右来一次。谁叫你这么不会挑日子,其实也不能怪我的,是吧。是吧?”
“你……”宇文澈张起手就想拍她脑门,忽然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眉眼迅速有些欣喜地状态,“你意思是说,如果不是你特殊的日子,我们就可以……是吗?”
她闻言一愣,看着他隐隐有些兴奋地表情,心下也是有些欣喜的。从那次破获涟城以后,她就已经不再排斥与他那啥跟那啥了,是他一直不把握机会,这能让她主动说什么吗?
再说,她也不是特别期待,毕竟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所以觉得还是一切顺其自然的好,毕竟,在她的脑海里或者说心里,简向西曾经是她最好的夫君人选。
在跟宇文澈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心里越来越彷徨了。更多的时候,觉得对简向西是无限的内疚,心房一点一点被宇文澈给攻破。
她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低声说道:“不知道。”
只这一句,宇文澈就明白了。他躺下去开心地像个孩子似的,将她也搂着躺在旁边。随即可能发现自己表情太过了,迅速耷拉下来,嗔道:“早知道在你生日那天,从雪湖回来后就吃掉你算了。谁知道你这女人会这么麻烦,还要算计着月事……”
“你说什么?!”
忽然,黄今跟炸了毛似的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地摇晃起来。他刚才说雪湖,对了,雪湖……
“你这是干什么?”宇文澈皱眉地看着她。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宇文澈!!!”她忽然凑上前,冲着他的脸“啵儿”的一下,拍拍他的脸说道,“亲爱的,我从冰河回来就一直想一个问题,却一直想不通。你瞧瞧,你一句话就点醒了我了~!”
被她忽如其来的一闹腾,他赶紧退避三舍,感觉她就要咬上他吃几口肉似的。他才隐忍住,怎么,这是要勾搭他让自己看得见吃不着吗?
黄今兴奋头异常高涨,她坐起来嗷嗷直叫,扰的外间的黑毛以为黄今变异成它的族类了。它嘟囔着换了个姿势睡觉,天天在里间大吵大闹的,这哪里是两口子哇?
不待宇文澈发话,她笑着说道:“就是雪湖那里,雪湖那里没有结冰,我们想办法冰河的冰融化开就是了!”
“融化开?”宇文澈略微想了一下,嗤之以鼻道:“用火去烧吗?那么宽的冰河,整整围绕了西轩国的都城一圈。再说,也要能烧才行,那冰面那么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