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似乎黄今也已经意乱情迷了,他的手缓缓的下移,来到她的小腹间。刚要伸进亵裤里,却发现她腰腹上绑着什么带子似的。他疑惑的放开她的唇瓣,向下看去,隐隐约约看到她身下鼓鼓的,用手摸了摸外面,脸色越来越难看。
忽然嘴巴有了空隙,黄今大口的喘着粗气。话说当时她真的就想把自己给了他就算了,还好天公不作美,这厮一亲吻她,她就总是迷失了自我似的。见他眉头渐渐紧皱起来,她难堪地捂向腿间,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月事来了……”
“胡闹!”宇文澈我虽然有一种想撕开她亵裤的冲动,却还是没有所动。他黑着脸盯着黄今说道:“十天前你不是就说月事来了吗?怎么又来了?你们女人不是每个月就来一次吗?难道上次你是在骗我?嗯?”
看着他那么吓人的表情,黄今顿觉有些冷汗在身上出现了。她本来想实话实说,可那样估计会死得更惨。于是呵呵地干笑道:“那个,呵呵,您老别激动。我月事一向跟别人不同的,有时候一个月来两回,有时候半年都不来,每次都来二十多天不止呢。这个是女人的秘密,我怎么可能会好意思告诉你呢。真对不住您老的热情了,我本来也是想就这样伺候您一回算了,您看您看,这不是我不肯,是它在血崩中。”
“……”宇文澈听着她胡诌白咧,真的有种想一巴掌拍飞她的冲动。
不再跨坐在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后背对着她躺下去。好嘛,这女人撒谎说瞎话简直是一溜一溜的,他都懒得去揭穿她了。早知道的话,上次就直接将她吃干抹净算了。
黄今见他已经没有了想要她的点头,也老实地躺在一边,不敢去碰触他。她悄悄地拍拍自己的胸脯,真的是好险啊。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帮着卫生带的带子,还真挺想念现代的卫生巾的,比这玩意好用多了。
翻来覆去的也说不着,她郁闷疯了。
忽然想起简向西来了,已经这么就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想着想着,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无法驾驭自己的思想了,跟简向西许下了三年之约,说好了结婚三年后就去找他。却在第一年开始就屡次跟宇文澈差点那啥,她心里有种东西也好像在悄悄地改变似的。这多悲催,多折磨人?!
双手将棉被抻过头顶,蒙在被子里郁闷去了。
宇文澈也是没有睡着,他一身的****才刚消散了,对黄今是又气又恨。听到身后的细微动作,他疑惑地回过头去。见她一直蒙在被子里不出来,不禁气恼地掀开,对她低吼道:“你这女人是要疯吗?自杀也别死在我的床上好不好?”
“……”黄今扭过头来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默不作声了。
这一夜,是那样的漫长又煎熬。
两个人开始是背对着谁也不理谁,随着黄今的打滚,变成了相拥而眠。彼此贴近的,不止是身体,貌似,还有那颗一直在跳动的心……
一大清早的,军营外面就热闹极了。因为夜晚下了一些雪,早早的早已经有人将场地打扫干净,集体操练了起来。
因为近日来一直有士兵受到冻疮影响不能正常操练,后来虽每日都进行保养,可是一出来还会患处病情加重,是以人们的心态一度消沉。有了黄今送来的轻盈棉衣,他们都倍感精神。在军营里的空处已经站好了数十万将士,齐齐操练着。
黄今刚吃完早晚,宇文澈对她说道:“你先不要去伙房里跟着忙活了,那里不缺人。现在要不要跟我到操练场地去看看?”
“嗯?”黄今愣愣地看向他,他身穿自己亲手为他缝制的冬衣,浑身都有种酷帅的气质在彰显着,只是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似的。咦——他不生气了?瞬间,嘴角上弯起来,笑着说道,“好哇,你等等,我这就来。”
她利索的将碗筷收拾好,泡在了水盆里。都弄完后,她穿戴整齐便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哇,地上的雪早就没啦?”黄今错愕地看着空地上的薄薄雪痕,他们太勤劳了吧,夜里下得雪,早上就全部清理掉了。
“嗯,要不然到了晌午会有些化成雪水,再到傍晚就全冻成冰了。我们吃足了这样的亏,所以一直在想办法改进军营内的生活状况。”宇文澈对她解释道。
黄今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哦,我明白了。”
不远处的站队里,将士们都在认真的按照都尉的指挥,一一地进行操练着。宇文澈带着她上了观望台,俯视下面一干人等。
本来还整齐地练习着的人们,忽然见到黄今出现在观望台上,纷纷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全都看向她。
“额……”都尉错愕地看着下面的士兵,大声地呵斥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都停下了?”
宇文澈皱眉看着下面的将士们,只见他们眼光都直愣愣地看向黄今,心中顿时有些愠怒。他本来是想带她来看看,她送来这样轻盈的衣服后,将士们的群体反应。没想到,现在人们全都把注意力聚集到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