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见到的事情闭口不言,等殿下醒来后亲自由他定夺!”擎坤警告地说完,将她们退出门外交给两个侍卫。
见她们点头答应了他,侍卫带着她们离开以后,他赶紧关好门走回房间为轩辕哲诊脉。
她们说为轩辕哲服用了合欢散,看这脉象应该是的。只是她为何女扮男装这许多年?擎坤看着她痛苦地皱眉,心里忍不住为她一阵难过。
他守卫她十年,竟一点都没发现她是女人。难怪他医术高明,殿下偶尔生病时却从来不用他诊脉,平日里只让专门为她开药的崔太医来请脉,原来她都是在瞒着自己是女儿身的身份。
想想也确实不容易,皇上膝下无子,其他皇亲贵族又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皇位。这些年来,太子殿下一直以男人的身份出现,一定过得很辛苦。
在他心里,殿下一直是文质彬彬却又坚强的面对着一切的人。即使外面风言风语盛传他轩辕哲迷糊中觉得有丝冰凉搭在她的手腕处,她浑身火热地难受。勉强睁开眼,伸手握住那丝冰凉,将它带向自己滚烫的前胸,抚上自己的左胸口,“好热,我热……”
“殿下,你不要这样……”他焦急地闪躲着,却被昏迷中的她紧皱地眉头所牵动。
合欢散,无药可解,需阴阳交欢才得以救赎,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它的效力与南疆一代的魅药类似,都属于禁药。与魅药不同的是,中毒之人先是浑身无力,然后神志不清昏迷。再度醒来后会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当时与自己交合的人是谁,比魅药更加狠毒些。江湖中鲜少出现,多用于强迫他人行苟合之事,属下三滥之招数。
“殿下,您清醒一下,属下试试替您运功逼毒……”
才说着,轩辕哲倏地睁开眼睛,妩媚地贴向他,在他耳边轻声轻轻地呵着气:“要我……”说完,将他大力一拉,硬拽到床上,对他上下其手的亲吻着。
“嗯哼——”
翌日。
轩辕哲头疼欲裂,困乏地睁开眼睛,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了。她猛地坐起身来,看向自己浑身裸露,下身有些酸痛。
“你……殿下醒了?”
擎坤本来还在睡觉,感觉到身旁的人动了,他赶紧坐起身来,尴尬地不敢看向她。
“啪!”地一声,擎坤的侧脸上立刻暴起红肿,轩辕哲看到他身上那布满****地痕迹,便已经想明白了昨日定是与他发生了什么。
“请殿下赎罪!属下不是有意染指您的。”
擎坤快速披上一件衣服,起身跪在地下向她请罪。
“我被下的什么药?”轩辕哲沉声问道。
“回殿下,是合欢散。”
“合欢散?”轩辕哲脸色迅速变了颜色,她当然听闻过合欢散。虽然不清楚当时如何发生的关系,也知道一定是自己后来勾引地他就范的,“知道了,不关你的事。”
擎坤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原谅了自己的大不敬,心中很是感激,拱手说道:“殿下,此时的罪魁祸首是太子妃与她的陪嫁丫鬟鸾心,属下已经将他们软件在太子妃房间里,等待您的发落。只是,她们已经知道您的女……”
“知道了,你不必说了。”轩辕哲按向头部太阳穴,阴冷地说道,“宇文淑仪这个贱女人,妄想下药来使我宠幸她。她这三年来都没有如此做过,一定事出有因。你去查清楚,再来向我禀报。”
“是,属下遵命。”擎坤迅速穿上衣服,就要离去。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看她,“殿下,您要不要清洗一下,属下叫人给您准备沐浴的水,可好?”
“嗯。”轩辕哲看向别处,轻声答道。
待他走后,轩辕哲捂起脸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时,再也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了,她的眼里多了股冷血。
从那以后的晚上,宇文澈还真的就不来黄今的屋里了。日常也不爱搭理她,只是偶尔说个话而已。
众人见她的大桌子摆向床前,开始时还有人不解地问:“您这样摆设有什么说道吗?”
“没呀,我就是躺累了拄着它坐会儿,不行吗?”黄今总是这样云淡风轻的回答。
“……”谁问谁汗哒哒的,都是坐累了躺会儿,搁她这里完全颠倒过来了。
宇文澈听闻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喝茶,闻言差点喷出来。他无语地摇摇头,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他最近也没空去想跟她之间的事情了,因为西轩国处处挑衅,已经将北宇国的违心逼到了最底限。战事临近,他即将领兵征战了。
刘侧妃和佟侧妃虽然畏惧着黄今的太子妃身份,可还是总忍不住要挑衅她的权威。一会儿月月俸忒少,让给涨涨;一会儿又说房屋旧了,该粉刷粉刷。黄今只是四两拨千斤,可以,去大街上睡,提供被褥,月俸加倍。
二人立马蔫了,过两天又找别的事情来挑事儿。此时正值阳春三月,酒楼和其他生意都属于高峰期。黄今无聊的时候,还会理理她们。赶上生意忙的时候,直接将她们俩完全忽视。
这一日,在饭桌上,他对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