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收取贞洁帕。”
宇文澈淡淡地说道:“在脚凳上,收取后就退下吧,别打扰太子妃休息。”
女史身后的女官闻言轻笑一声,还用说么,肯定是被太子爷给强宠的到现在还沉睡着。她这一举动立马被女史瞪了一眼,吓得她一哆嗦,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宇文澈在床里也听到了,微微皱眉,却没有责罚于她。
女史将染着血迹的白布取回放到盒子里,又向宇文澈说道:“打扰主子们休息了,奴婢告退。”
“嗯。”
她们走后,宇文澈看向里边还在沉睡的女人,她夜里得多晚才睡的?瞥见她脖颈处有些淤痕,才想起自己昨晚对她太粗暴了些,心中不觉有些愧疚。
可是又一想,他粗暴个屁啊,不还是什么都没吃到么!
宇文澈严重受挫了,这个女人真是麻烦。想要好好跟她相处都不行,又不能从此跟她分道扬镳一拍两散。
见时辰还早,她闭上眼睛假寐,昨晚喝的实在是太多了。
过了好一会儿,黄今才幽幽转醒。
唔……刚才好吵的样子,是什么女人在说话?黄今睁开眼睛,忽然觉得腰间很沉,手摸过去发现是一个人的手臂。
她“噌”地一下转过身来,就见宇文澈放大的睡颜呈现在面前,忍不住惊叫出声。
宇文澈睁开眼,皱眉看向她:“大清早的你吼叫什么?”
“我……你……”她怀疑地说道,“那个,昨晚我们没发生什么,是吧?”
宇文澈刚想说“能发生什么”,见她这样状态,坐起身来沉声说道:“女史刚才已经取走了染血的贞节帕,你说发生没发生?”
“什么?!”黄今闻言果断地惊悚了,难道昨晚还是被吃了?迅速地也坐起身来,看向自己的衣服还在身上,浑身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就是有些累。她不相信了,“你骗我的吧,根本就没有!”
“白痴。”宇文澈起身,对外面唤道:“管家,给太子妃安排的丫鬟呢,进来伺候着。”
罗胜在外面守着,闻言恭声说道:“爷,曲管家去打点一会儿要用到的东西了。丫鬟们都在外面候着,请问要更衣了吗?”
“嗯,进来吧。”宇文澈起身站在下面,扭头见黄今来不动,“怎么,你还想再睡?”
“额,不是。”黄今也赶紧下床,可她的衣服在哪里呢?她没有要陪嫁丫鬟,就青岚跟徐仲元都一起被陪嫁过来了。
这时,门开了,进来几个端着托盘的侍女,对他们拜道:“奴婢给爷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起来吧。”宇文澈说道。
“谢爷恩典,谢太子妃恩典。”其中两个丫鬟上前对黄今说道,“主子,奴婢们伺候您更衣。”说着放下托盘,将托盘里的衣服展开。
黄今见她们拿着的衣服像是很隆重似的,皱眉指着其中一盘问道:“怎么这么华丽的衣服?就家常衣服就可以了。”
丫鬟轻轻笑道:“回主子的话,这个是太子妃的朝服,一会儿您跟爷要去皇宫向皇上与皇后娘娘朝拜的。”
“哦,明白了。”黄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中衣,都有些褶皱了,甚至还有些破了,都是被宇文澈那个家伙弄的。她径自取过丫鬟手上的衣服还,向屏风走去,“不用你们伺候我,我自己穿就可以的。”
“唉——”其中一个丫鬟刚要说话,可主子说了不用,也就不敢吱声了。
宇文澈嗤笑出声,她还不习惯被丫鬟伺候了?她在家里时就没有丫鬟的。宇文澈张开双臂,由丫鬟们将他衣服全数脱下,刚要穿上亵裤,却见黄今悲催的穿着换好的亵衣亵裤走了出来:“这朝服好繁琐啊,要怎么穿怎么系扣?还是你们帮我——啊——”
她惊恐地看着他裸身的状态,这个人怎么这么暴露狂?在这么多女人面前都不知道遮掩吗?
宇文澈皱眉看向她,这几个丫鬟都是他从前手下的,在太子府的时候,一直伺候他的起居。她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宇文澈穿好亵裤,对黄今淡淡地说道:“看吧,不收你钱。”
“……”黄今默了,这个无赖!
四个丫鬟闻言,都掩嘴轻笑,爷什么时候会开玩笑了?她们以前可没听说过的。
“笑什么笑?”宇文澈见她们都在笑,沉声说道,“还不快去伺候太子妃穿衣,都皮痒了不是?”
“是,奴婢遵命。”
两个人端正了情绪,正经地到屏风里为黄今仔细地穿好朝服。
“你们平时都这样伺候你们爷的?”黄今小声地问道,这也太恶俗了吧。她刚才都看到他下边的那玩意了,一坨坨的……
“额,”其中一人闻言偷笑了声,小声地对她说道,“我们打小就被安排来伺候爷的起居,习惯了就好的。”
“冬梅,多嘴。”夏荷嗔她一句,却也没忍住轻笑出声,“主子,爷还是头一次说顽笑话呢,‘看吧,不收你钱。’奴婢想起来就想笑。”
“……”黄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