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道了。”黄今答应一声,跟着简向西上了马车,“话说,宇文澈跟你父王密谋需要很久吧,嘿嘿。等咱们回来,他应该还不会回来吧?”
她记得这些天他都是这样,到了傍晚才回来。
“嗯,今天太子跟父皇去了禁军教场观摩,估计晌午要在哪里与将士同用饭菜,以示尊重。”简向西淡然失笑,问道,“你很怕他知道跟我出去了?”
“……”黄今也郁闷了,她确实有些害怕。摇摇头否认道,“没那回事!呵呵,我就是随口问问罢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呢?有什么礼物要到了才能说?”
“桃花林。”简向西微微浅笑,对她解释道,“现在才二月,桃花还没开,只是已有了花骨朵。到访的人也很少,正适合游玩。”
“嘿嘿,行,话说你们那个泰城庙会三年才一次,我紧赶慢赶的赶上了,下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呢。倒是这桃花林,因为每天都有,所以我也没有很在意。”黄今搓着手,兴奋地说道,“不知那年我许的愿望啥时候才能实现呢,都四年了,那个囊袋早就不在了吧。”
简向西沉默了一下,“今今,其实那个囊袋在你挂上去的当天晚上就已经不在了。”
“什么?!”黄今闻言炸毛了,不相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呢?”
他摸摸鼻子,有些愧疚,“说来惭愧,我想知道你在里面许了什么愿望。夜里我命陈义去桃花林取时,便已经不在了。”
“……”她没好气地看向他,敢情他也会做这样偷偷摸摸地事情?扶额轻叹,“算了,反正你最后也没有真的看到。可是不会那么衰吧,就算是被风刮掉了,也应该会是在地上哇。”
“地上没有任何一个掉落的囊袋,陈义跟我说,他到达桃花林的时候,有看到一人骑马奔过,是刚从桃花林里奔出的。那么应该是去取你囊袋的人,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别的可能了。”
黄今皱眉想了想,不是风刮没的,也没在地上,一定是有人取走了。那天晚上好像洛武不在,洛文说他有事去办了。想到这里,灵光一闪,破口大骂:“宇文澈那个三孙子!居然这么不要脸,骗了我四年!怪不得后来那几天都不肯带我出去玩,原来是记上仇了!”
“……”简向西无语了,他看向正在气头上的黄今,安慰道,“也许是别人也说不定,不见得是他。”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的!”黄今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了元凶是谁,***,看她回去怎么收拾他!
思及自己在囊袋里写的字,她气得捶胸顿足!怎么不多写一些字,先气死他才好呢!她张牙舞爪的在空气中挥舞着,不住地狂吼着:“宇文澈,你这个坏银——”
此时,正在禁军教场里观摩的宇文澈,优雅地打了个喷嚏。他摸摸鼻子,对身旁的简文章说道:“简叔叔,这些禁军们平日都是每天练习吗?”
“是的,不管风霜雨雪,常年不变。”简文章看了看远处正在操练的将士,对宇文澈小声地说道,“澈儿,寡人知道,此次北宇国与西轩国一仗已经势在必行。寡人虽不能出兵与你们共讨伐,但是军饷已经准备妥当。若是有不妥之处,还请你们多海涵。我南凌国的边境也有与西轩国比邻接壤的地方,若不是宇文兄竭力保护,南凌国恐怕早被西轩国收做囊中之物了。”
“澈儿明白简叔叔的难处,所以也没有强迫您就范。”宇文澈感激地说道。“有了简叔叔的财力支持,我军一定大展鸿途,势必拿下他西轩国。这次前来的路途中遭遇刺客,差点命丧悬崖。经过多方考证,定是西轩国王子龙策所为,其行可诸!这次我暂且忍下,有朝一日,澈儿必定亲自讨回来!”
简文章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将来澈儿是要做一国之君的,小小年纪能有如此忍耐力和抱负,定能成就大业。寡人很欣慰。”
二人说笑间,向军中营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