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黄今也怒了,另一只空闲地手,使劲向他的脸颊掴去,“宇文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讨厌!”
“有!”
“谁这么有水准?”
“你!”
“……”黄今默了,她摆脱开他的钳制,指着他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再这样亲我,我就拿菜刀剁了你!你看着!”
宇文澈也怒了,对着她吼道,“我警告你,在这样跟简向西眉来眼去的,我直接将你扔到海里喂鱼!”
“不要吧,这里离海那么远。”黄今立马哭相状,双手摆在脸颊处扮可怜。
“……”
他无语地看着她,她表情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
再回到席间,有些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二人脸上的异样,但是一想,人家是未婚夫妻,也都见怪不怪的。简向西安静地引着酒,自从黄今跟他说了那几句话后,心里抗压能力越来越大。他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把她看得不重要,不然为何甘愿她嫁给他三年。可是除了等,他别无他选。
若说认识她迟了,那他愿意后半辈子倾心为她,下辈子早早地守候在她身边,绝不会再让她旁落他手。简向东郁闷了,他真是服了六弟这样对待爱情的态度。不过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他向来性子沉稳又偏执,认定地事情,多少头牛也拉不回来。
宇文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他说私下再与简文章详谈。出了南凌皇宫,他们却并未急着出城,而是让他的人马先行回云都城待命,因为黄今要来这里找门面。
少了队伍的跟随,他们的注意力就小了许多。沿途路过一些不错的地方,黄今拎起已经在马车里熟睡半天的黑毛下了车,“你丫睡半天了,还没睡够?我去买肉啦,跟着不?”
嗷嗷,有肉吃?当然跟着了!黑毛立马容光焕发,扑扇着飞到了她肩膀上。
宇文澈嘴角一抽,她跟这黑毛相处久了,似乎听得懂兽语了似的。不过他心里真心感激这只雕鸟,若不是它,他们真的早已命丧黄泉了。只是它与黄今的关联也太奇怪了……
黄今是他看着长大的,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越发觉得她身上有股神秘感似的,连同自己的思想也被紧紧的牵住了。
再过几个月,他要与这个丫头结为连理了。原先那样排斥的事情,一起经历过生死后,似乎觉得隐隐有些期待他们婚后的生活似的……
黄今走进一家贴着告示转租的酒楼,只见屋内只有一个小二,拄在桌子上打瞌睡。她走过去敲敲桌子,“嘿,小二哥,不做生意了?”
店小二困乏的摆摆手,“上别家去吧,我们这里不做了。”说完,又接着睡去了。
这样黄今不乐意了,就他们这样对待顾客的,谁愿意上这里来?“啪”地一声拍向桌子,“我是来收你们铺子的,你们老板呢?”
“额,老板?”这下店小二清醒了,他立起来,双眼贼亮的打量起买家来。话说他们的工钱老板都给不起了,所以一直托赖着没走。这个酒楼门庭冷落,早就没有生意可做了,只能干等着人来收下这个烂摊子了。可是人家都看他们这店铺生意不好,谁愿意兜揽下呢,都料定了是赔钱的。
“看什么看?没听见我们姑娘问你话吗!”洛武见他打量起来没完了,忍不住低吼道。
“诶,好嘞~!您等着,我这就去叫老板,他在后院里呢。”店小二点头哈腰的笑着说完,赶紧走向了后面。哎呀,他终于能拿到工钱了,看那几位是外乡来的,这下肯定可以说成了。
后院里,这家酒楼的老板正在受他夫人的排遣。老板娘一身臃肿,叉腰怒道:“你说说你,以前我嫁给你是看你有个酒楼门面。这下可倒好,见天一个生意也没有,我们娘儿俩喝西北风去啊。真是没用的东西,丢人!”
“夫人啊,你小点声吧,酒楼生意下落到这样,还不是那会儿你财大气粗,看不起客人给弄的?人家都说来这里消费的,处处受老板娘白眼,能吃得舒心吗?”老板又是垂头顿足又是摇头的,他真是把祖宗留下的唯一赚钱的营生都给毁了。
“你这意思是埋怨我了?”老板娘闻言坐在地上大哭,“哎呀——我可不活了我,平白无故受这样的窝囊气~!”
老板头疼地看着发妻这样撒泼,彻底无语了。
“老板,外面有几个外乡客人,说要盘收您的救楼。”店小二小心地避开老板娘打粗腿,对老板说道。
“真的?”老板一听心里开心了,他就急等着人来买下呢。
老板娘一听也不哭了,外乡人?那岂不就是好骗了。当下立马起身,随便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扭着粗犷的腰肢先向前厅跑去。
“嘿——你快回来……”老板见她跑了,心里哀嚎,有她在可就糟糕了,指不定又抬高价格把客人给吓跑了。赶紧敛起长衫,迅速向前面跟去。
店小二瞅着他跑去的身影,心里无比鄙夷:啧啧,他要是有这么个又丑有凶悍的老婆,早就撞柱子自杀了。
“哎哟,这位小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