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欧阳震死后,张振华一直在寻找机会壮大自己的势力。
可是黄志东就像是挡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让他敢怒敢言却对他无可奈何。他不是愚公,没有耐心用挖山不止的行动去感动上天。可是他明白一个道理,想要一根绳子变短没有必要非要用剪刀把绳子剪断,只需要在找到一根比它更长的绳子就行了。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变成一座更高更大的山,那么黄志东也就不足为虑了。
欧阳震的死给他生意上的冲击就是合作伙伴越来越少,而黄志东那里合伙人却与日俱增,曾经追随欧阳震的人都趋之若鹜的跑到黄志东那里,张振华看到的是面前这座大山越来越高大,而他则越来越没有立足之地。
张振华听欧阳震说过,当初欧阳震之所以上位那么快就是因为做军火生意,因为军火不仅可以给自己带来丰厚的金钱回报,也能壮大自己的实力,如果自己也能在军火上成功的话,到时候即使和黄志东火并起来,自己也不会束手待毙。
可是欧阳震当年已经得罪了那帮军火贩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如果自己直接提出来和他们合作,一定会吃闭门羹。那么,想要做成就必须要找一个合伙人,这个人首先就是要有雄厚的实力,最好就是没有跟那些人合作过,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欧阳震的原因而拒绝做生意。张振华考虑了很久,在秦城,很多人都跟黄志东有来往,都惧怕黄志东的势力,想要找一个合伙人的确不容易。他试了几次,那些人不是推脱公司财务紧张,就是说不敢干违法的事。张振华愁眉不展的感叹着世态炎凉。
机会总是垂青于有准备的人。
商业峰会举办之前,又是一次王鹏邀请黄志东和张振华那帮人参加宴会。那天参加宴会的人几乎都围在黄志东的身边,只有宴会的举办者王鹏过来和张振华谈话。
“看见了吧,这就是现在的人,妈的,当初我干爹没有亏待他们,现在干爹走了,他们就全部成了陌路人。”张振华看着那帮围在黄志东身边正在吆五喝六人骂道。
“世态炎凉又岂是当下呢?华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这种事情应该见怪不怪了。”
“王老板,你怎么不去陪黄志东喝酒啊?”
“我去了不是冷落了华哥吗,再说,每一次宴会,我都脱不开身和华哥联络感情,今天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又怎么能失去呢?”
“王老板客气了,你是主,我们都是客,如果你一直坐在这里和我联络感情,就不怕人家生气吗?再说,你也应该去找黄志东联络感情啊,他已经宣布将他女儿嫁给阿明,你看看,那帮人不正在祝贺他们吗?我记得当初还是你在黄志东面前提议这桩婚事的,现在更应该过去了。”
“华哥,我知道你心里不服,可是也不能往兄弟身上撒气吧,兄弟对华哥你可以一直都怀着敬仰之心啊,你这样说不是伤兄弟的心吗?”
“唉,自从干爹走后,我虽然接管了欧阳家的所有生意,可是奈何势单力微,没能壮大干爹的事业啊。”张振华听到王鹏的话,心里顿时感激万分,于是转换话题道。
“华哥,震哥打拼了一辈子才有这样的基业,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不着急,慢慢来,我想以华哥的能力,一定会将震哥的事业壮大,也一定会在秦城开创新的天地。”
“王老板真不愧是生意人,连说话都这么好听,来,我敬王老板一杯。”
当时张振华就觉得王鹏这个人值得合作,他很想将做军火生意的事情告诉王鹏,可是虽然他和王鹏见过很多次,他却并不了解王鹏,军火生意非同小可,再说也不知道王鹏是否愿意跟他合作。
于是第二天张振华就约王鹏见面。
“昨天才在我那里见过,华哥今天叫兄弟来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啊?”
“王老板,别这样客气,昨天那里人多嘴杂,有些事不能谈啊。”
“什么事?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事华哥吩咐。”王鹏听张振华这样说,顿时提高了警惕。
“有一桩生意,想和王老板合作。”
“这是好事啊,能和华哥合作,我是求之不得啊。什么生意啊?”
“有批军火,想请王老板做个头人。”
“军火?这可是违法的啊!”
“违法,哈哈哈,我干的违法的事还少吗?难道王老板不知道?”
“可是军火生意可是要杀头的啊!”
“王老板也怕死吗?”
“不是怕死,而是有些事情不是一会儿半会儿的事啊,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自从干爹走了之后,我已经忍了那么长时间了,还不算长吗?”
“可是……”
“我今天就是想要王老板一句痛快话,干不干?”
“华哥,我虽然来秦城这么长时间了,可是也是势单力微,要不你再找找其他人吧。”
“如果你愿意的话,事成之后,咱们五五分成,我只是让你做个头儿,其他的事交给我就行了。王老板,你知道五五分成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