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在从霞的家里走之后,立即收拾东西,去秦城见王鹏,虽然此时此刻霞的心里是一团迷雾,高杰的心里却如一面镜子一样的清晰。到达秦城,高杰一刻都没有耽搁,买了厚礼去见王鹏。
王鹏派去的人早就回来了,那人告诉了王鹏高杰的来历。
在得知高杰原来是高远山的儿子的时候,王鹏惊呼自己的大意,和高远山合作这么久,原来高杰就是他的儿子。说是合作,其实王鹏只不过是在秦城为高远山公司的产品做代理而已。
既然如此,高杰绝对不是张新业收买的人,这也让王鹏松了一口气,那么他上次打听刘志明的是是何用意呢?这几天王鹏就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却百思不得其解,正准备再次派人去查清高杰更详细的信息,高杰却不请自来。这次王鹏就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背靠大树好乘凉,既然高杰是从高远山这棵大树上生出来的枝干,那么无论高杰葫芦里有什么药,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将高杰奉为上宾。
王鹏已经知道高杰对刘志明的事情很感兴趣,这次突然来到估计也和这件事有莫大的关系,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王鹏亲自接待了高杰。“上次和高总一见如故,却未尽好地主之谊,这次却又让高总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啊!”王鹏看到高杰带了厚礼来,客气的说。
“王总和家父合作,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理当如此。”
“令尊是……”王鹏故意惊奇的问道。
“家父是‘远山’企业的总裁。”
“什么?高总原来是高老先生的令郎,我与高老合作这么久,却着实不知,真是失敬,失敬,恕罪,恕罪!”
“王总客气了。”高杰不想和王鹏绕弯,他现在要的是有关刘志明的一切,包括过去和现在。
“俗话说‘酒逢知己醉,诗向会人吟’,我与高总一见如故,高总又是高老的令郎,来,我敬高总一杯。”说着,王鹏举起酒杯。高杰也没有推脱,一饮而尽。
“王总真是会说话,可是却没有真心把我高杰当做朋友。”
“高总何出此言,真是误解我了!”王鹏做出无辜的样子,迷惑不解的看着高杰。
“经商者最讲究的就是诚信,做人也讲究以诚待人,可是王总却不仅对我隐而不言,还给我编故事,可见王总把我当**听故事的小孩儿啦。”
“高总,我……”王鹏想要辩解,却被高杰抢白了。
“王总不要说了,家父早就想让我接替他的事业,以前我还犹豫,现在看来我必须要遵从家父的安排了,家父已经年过六旬,眼睛识不得人了!”高杰摆明厉害,以之威胁。
“高总,有话请讲,本人愚钝,千万不要动怒。”
时机已经成熟,高杰说道:“那么我就再问一遍,王总以前是干什么的?”
“高总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那么你那个搭档……”高杰故意欲言又止。
王鹏回答道:“上次我已经告诉高总了,他已经被人暗杀了,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既然如此,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家父现在又卧病在床,那我就告辞了。”说着,高杰站起身来,就要离开房间,王鹏马上上前拉住高杰,他明白,高杰这一走意味着什么,虽然明知是欲擒故纵,可是自己也必须要往圈里跳,要不然,他辛辛苦苦创下的这家小公司也许就会随着高杰的离去而轰然倒塌。
“高总千万不要这样,有什么话你说不就行了吗?”
“好,既然王总听力不好,我就再问一句,刘志明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高杰这样问,他就清楚,今天是必须要把那件事情说清楚了,要不然自己就会万劫不复,后悔莫及了!可是高杰为何紧抓住刘志明的事情不放呢?在将事情告知高杰之前,王鹏想弄明白高杰意欲何为。“高总日理万机,难得闲暇,为何对三年前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呢?”
“我刚来到魏城,就听人说了三年前的那件事,恰巧,我与刘志明的一位知己交往深厚,是她托我查明真相的。”高杰想既然王鹏今天要说明一切,那就也对他说明原委吧。
“高总说的刘志明的知己指的是……”王鹏听到高杰这样说,就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高杰怎么可能全盘托出,于是用力想要挣脱王鹏拉着自己的手,看来这招欲擒故纵还不够火候。“王总既然不想告诉,就不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王总日进斗金,时间就是金钱啊!”
这下王鹏就没有心思打高杰的“砂锅”了,于是他极力拉住高杰,一边拉他坐下,一边给他倒上酒,一边说道:“高总请坐,其实并不是我隐瞒高总,只是这件事情知道了并非就是好事,”说道这里,他看到高杰又要动怒,于是接着说道,“既然高总愿意淌这趟浑水,那我就对你实说了吧!”说完,王鹏坐到对面,开始一五一十的对高杰说当年的那件事,按照当初他和张新业与刘志明统一好的口径。
“这话还要从三年前刘志明出事之前说起。在那之前,局里接了一个绑架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