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集团的高层,上官尔伦看着邮件里的照片,眼睛瞪得老大,猩红很快就占据了他的理性,这个女人才过去一个月而已,居然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嘭!”重重的一拳打在桌面上,他心中腾起的愤怒让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这个女人天生的水性杨花是不是,别的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让她出走,让她去勾引。
特尔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慢慢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经理了一场可怕的暴风雨。
“总,总裁!”
“马上备车,我要去看一看我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妻子了。”上官尔伦冰冷的对着特尔吩咐,特尔吓得不轻,也不敢多说什么,转身就跑出了办公室,现在能躲一躲就躲一躲。
芮舒涵,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本来已经想让你这么自由,可是她好像并不是那么喜欢这个自由。
早上睁开眼睛时,又是一片光明,可是心情却怎么也光明不了,那刺眼的光芒这个时候她居然有点讨厌了。
楼下接二连三的门铃声不禁让她有些烦躁,光着脚,无力的跑下楼,踩过院子里冰凉刺骨的青石板,脸色很不好看的她有些无力的拉开门,眼神微微晃荡了一下,抬眼她觉得自己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上官尔伦吗?
深深地望着他,只有在梦里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望着他的眼睛,否则她的心该有多疼。
上官尔伦见到她这么一副虚弱的样子,眉头不由自主的就皱起来了,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不舒服,这么逼真,想不让人相信都不行。
“见到我,就这么不想看见?”上官尔伦不悦的开口,芮舒涵这么痴痴的望着他,还真让他有一种错觉呢。
“什么?”注意到上官尔伦冰冷的眼眸,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上官尔伦来了,但是为什么来?
从头到脚打量了芮舒涵才发觉她是光着脚的“芮舒涵,见到的不是你情人,不高兴了是不是?”本来他很生气为什么她会光着脚跑出来,没有血色的脸让他看着更加的不舒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芮舒涵眼神黯淡下来,转身落寞的回了一句,不想再说什么,上官尔伦进门就用力的关上门,她是疯了是不是,现在见到他都没有反应了是不是。
“一个月不见,不想我吗?”上官尔伦大步上前一把把芮舒涵打横抱在怀中,她的体重又下降了,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怎么把自己照顾这个样子,心中又是一阵愤怒。
芮舒涵也不想挣扎了,刚刚从地狱里醒过来,她不想做任何过激的反应,昨天被北门歌抱着回来他又看见了吧,哼,这种男人就是这样,占有欲比什么都要强烈。
“为什么要想你!”
“难道是因为有了北门歌的原因?”上官尔伦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由得冷笑。
芮舒涵凄莞一笑“既然都知道了,还要问什么,有意义吗?”
“芮舒涵,不要得寸进尺,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他像一头危险的豹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令她心悸。上官尔伦抱着她一步步的走上楼,她很惊叹,他明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你要干什么?”芮舒涵很惊慌,她现在害怕了,什么都害怕了,害怕上官尔伦危险的气息,她怕被他无情的羞辱和伤害,之前的那些难道还不够吗?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上官尔伦很清楚她在想什么,不过她这幅虚弱的样子,他要是再这样岂不是禽兽了。
把芮舒涵安放在床上,上官尔伦蹲在地上为她穿上舒适的拖鞋,她的手脚一向冰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体质的原因。
他的手掌很温暖,芮舒涵顿时就放心了,他肯定是为了北门歌来的,但是他这么生气究竟是因为北门歌还是因为她的身体,她很想知道。
“今天就准备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呆的。”上官尔伦不想再把芮舒涵留在这里了,那个北门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他可不想芮舒涵被他给骗去了。
“为什么,我在这里好好的。”芮舒涵显然很不想回去,那个家里有她不熟悉的陌生的味道有别的女人,现在谁是那里的主人都还不一定了。
“你以为我会容忍你在这里跟别的男人偷情?”上官尔伦一点儿也不客气的讽刺着她,这样尖锐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刺刀无情的插进自己的胸膛,疼的无法呼吸。
“上官尔伦,你有病是不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情了。”芮舒涵很生气上官尔伦对他她一点都不信任。
“难道不是吗?你喜欢温柔的男人不是吗?北门歌就是那样的男人,好不容易出现,放弃了多可惜。”上官尔伦抬起她削尖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什么精神的眼睛,眼中尽是不悦。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芮舒涵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把头偏在一边不允许上官尔伦在碰她。
“哟,现在知道躲了,怎么,准备为他守身如玉?”上官尔伦很是生气的,将她翻身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