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是收到了一封邮件我才出去的,你相信我啊!”芮舒涵依旧望着上官尔伦,他的态度冷的让她害怕。
“你还说,沾染了别的男人的味道,你居然还在这儿跟我说相信,你不觉得恶心吗?”上官尔伦拽起她已经无力的身体,一路拖进浴室里,记忆里的上官尔伦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这么对她的,可是这一次他却变得更加的残暴。
“上官,你要干什么,干什么?”芮舒涵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她不知道上官尔伦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上官尔伦身上阴冷的气息已经把她渲染。
“干什么?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我怎么受得了,当然是洗澡了。”上官尔伦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冷冷的对她说道,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她推进浴缸里,芮舒涵只感觉浑身一个激灵被刺激。
“好冷,这水是冷的,我好冷。”芮舒涵挣扎着想从浴缸里爬起来,但是上官尔伦却是死死的将她摁在浴缸里,面无表情,芮舒涵忘进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的怜惜和疼爱,忽然之间她的心像被他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一样,血流不止。
“冷?如果不把你的热情浇灭,清醒一下,待会岂不是会把我当成了墨子儒?”上官尔伦冷冷一笑,大手撕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像野兽一样的粗鲁,芮舒涵身体被凉水浸泡着,浑身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将她摁在这凉水中,一点点的把她所有的感官麻木,他曾说相信她的,为什么只是这样而已就不对了呢,他所说的话就像泡沫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再来接受这样的他,如果不去接受,自己就会遗憾终生,她悲伤无神的望着他愤怒的样子。
芮舒涵毫无生气的躺在浴缸里,身体真的是被冻得麻木了她连求饶也不曾说过了,上官尔伦觉得心中好像一团火在燃烧,他只要一想到他一进房间他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挖出来,她的心里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你这样装模作样以为我会怜惜你?”上官尔伦拽起她的长发,她这个样子不就是在他面前博取他的同情么,可是他不会再被她欺骗,再也不会了。
芮舒涵极力的忍受着头皮上的疼痛,上官尔伦的野蛮她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一次她在劫难逃。
不用想都知道这一次又是莫雨儿做的,她一心想把自己赶出去,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取代她的位置,可惜了她实在太不了解上官尔伦了,这辈子无论她做过什么上官尔伦都不可能放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只是这样的囚禁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就像她一开始说的一样。
嘴角慢慢的露出一抹心痛的苦笑,千方百计算计她的结果她想也不是那么美好的吧。
“这个时候你都还笑的出来,你的心是有多少强大,嗯!”上官尔伦如铁钳一般的大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颚,芮舒涵痛苦的皱眉,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下巴被他徒手捏碎了一般,但是她此时真的一句话都说不了,什么也不能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信任这种东西,她真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芮舒涵像身体失去知觉一样,嘴角始终露出些淡笑,上官尔伦被她的这种态度激怒,他不想这么对她,可是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他无法忍受无法忍受她在他身边是这个样子。
大力的将她从浴缸里拉出来,抱着她被凉水浸泡的冰冷的身体,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她的身体,芮舒涵只是皱了皱眉头,很痛,不过无论怎么痛都不及自己心上的疼痛,很久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还在想着。
一阵熟悉的头痛又一次把她从漫无边际的大海里带回到现实里,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冷,梦里的一切很黑暗,她什么都看不到,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大海里不停的下沉,海里的水很凉,是那刺骨一般的凉,仿佛她就可以轻易的被吞噬一般可怕。
为什么醒来了还是这么的黑,天还没有亮吗?她摸索着爬起来努力的看着窗外希望可以找到一点点的光线,但是她什么都看不到,她明明睡了很久了,怎么一觉醒来还是这么的黑暗。
头沉重的仿佛有千金重一般,她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的酸痛告诉她昨晚她又经历过什么,上官尔伦已经完全对她失望了她很难过,很悲伤,很想找一个温暖的怀抱放生大哭,有很多年了,很多年她没有放声大哭过,但是现在自己好像早已不剩下什么了。
目光呆滞的望着一个地方,眼睛没有焦距,这么一片她能看什么,心里有个地方真的好疼,哪一次不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就被人轻易的拿去,轻易的从这里手中夺走,是她没用真的是自己没用。
不知是不是眼泪落下来,脸上突然划过一丝冰凉的印记,用手指轻轻的触摸以后才知道原来真的是眼泪。
“夫人!您醒来了吗?”佣人走进房间见芮舒涵坐在床上发呆,轻轻的问了一声。
“现在天不是还没亮吗?怎么这么早?”芮舒涵抹去脸上的泪痕,寻着声音望去。
“夫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