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不想再重复!”上官尔伦收回照片上的目光,他不想理会自己心里那些复杂的心绪,大手抱起蹲在角落里的芮舒涵,她身上浓重的酒味充斥着他的嗅觉,看着桌上地上的酒瓶,上官尔伦就没有由来的生气。
本来想挣扎,但是突然之间袭来的头疼让她放弃了,这种剧烈的疼痛今天已经好几次,就是昨天碰到头的那个地方,上官尔伦怎么不把她打死,省的头还这么疼。
芮舒涵不挣扎令上官尔伦还有点诧异,一直到上车的时候才发觉怀里的人已经闭着眼睛了,她的脸色没有了先前的红润,只是一夜就变得苍白起来,为什么他不爱,又舍不得,他想让她记住她,便想折磨她,可是为什么折磨她,自己就会很不舒服。
一直到回到家以后,芮舒涵也一直没有醒过来,在上官尔伦怀里睡得异样的安静,冷颜已经没有在门口等上官尔伦回家的习惯了,还以为今晚芮舒涵又不打算回家了,所以一早也就歇着了,别墅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内心始终无法真的对芮舒涵有多残忍,她变成这样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把她抱回房间,小心的放在床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睡得这么安静,平常她都是很惊醒的,他稍微一动她就会醒,难道是喝了酒的缘故?
上官尔伦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兴许是回来的时候吹了点风,额头有点冰凉,轻轻的替她褪去外套,再帮她掖好被子,冷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便转身离开房间,这个女人他是不是对她还是好了一点。
上官尔伦怎么都想不到,芮舒涵反常的安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稍微细心一些就发现芮舒涵的异样,也许之后很多的事便也不会发生。
因为头痛,芮舒涵是在被上官尔伦抱起来过后就出现了昏迷,所以她才会睡得那么反常,那么安静。
醒过来的时候,头仿佛有千金重一般,上官尔伦昨晚就把她扔在了这里,真是可笑,现在连睡在身边都不愿意了,莫雨儿不过就是有了他的孩子,至于对她变得这么冷漠吗?那天她推莫雨儿的力气有多少,他打她的力气又是多少,那一刻她真的觉得那个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上官尔伦变得好陌生,好像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人了一样。
到楼下喝了一杯水,头好像才舒服一点,看了一眼冷清的饭厅,芮舒涵回过头,径直的离开了别墅大厅了,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上班迟到了,任何难过的事她都应该学着去接受,去适应。
现在不再会有谁帮她做任何事,什么事她都要自己亲自去做,好好的做,做的好好的,她要告诉没有他上官尔伦,就算不跟他离婚她一样可以活的很漂亮,很开心,不需要在乎任何。
“夫人去哪儿了?”上官尔伦从后院回来以为芮舒涵还没有醒,就上楼去看看,却没有看见她。
“夫人刚刚已经去上班了,没有早餐就走了。”冷颜站在楼下没有看上官尔伦,淡淡的回答上官尔伦。
“怎么不叫她吃?”上官尔伦轻轻的皱起眉头,这样的芮舒涵他真的很不喜欢,我行我素的性格一向都不是她的。
“如果是我,我也吃不下去,谁能忍受一个小三这么的肆无忌惮怀孕?”冷颜冷笑了一声,然后便离开了大厅。
“冷颜,你,你要去哪里?”上官尔伦真不明白芮舒涵究竟是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么冷漠的冷颜都站在她那一边。
“我要去哪里,你也管不着。”一句微妙的话回荡在大厅里,上官尔伦站在楼上望着冷颜渐渐远行的背影,有些恼怒,芮舒涵她凭什么,凭什么把他的人的心给拐走了,男人的某种自尊心又在驱使他继续去伤害她,继续让她痛苦。
“她在在你们吃过早餐,然后就去上班了。”电话里每天定时的汇报,芮舒涵这么安分,让他怎么好挑毛病。
“还有就是,不光是我们在监视夫人,还有些神秘的人在监视她,但是一直查不到他们。”
这让上官尔伦有些警惕了,是墨子儒的人吗?还是别的势力。
“给我好好盯着,夫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不许让任何一个危险的人靠近她。”上官尔伦是个专断独裁的人,除了他自己,任何人想伤害芮舒涵都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是。”
晚上,芮舒涵加完班后才慢悠悠的从轩辕阁楼上下来,上官尔伦可真够可以的,现在连派来接她的车都没有了,大概都派去接莫雨儿那个宝贝了吧,对着这冬天的夜空,她冷冷的笑了笑,又好像带着无限的落寞。
一个人走回那个家,真是有点麻烦,上官尔伦故意的吧,这么冷的天居然让她走回家,这不是存心让她生病吗?
不过也很难得会有这么清净的时候,一个人有什么不好,除了偶尔的孤独,其实都还挺好的。
“夫人!”还没有走几步就听见了一道特别熟悉的声音,寻着声音的方向,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就看见声音的来源,走近一些,芮舒涵才看清楚是冷颜。
“你不是每天都很认真上班的吗?怎么在这里?”见到冷颜她确实很惊讶,冷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