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一点冰凉亲吻,怔怔的停下脚步,无神的双眼好像被勾起了一些情愫,仰头望着失去苍蓝已久的天壁,天上飘着零零星星的飘着许许多多的雪花,是那种像花儿一样的雪花,好令人怀念的天气,她对上官尔伦暗生情愫的时候就是在这样的雪天吧。
他把自己从城里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他们在那里困了两天两夜,她还为此生病了,他那时候第一次吻她,在她面前流泪,一个七尺男儿在一个女人面前泪流满面,她当时惊讶坏了,没想到驰骋商场多年的男人会在自己面前落泪,除了惊讶还有感动吧,他说他有多爱她,有多爱她。
“现在,有多爱,原来也没有多爱,一点都不爱,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把我困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会这样?”仰望着天空的她,轻声细语的哀叹,痛苦。
长发在空中卷的很是好看,雪白的羽绒外套套在她身上不会显得有半点的庸俗,她一向就是这么清新可人,只是现在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锐气,这样的她仿佛是随时都会回到天堂的天使,墨子儒不远不近的注视着她仰望着天空的容颜,这时的她又在悲伤吗?是因为那个不爱她的男人吗?墨子儒忍不住这样想,天空飘洒着雪花,墨子儒的心一阵酸涩。
芮舒涵突然蹲在地上,把自己包裹在自己的双臂中,墨子儒心一动下意识的想下车去看看,但是理智还是制止了他,在车里看着她悲伤的身影,心后知后觉的疼了一下,这样的她太招人心疼。
这种距离,芮舒涵不曾知道,墨子儒不曾靠近,她蹲在街边,一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芮舒涵才缓缓的从自己的悲伤中清醒过来,她像一个无枝可依的流浪者,蹲在街边失神的望着从眼前急匆匆掠过的各种车的影子。
没有了上官尔伦,她就是个废人,手臂已经没用了,身体也没用了,上官尔伦不再关心,自己还有什么用,身体的机能早就应该废去的不是吗?
墨子儒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耐心,芮舒涵蹲在路边那么久,他也就等了这么久,雪没有加大的下,但是路边已经被陆陆续续飘下来的雪花打湿了路面,而芮舒涵在这么冷的雪天里,就蹲在地上那么久,墨子儒其实很想下车去把芮舒涵捞进车里,但是他突然间又想起昨天晚上芮舒涵见到他的模样,他不敢再贸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现在除了悲伤和痛苦,对他也应该恨极了,这整件事如果没有他的参与,可能她会和上官尔伦还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他们也许还过着幸福的生活。
他从来不是一个只听片面之词的人,可是在莫雨儿口中听来芮舒涵的事情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就相信了,因为芮舒涵过去的事情无从查起他就不知不觉做了这么多事情,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他用过这么多的心思,这简直比对付一个敌人还要用心。
看她这样折磨自己,他的心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她的清高真的是故作的吗?不会有人这样的,不会有人会这样折磨自己。
除非她是真的已经爱到了那种地步,墨子儒有些自嘲他曾经最不屑的男女之情,男女之间的爱情,现在他居然开始一点点的被车外面的那个女人感化。
她憔悴的样子,让人看着都很心疼,可是他却只能够远远的看着,就只能远远的看着。
冬天的气息是有多浓烈,芮舒涵伸着手去触碰零星的雪花,手掌就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这种冰凉直接就传到了心里,一滴泪不知不觉的从眼睛里掉下来,尝不到是什么味道,应该是苦涩的吧,都说眼泪是咸的,那也应该是咸的。
一抹凄凉婉转的笑在她苍白的脸上化开,自己的腿已经蹲的发麻,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摔倒,她这么难过,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应该已经直到自己不见了吧,可是他竟然没有找过来,竟然没有找他,原来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到底是哪一点她不如莫雨儿,为什么他宁愿跟莫雨儿在一起,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好好生活。
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通,她想不通,跌跌撞撞的闯进一家酒吧,芮舒涵是第二次来这种场所,第一次就是在这种地方和上官尔伦产生误会,从此以后她的悲伤就伴随着她。
“酒!”坐在吧台前,她只是这样单薄而冷漠的说了一句,服务生每天见到的人有很多,不是借酒浇愁的,就是真正爱喝酒的,但是眼前这个女子,年龄看上去也太小了,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这五颜六色的灯光下看不到她脸色的惨白。
“您成年了吗?”服务生小心的问了一句。
芮舒涵有点惊讶,抬起头看着服务生凑过来的脸“我看起来像是没有成年吗?”服务生近距离的看着芮舒涵瞬间就呆住了,这个女孩子长得太美,即便是她冰冷的样子,也是那样的迷人。
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眼神不自然的从芮舒涵身上渐渐离开“你看起来很小的样子,有什么难过的事非要去喝酒呢?”服务生开始劝说。
“我喝不喝酒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哪里看起来小了,拿酒,快点!”芮舒涵的声音徒增了一份烦躁和怒意,服务生无奈只得拿了一瓶酒给芮舒涵,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