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问自己。
“就像你说的,我对你只是抱着占有欲,那种我以前分不清楚的,现在我想明白了,那不是爱,只是占有欲,你说的很对。”上官尔伦坚持己见冰冷,芮舒涵愣愣的听着,一个像玻璃一样的东西正在开始一点点撕裂,那种清脆的声音让她感觉到窒息。
原来他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她,只是占有欲,可是自己呢,自己居然这么傻,这么傻傻的爱上了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先前的那一切原来都是谎言,都是谎言,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她愚蠢到了这种地步,她居然把一块浮木当成了可以永远停靠的港湾。
一丝浅笑渐渐爬上她苍白的脸,她静静地笑着,目光不再落在他的身上,漫无目的的看着没有他的方向。
“你在笑什么?”上官尔伦被芮舒涵的这个莫名其妙的笑容弄得心里很不舒服。
“没有什么,突然之间我觉得我也并不是那么爱你。”芮舒涵浅笑的脸,没有一丝波澜,纯净的黑眸像一片黑暗海域,没有风浪,没有悲喜。
上官尔伦忽然听到她淡淡的声音,心仿佛停止了心跳一般,原来她也并不是那么爱他,还是她从来没有爱过他,他很想知道,非常非常的想知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知道,当身下的人说不那么爱他的时候,他几乎连呼吸都静止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上官尔伦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芮舒涵的气息有些微弱,原本就不怎么舒服的她,此时更加的不舒服。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再说些什么?”芮舒涵静静地摇头,她极力表现出来的平静有多么的不容易,谁会知道她此时的心有多痛,他不曾爱过她,一点都没有过吗?她已经不再想知道了,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芮舒涵,你!”上官尔伦从她身上起来,她没有悲喜的样子,他真的恨不得撕掉她那张故作震惊的脸。
芮舒涵慢慢的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扶着一切可能扶着的东西,一步步离开房间。
“你怎么不问那个女人是谁。”上官尔伦不死心的问,她的这种平静还能维持多久。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你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我不用知道,也没有资格。”芮舒涵被他提醒了一句,回想起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一阵苦涩。
“这个你有资格,因为你和她太熟了。”上官尔伦冷笑了起来,芮舒涵扶着墙身体一怔,很熟是什么意思,她很熟的女人,脑袋里只闪过一个人的脸。
她回头错鄂的看着上官尔伦冷笑着的脸,他为了报复她,居然找到了莫雨儿,他明明知道她对莫雨儿有多介意,他还是那么做了,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想看到她悲伤难过的样子吗?
芮舒涵的表情上官尔伦觉得很满意,他要的就是她这样的错鄂,这样的错鄂才会让他有一种快乐的感觉一种报复她的快乐的感觉。
芮舒涵扬起一抹心痛的笑,转身掩去了她可能会表现出来的情绪,以一种很痛苦的姿势离开了房间。
上官尔伦有些恼怒,她还是那么倔强,倔强的令他心疼,令他生气,昨晚半道离开了莫雨儿回家,下意识的回房间就看见她一个人蜷缩在床上,一碰到她的身体,他就感觉到令人心惊的冷,她一点都不懂得如何去照顾自己,她只会不断的折磨自己。
她苍白的容颜就那么摆在他面前,而他却不想去抚摸,他只是在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停止对她的一切想法,但事实往往都不能得人所愿,他那么对她,他竞不觉得残忍!
冷声的嗤笑起来,他没有爱过她,她也没有爱过他,这样算是扯平了吗?